“下课怎么没有学生出来,刚刚那个是下课休息的钟声吧。”荣安问, 看另外几个同样不解的眼神,荣安确信她没有听错。
“那个是下课钟声, 不过没有什么事情不会有学生出来。都会在学堂内继续读写,等待其他先生到来。”裴征伸手让他们顺着手指的方向看。
学堂内众学子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看书写字,年纪最小的娃娃们都没有离开位置扰乱秩序。
景绍元几个看的面红耳赤,不知道还以为看什么晋江不让看的东西呢。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脸红是羞愧,国子学下课的时候可比这场面热闹多了。他们即使上课也不会这么安静的。
“你们脸怎么如此红, 我脸也是这样吗。”裴征大叫摸着自己的脸,没感觉会那么红呀。
“他们呀,热的。” 荣安憋笑给几人解围。
她可是几个人的先生, 怎么会不知道几人现在想什么。
“哎哟哎哟,是我给忘记了。外边天正热,咱们去屋里, 我收藏了许多画, 一起去看看。” 裴征拍拍脑袋道歉。
“想一块儿去了, 我们也正打算欣赏你收藏的画。” 祝允常眼睛一亮,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还不好意思开口呢,正好裴征提出来了。
*****
“你怎会收藏这么多古画。” 景绍元盯着旁边一幅山水图问道。
屋子很大,挂的全是名人画,花鸟山水一应俱全, 景绍元看着不像是裴征能够收集来的。
“也不算是我的, 都是我父亲收藏的, 他就喜欢这些有年代的东西。” 裴征抱着旁边一个花瓶说道。
“我父亲这人没啥太大的爱好,除了给学堂教书以外,最喜欢的就是收藏这些东西。这间屋子只有门窗墙壁是现在的,其他桌椅花瓶什么的都是老古董。” 裴征转转花瓶给几人展示,屋里所有的花瓶都没有插花,只有空荡荡的瓶子。
“这屋子不应该很宝贝吗,我们如此随意进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荣安听到这儿都是有价值的老古董,吓的立刻放回手中拿的砚台,摔坏她可赔不起。
其他几人倒是没有荣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触碰的姿势更加小心,毕竟弄坏人家心爱之物不是银钱能够补偿的。布偶都不敢乱窜乱跳。安安静静的待在荣安肩膀上做个小美猫。
“不用担心,这些不是什么易碎品。我父亲也时常领着人进来欣赏,学堂里的孩子考中秀才后每个月都可以来两次的。” 裴征大大咧咧的抱着花瓶扭来扭去。
荣安看的胆颤心惊,她心不静了。从知道这屋子的价值之后,她就没法用平常心对待这些老古董。
“你父亲心态真是好,换做是我这里早就让护卫看守起来,谁都不能进。” 荣安看着挂墙上的文人竹对裴征感慨。
“都是习惯了,我祖父也是如此。我以后也会有的。” 裴征道。
荣安摸摸布偶,这是什么骚操作,居然还是祖传的。
“我决定回京城我也整一个这样的,屋子里全部摆满我收集来的画。” 在角落赏画的祝允常冷不丁道。
“行啊常哥儿,你的屋子里可以不用摆那么多古董。可以收集各地的画,现在已经有了泸阳的,接下来咱们去平中府和玉溪府的时候同样收藏一些。专门分析不同地方的画画技巧和特点。” 荣安很支持祝允常的这个想法。
“先生,这个提议不错。” 祝允常大喜,笑的合不拢嘴又继续回去研究墙上的古董画。
“你们还要去平中和玉溪吗。去哪里做什么?” 裴征转头问荣安道。
“玩呀,我们出来一趟就是游山玩水的。” 荣安盯着凳子上一个像青花瓷的盘子随口道。
“你们怎么都这么悠闲。” 裴征羡慕了,他除了儿时如此轻松外,长大就再也没有这么放松的日子。他也还没去过这俩地方呢,他也想去。
“现在不出来以后怕是没有机会啦。” 荣安俏皮道。她拿起青花瓷盘,怎么盘子放在凳子上做什么。荣安想把它挪到属于它的位置上去,但又纠结这是裴父特意摆放的,一时之间看着盘子的时间有些长。
裴征不知道荣安此刻心里想的什么,以为荣安看出这个盘子是个赝品,直接道:“先生,你真厉害,一眼就发现这个盘子不对劲。这是个赝品,当初可是骗过我父亲和祖父两个人。”
“……”
她就是很单纯的想要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她绝对没有如此复杂的想法。怎么就成个赝品呢。
“先生你是怎么发现下边纹路不对的,只有这一笔,就是这小小的一笔瞒过了我父亲和祖父两双慧眼。” 裴征翻过盘子,指着背面印章上的一个纹路。
荣安面上强忍笑意,最后忍不住低声笑出声来。她也不想笑,但是布偶在她耳朵边一直笑,她也没忍住。
“先生,怎么了,我说话很搞笑吗。” 裴征皱着鼻子问号脸道。
“还不够好笑呢,你也该换换脾气了。别人家还没说呢,你全部把家底透露给人家了。其实我都没有发现瓷盘是赝品,是你自己说漏了。” 荣安捂嘴憋笑。
裴征:……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可先生你刚刚一直盯着盘子,我…” 裴征无言继续说。
“我盯着盘子是因为它应该放在桌子上,而不是要放在凳子上。心里纠结着该不该把它挪到凳子上边。” 荣安此刻已经掩饰好内心的偷笑,平缓心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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