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瑛没答,手从他衬衫下抽出,盖住他的眼睛。
手下睫毛抖动,像蝴蝶振翅一般,搔的她从手掌痒意不停,喧嚣着透过皮肤蚕食身体。
而她缓慢坚定地,又一次轻轻吻上他的嘴角。
湿润的轻吻,蜻蜓点水。
却如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梁璞再没有耐性,手上用力,扯开她的衬衫,纽扣崩落,四散各地。
他微弯腰将孟瑛抱起,而孟瑛配合地双腿一跃,盘在他的腰间。
她跳得高,腿心抵在梁璞硬邦邦的腹肌上。
软肉像生出许多支无形爪牙,费力抓住那能带来些许快感的坚硬。
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空虚,这点快感远远不够。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她扭动着臀,借摩擦取悦自己,腿盘得更紧,像缠在人身上要人命的蟒蛇。
梁璞头埋在她胸前,虔诚地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牙齿轻轻扯下肩带,浑圆从布料中跳出,他张嘴含住,裹食嫩乳,舌尖玩弄粉嫩樱桃。
樱桃在他舌下变硬变成熟,可他非要咬出汁水似的不休不止。
孟瑛身体轻颤,高傲的天鹅终于自己垂下脖颈,软无力地搭在他头上。
梁璞手掌贴在她腿心间,隔着滑手的丝袜,摸到淫靡爱液。
他轻笑一声,终于舍得从她胸口处离开,歪头去咬她耳垂:渴的时间长了是吗?
她不理会,把他腹肌当成自慰玩具似的不停蹭着外阴敏感处。
因为腿大大张开,梁璞轻而易举摸到浅浅凹陷的入口。
手指戳弄一下,那里乖乖张嘴。
丝袜本就是空气感似的蝉翼般的一层,梁璞不费吹灰之力就从湿泞的地方撕开一个口。
不同于她身体浸水般的清凉感,这里却是火热十足。
手指挑开内裤边缘,在穴口处打转两下就要滑入。
孟瑛赶紧缩腰提臀,才避免了手指进入。
她红着脸低头看去,上身只剩件文胸歪斜,一只乳房颤巍巍地暴露在外。
而包臀裙全部堆叠在腰间,波浪似的褶皱荡漾到身体每一处去。
耳垂被梁璞含住,明显感觉到充血涨大,一侧身体都发麻。
他虚含着问:在新加坡也没有找人是吗?
和程鹤齐,也没有什么是吗?
孟瑛懒得听他讲这些,他最喜欢在这些时候讲让她羞红脸的骚话。
你闭嘴!
快点!
梁璞放开红玛瑙似的耳垂,脸贴在她肩上低低地笑。
但也听从她吩咐,踢了鞋抱着孟瑛熟门熟路地往卧室走去。
走一步用力颠一下,让她感受到自己蓄势待发的火热。
孟瑛在梁璞怀里弓着腰,手往下摸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跃跃欲试的东西。
她仅摸探了一会儿,就利索地找到开口处,将那东西掏出。
被唤醒的巨根在自己手掌中胀大,抬头。
像是随时听候召唤的巨龙,忠诚可信。
可孟瑛却忘了,再忠诚的巨龙被冷淡久了也会有自己的脾气。
梁璞跪坐在床上,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明明一挺腰就能进入。
可他偏偏贴着湿软不堪的地方轻蹭,再慢慢离开,连绵淫靡的液体被拉长,在空气中飘飘荡荡许久,才在某个不可预见的瞬间终于扯断。
然后他笑着再一次贴上来。
又磨又蹭,碾坏孟瑛的所有矜持高傲。
想念已久的东西如自己所愿进入无尽空虚时。
孟瑛想的是,这个周末确实是享受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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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坏(4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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