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轻拂,万物无声。
皎洁的月辉将地上因冰块融化后的水渍染上一层银边。
乔幽因炎热睡得很不安稳。一入夏天,她便只穿一个肚兜就寝。此时浑身薄汗,覆在雪白的肌肤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如一块剔透莹润的软玉。
突然,一高挑修长的影子从窗角投到房内。男人悄无声息的翻身进来,双脚轻轻落地。
他看着床上人的背影,白璧无瑕的身子侧躺着,长发散落在床上。肚兜的细带系在腰间,在腰窝处打了个结。再往下,竟是白生生的臀瓣,下身什么也没穿,腿下夹着杏子红菱被,活色生香。
一只手覆上纤细的脚踝,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青色的血管。顺着一路摸上去,小腿,膝盖,再到大腿,五根手指微微用力,轻易的嵌进了莹白的肉里。
他双手撑在她的腰身两侧,低头吻上泛红的香腮。他是偷袭的士兵,是沙漠中的旅人,尽情吮吸着她的唇瓣。接着似不解渴般,又撬开贝齿,舔弄粉舌,呷着她口中的津液。
“唔”
乔幽被他的吸吮弄醒,迷迷糊糊间,一股有些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撑开手臂正要挣扎,被男人的手捂住了嘴。
“别怕,是我。”
萧垣的手轻而易举的就盖住了她整个下巴,大拇指在尖俏小巧的下颌处不自觉抚摸,似逗弄小猫。
“蓁蓁,我好想你。”
乔幽惺忪的眨眼,过了一会,等他放开了自己,一开口声音是刚醒来的慵懒沙哑。
“殿下怎么进来的?”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故意说:“不告诉你。”
将军府外,清风正蹲在墙根下仰头数星星。
萧垣目光黏在她脸上,细细捕捉着她的每一个神态,在月光下抱着她说悄悄话。
“想我了吗?”
乔幽睡到一半被突然吻醒,一时间有点没法进入燕蓁的状态,此刻有些迟缓的呆呆点头。
萧垣还从未见过她这副迟钝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抱住小脑袋吻上她的额头,又从眉心、眼皮、鼻尖一一吻过,最后来到朝思暮想的嘴唇。
两人鼻尖碰在一起,呼出的气息都沾染了情爱的欲望。顿时,厚实的嘴唇贴了过来,两人吻倒在床上翻滚,衣襟与发丝纠缠在一起。
乔幽被他的炙热吓到了,这好像是萧垣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不加掩饰的渴望。
“殿下不做君子了?”
萧垣含笑用力啄了她一口,“有你在,我便做不了君子。”修长的手惩罚似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臊人。
乔幽低声惊呼,立刻想拿身下的被子盖住自己。
“这才想起来害羞,晚了。”
说罢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攥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膝盖抵上她不着寸缕的阴户,激动地将人深深吻住。
一番缱绻缠绵,乔幽被吻的喘不上气,鼻中发出娇哼,身下菱被已湿濡一片。
萧垣感觉到膝盖处黏黏的潮意,松开一只手往她的下身一摸,晶亮的粘液在指尖拉丝。他喉结微动,将手上的汁水舔了个干净。看着身下人被情欲熏红的脸颊,于是隔着肚兜覆上她的玉峰,用力的揉捏起来。
“殿下别这样”
“别哪样?”
“别别揉我的胸”
萧垣爱死了她娇怯的模样,心中更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好,不摸你的胸。”
他的手来到她光溜溜的下体,伸入夹紧的腿根里,中指对着两瓣阴唇来回轻轻剐蹭。
“那摸你的穴。”
“嗯这于礼不合。”
他一边用指尖捻着她的逼缝,一边贴上她的耳朵,气息的温热扑进耳廓,让乔幽一时间上面也痒,下面也痒。
“蓁蓁,我们就快成亲了。”
自宜兴殿请旨后,一连几日,萧垣不仅频繁去后宫请安,多方周旋,最后甚至求到了皇祖母处,终是促成了这桩婚事。
“成亲?”
“明日父皇会宣你父亲进宫,过几天圣旨就到了。”
他发誓,今天本来只是打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想看看她的反应。谁知道这小妖精睡觉竟然只穿个肚兜,勾的他欲火中烧。
乔幽闻言心中有了计较,心想戏台子可算搭好了。
她作势推了推他,娇娇的恼怒道:“那也不行,你当我是什么人?”
萧垣当然不会真的与她行房,但看她粉面含春的青涩媚态,忍不住捉弄。
“我的人啊。”
于是闷笑着用手去挠她的腰侧,还往她耳朵里吹气。乔幽被他弄得娇笑出声,不住扭着腰肢闪躲,二人在床上闹了起来。
蓦地,一阵敲门声响起。
“小姐?”
“小姐?没事吧?可是做梦了?”
灵雨站在门外,不放心的轻声询问。
乔幽赶紧按住萧垣的手,不让他再作乱。忙回道:“没事,就是起夜了。”
趁她分心应付灵雨的功夫,萧垣用嘴咬住她腰侧的系带,红色的细绳含在口中,一偏头,肚兜的下摆顿时松开来。
“用不用奴婢进去伺候?”
萧垣跪在床上,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双手手腕合在一起被她的小手合力捏着,也不反抗。此刻用嘴衔起肚兜一角,露出了平坦柔软的小腹。
他用高挺的鼻梁将衣料往上拱了拱,厚唇一下一下从腹部轻吻至乳底,红色肚兜不规则的堆积在她的雪脯上,露出了饱满浑圆的半个团酥。
“不必了嗯”
听到她的呻吟,灵雨顿时紧张起来:“小姐可是哪里不舒服?”
乔幽忍耐着轻咬下唇,心里觉得十分刺激。
萧垣伸出舌尖,顺着饱满的乳肉轻轻舔弄,像一只还没睁眼的小兽寻觅着母亲的奶头,只为喝一口乳汁。
“嗯就是有点胸口痛啊”
灵雨一听以为她旧疾犯了,忙说去请大夫。
与此同时,萧垣的舌在粉嫩的乳晕上画圈,突然,猝不及防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尖。
“别!”
“别去嗯”
萧垣吸着奶头,一会儿舌尖快速舔弄,一会儿像吃奶一样咂摸出声。
乔幽满头是汗,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道:“嗯唔我不不疼了,你回去睡吧。”
灵雨不敢不从,压下心中的奇怪和担心,犹豫着回去了。
乔幽被吸的浑身瘫软,下身潮乎乎的。听门外脚步声远了,才低低哀求:“殿下不要了嗯好难受”
“哪儿难受?”萧垣从乳峰间抬头,喘息着问。
她小声糯糯道:“下面痒”
他勾唇一笑,又轻啄了一口乳尖,然后才从怀中掏出一根簪子。
与宫妃佩戴的华贵不同,是简洁轻便的日常款式,整支簪子由黄金錾刻而成。簪头缀着一片莲叶,两朵莲花并蒂而生,细看下还游着一对鸳鸯。簪子的样式由萧垣亲手绘制,取名满池娇,本想用来送她作为定情信物,寄情托思。
“那为夫帮你挠挠。”
萧垣掰开她的腿儿,花户顿时大张,穴口早已泥泞不堪。他一手将两瓣肥嫩的阴户撑开,一手小心的使着簪尖,轻轻的在两片阴唇褶皱处翻来覆去的拨弄。
“嗯嗯”
乔幽只觉下身像被挠痒痒似的,冰凉的金属质感,让她更加难耐。
“好痒不要”
萧垣将细长的簪身贴上她的阴唇,两指将两瓣肥厚的阴户夹紧。远远看去,她的下体成了一个肉色的陶土器皿,里面插着金色的并蒂莲。
萧垣捏紧两瓣阴户,拿着簪子的头部上上下下的抽拉。冰凉的簪身此刻已经被阴唇暖热了,湿滑的在逼缝间来回摩擦。
“啊啊不要嗯殿下别弄了”
“乖,不让簪子帮你挠,就用我的帮你挠。你自己选吧。”
“啊嗯都不要你、你走开”
听她娇媚的嗔怒,萧垣心中享受,可也不敢玩弄的太过火。一怕自己忍不住,二怕真的惹恼了她,万一真和前段时日一般不理自己怎么办。
于是松了手,撑开两瓣阴唇,只见簪身已经被淫水泡的粘稠透亮。萧垣将簪子拿开,花户的爱液与簪身之间挂出细长的银丝。
“蓁蓁别生气,我这就让你痛快。”
说着拿过枕衾垫在她的臀下,手指开始缓慢的爱抚阴蒂,指肚微微用力按在那粒小黄豆上,讨好的打着圈。
乔幽被刺激了敏感点,忍不住叫了出来。想到灵雨就在隔壁,于是咬紧食指,低声娇喘着。
“啊啊嗯用力一点”
萧垣听着娇吟婉转,一手加快揉弄的速度,另一手握住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铁棍,粗重的喘息声与她融为一体。
乔幽被玩弄的快感翻涌,一浪盖过一浪。只觉一汩汩水意冲向穴口,此刻连脚尖都是酸麻的。
“嗯不要啊啊啊”
“啊不行了啊萧垣”
萧垣掐住她的大腿根,两个手指用力加速揉搓,不一会儿,只听乔幽尖叫一声,腰身不住抽搐,一柱细细的淫水喷射而出,泥泞的穴口颤抖着一缩一缩的。
绫罗散乱,满室生香。
萧垣被喷了满身,下巴上还溅到几滴。他隔着衣料握着自己仍然坚硬的肉棒,喘息着舔了舔嘴角,浅淡的瞳仁载满了情深。
他轻吻着星目迷离的乔幽,见她眼底嫣红,媚态醉人,此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轻笑着将人揽入怀中,在夜色中喃喃自语:
“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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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池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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