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嬴煦不禁心生出些许疑惑,有些茫然某人这是在做什么?而后抬脚朝着他走去,喊了一声傻狗的名字,“谢景琛!”
看到嬴煦,手中捧着大捆荆条的谢景琛脸上立刻露出嬴煦所熟悉的傻笑。
嬴煦漂亮的凤眸看着他,有些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按理来讲,这不应该呀。至少。谢景琛不应该当天就来找她,而是应该在家自闭上一到两天才对。
听到嬴煦的这句,少年人显然是有些紧张,想要动一动手,却发现手中捧着荆条无处移动,于是不禁讷讷的说着,“我有话想和阿煦讲。”
听到他这么说,嬴煦道:“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随后她又大方的说了一句,“你先说吧。”
一句话音才刚落下,就听到谢景琛道:“对不起。”
那双狗狗眼中满是歉疚的看着她,诚挚认错:“之前我不该那样和阿煦说话的。”
“啊?”听到他这句,嬴煦还懵了一下,反问道:“这算是你的错吗?”
听着谢景琛张口就是和自己道歉,就算是不讲道理如嬴煦,都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
随后看着谢景琛就要将手中的荆条往背上捆,一根绳子玩的特别溜,也不知道是怎样做到的奇迹,竟然真的能够只身一人的自己给自己绑荆条,她直接就伸手一把拍断了他的动作,“哎呀,行了,你弄这堆破东西干什么呀?放下。”
随后又把那已经系了一半的绳子全都解开,听着荆条哗啦啦的落地声,伸手把谢景琛给拉到一边,而感受到嬴煦已经不再生气,谢景琛也就乖巧的被她给扯着。
其实谢景琛不单单是感觉她不再生气,而是觉得这一刻的嬴煦对他莫名的要比平时温柔的多。
只是虽然心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但他又不太敢去相信,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普通又自信,自恋过头了才会无端出现这种幻觉。
压下心中自己的情绪,随后他专注看着嬴煦,道:“方才阿煦是想对我说什么?”
嬴煦嫌弃的白了他一眼,随后将自己手中的那个香囊递给他。
“给我的?”忽然之间接收到嬴煦的礼物,谢景琛有些意外之喜。
俊颜的少年人小心翼翼的握住身前的姑娘递给自己的香囊,抬起来在鼻翼轻嗅了一下,不过却并没有闻到什么香气,不禁有些奇怪的看向嬴煦,而后者只是示意他,“打开看看。”
谢景琛顺从地拆开这个香囊,不过在打开之前,先是细细的描绘住了囊口是怎样打的结,准备等自己拆完了之后,再重新按照着原样给复刻回去。
打开以后,谢景琛从里面倒出一缕红线系着的青丝,他先是眨了一下眼睛,随后试探的对嬴煦问道:“这是……阿煦的发丝?”
嬴煦道:“还有你的。”
“!”
随着嬴煦这句话音的落下,一瞬间谢景琛的瞳孔就忍不住的微缩,随后他又低眸看了看手中的这一缕发丝,最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嬴煦,生怕是自己想的太多,普却自信。
……但是用红线绑在一起的发丝,真的会让人有些忍不住的想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而嬴煦也没有卖关子,只是侧了侧头大,看着他,大大方方的说了一句,“我刚刚忽然之间发现,我应该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倏地顿了一下,随后在少年人期待又忐忑不安的目光之中,展颜笑了一下,把谢景琛提着的一颗心给搞的瞬间就快了好几拍之后,落下最后三个字,“喜欢你。”
随着嬴煦这句话的落下,谢景琛先是愣怔片刻,紧接着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中霎时间就漫满了欣喜,晶亮一片,如同星河降临,璀璨生辉。
随后谢景琛便是下意识的想去掐自己以此来认证着这到底是否是无知无觉没有疼痛的梦境世界,期待眼前漂亮的姑娘奶凶奶凶的喝了一句,“不许掐!”
听着嬴煦的这三个字,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一般,谢景琛乖巧地放下了手。
随后他注视着嬴煦,眼也不眨一下,就这样直直的凝视着,好像在看着整个世界。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嬴煦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故意凶了一句,“看够了没有?”
谢景琛诚实的摇了摇脑袋,又乖又有些大的说了两个字,“没够。”
把嬴煦听的抬手去打他。
然而挨了打,谢景琛的笑容却是变得更傻。直接就把嬴煦给搞得没了脾气。
随后嬴煦就见谢景琛手摆动半天,朝着自己的方向试探,但最后又都收了回去,不禁在他又一次的试探出来的时候,主动的抓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后看着他道:“谢景琛你能不能不要把一个牵手弄得和做贼一样?”
把少年给人看的忍不住低下头,唇角却是忍不住的向上扬着,显然是很是开心的模样。
而看着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嬴煦则是有些无奈道:“说吧,除了牵手,还有什么想做的?我都同意了。”
听到嬴煦的这一句,谢景琛倏地抬起眼眸,呆呆的看着她。
最后目光流连在嬴煦不点自朱的樱唇上,他的声音有些低,带着紧张又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我……我想亲亲阿煦。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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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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