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确实是仇人, 特别是在知道柳儿还活着, 并成了蓝家妾氏时,他更是气的想把蓝娇休了的冲动。
可她说,她愿意把她自己给他时, 他迟疑了。
也许美色误人,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当时想着娶都娶回来了, 如此美人, 睡了也就睡了。
可后面她固执的跟他解释严逸和她没关系, 她乖巧的靠在他怀里,那双晶莹的杏眼深深凝望着他, 他忽然相信了她说的话,她是清白的。
虽说后面他派人去查了她和严逸的事情,可他只是想证实自己内心的想法,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他没有看错人。
他们睡了!!!她的表现让他叹为观止,他觉得,尝过了她,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她就像是罂。粟。花一般, 让人着迷, 上瘾。
还记得雷墨向他禀报结果的那天,他就想过来找她, 可惜,他一个大男人, 爱面子,找不到理由。
直到今晚,他才借着雷雨天气,过来寻她。
女人能把印刷术告诉他,能把自己交给他,如此坦陈,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能因私仇而伤害她?
既嫁给了他,那她便姓雷。是他的女人,就应该保护由他来保护。
蓝娇坐在床边,白嫩香软无骨的小手握着雷骏的大手,杏眼含春,笑容浅浅,眉梢媚意浓浓,像是只勾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夫君,以后我会很乖,好好做雷家儿媳。”声音娇的能滴出水。
外面雷声阵阵,雷竣看着女人主动握着他的手,那话语里的认真,他心头巨震。
空气中散发着女人的淡淡馨香,好像是发香,也好像是香膏的味道,他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总之很好闻。无声的撩着他的心,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喉头滚动,鹰眸欲深,声音沙哑低沉:“你想怎么做?”
蓝娇杏眼含笑,凑在雷竣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轻轻柔柔,像是一阵暖风拂过:“夫君,说出来还有啥意思呢?”
雷竣见女人莞尔娇笑,眸中流光溢彩,是他从未见过的灵动,心,跳跃的快极了。
没有哪个女人随便说说话,就能让他如此这般:“好,那就听你的。”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样。
蓝娇脱了鞋,往床里侧而去,留了个空位给他,扯着他的手:“夫君,你上来呀。”
雷竣脱掉鞋子,坐上了床。
“你躺下。”蓝娇吩咐道。
雷竣依言躺下,眼神灼热的看着她。
蓝娇拿起一旁的被子,体贴给他盖上,随即自己也和被躺在一边。
雷骏静静等了半天,女人没有丝毫反应,脸色漆黑,亏他刚刚以为蓝娇会有什么动作呢……真是他想多了:“你就这样睡了?”
蓝娇杏目圆睁瞪了他一眼:“外面大雨滂沱的,不睡觉干嘛?”
雷竣喘着粗气,被女人气的够呛。他大半夜过来可不是为了睡觉的:“娇娇,主动点。”
黑夜中,蓝娇妩媚笑了笑,该怎样还是怎样,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她可是很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男人一个镯子,就轻易原谅他……
虽然不能对他怎样,但晾晾他还是可以的。
雷骏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罢休,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怎么可能容忍小狐狸骑在他的头上?
黑夜中,雷骏在蓝娇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接掌握了主动权……
*
第二天,晨光破晓,雷竣雄赳赳气昂昂从海棠阁出去,惊呆了一众人。
赖花打好水正准备喊夫人起床,就见将军从卧房里出来,惊的她水没端稳,直接掉在了地上,‘匡镗’一响。
赖花顾不得地上的水盆,连忙欠身行礼:“将军。”
雷竣对于赖花造成的响声,不悦的皱了皱眉:“夫人昨晚睡得晚,你别去吵她。”
赖花有些懵,将军什么时候对夫人这般好了?不过想归想,动作不敢有半分差池,她连忙应道:“是,将军。”
“嗯。”雷竣没在计较,负手离开。
真是痛快。昨晚虽说前半夜让他焦躁难受,可天公作美,后半夜下起了大雨,他翻身做主人,感觉尤为美妙。
唇角上扬踱步回到书房,见到雷墨正候在门口,直接吩咐道:“把府里珍藏的两枚玉如意给海棠阁送去,其他小玩意儿,你也看着送些过去。”
雷墨见到将军从外面回来,还以为他去花园打拳了,故此没多想。听闻将军的话,眸中快速闪过一抹不敢置信。
这两柄玉如意可是将军珍爱之物,怎么说送出去就送了。
不过他是个管家,清楚自己的职责,这种事情,他听从就是:“是,将军。”
蓝娇睡到中午才起床,在赖花的伺候下洗漱,听到赖花叽叽喳喳:“夫人,将军一早就送了两柄上好的玉如意,还送了簪子首饰好几盒,漂亮的不得了……”
“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蓝娇漱了口,睡眼迷蒙打了个哈欠。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都是男人心意:“等会儿拿过来让我看看。”
男人有权有钱有颜,最重要的还是天赋异禀。
当将军的人不仅身材好,体力也是一流。
总之,她赚到了。
“好的夫人。对了,昨晚您睡下的时候将军没来呀,怎么今早又从房里出来呀?”赖花好奇八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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