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溜进窗内的夜色见证着这一场时隔已久的男女欢爱。
裴嘉歆一口一个老公,是催情的挑逗和引诱,也是诛心的毒药。
裴嘉言只要想到她躺在别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荡,就酸得想惩罚她,可摸到她明显比以前消瘦的身躯又舍不得。
她催促着进程,手握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弄了没几下,裴嘉言便起身去拿了套,撑起她的腿,舔了舔她腿间的柔嫩,迫不及待地扶着坚挺的性器挤入她的腿间。
只有吮住她胸口那片肌肤,才勉强把自己那声难耐的低吟给压了下去。
窝囊透顶。
——假扮妹妹男朋友和醉酒后的亲妹交媾,但凡是个人都办不出这种龌龊事,他却这样做了。
她的小穴十分紧致,让裴嘉言产生了一种她是不是根本没有过性生活的错觉,于是就只浅浅插入了一点,没再往里送。
他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俯身舔舐她的耳垂,轻咬她的脖颈,想挑起她更多情欲。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那颗心才终于被填满,变得完整。
裴嘉言缓缓将下体抽出来,温柔到极致。曲起裴嘉歆两条纤细的腿压在她胸前,她好软,一副任他摆弄的姿态。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裴嘉歆柔嫩滑腻的私处,舌尖上下扫荡那颗小珍珠,吞下她动情的证据。而后他的唇流连在她的小腿,膝盖,腿根,搂起她的肩,含住她送上来的乳房。
女孩抬起他的头,在黑暗中注视他的双眸,主动去吻他。
一开始裴嘉言不肯张嘴,刚给她舔过下体,怕她不舒服,被裴嘉歆挑拨了几个回合后,才将舌头搅进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追逐交缠。
分开时裴嘉言嘴里全是她口腔里的味道,晶莹的涎水挂在嘴角,显然一年没接吻的他对这项技艺生疏了。
裴嘉歆伸出手指捻他肿起的唇,咬他的唇瓣,用脸蹭着他的鼻尖,含情脉脉地乞求:“操我好不好?想要你。”
裴嘉言没听她的,坐起身来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用手指抚慰她的肉穴,继续与她耳鬓厮磨。
等她私处分泌的爱液逐渐多了一些之后,他将她摆成跪趴在床的姿势,到她身后用嘴侍弄,送了两根手指进入阴道做扩张。
裴嘉歆一直在抖,说太胀了,扭着臀往反方向逃脱。
他躬身趴在她背上,不让她逃,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亲密无间地聆听对方剧烈的心跳。
裴嘉言吸吮女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指尖去抠弄她甬道里的敏感点,上下拨弄那一小块软肉,直到她的穴口强烈收缩,身体颤抖着泄了一床爱液,他才停下。
裴嘉歆无力瘫倒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诉:“别弄了,不想要手。我要你,要你的鸡巴,要你插进来,要你操我,里面痒,要你止痒。”
他也忍不住了,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不做才不是男人。坚硬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占取充分的爱液,长驱而入,直接捅入她甬道深处。
裴嘉歆向后去抓他的大腿,尖叫着:“哥,好胀!轻点!”
裴嘉言当场愣住,“哥?”
“裴嘉歆,你在叫谁?”他又问了一遍。
裴嘉歆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耸动着雪臀去吞吐套弄他的坚硬,“你动,这样我很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只会挨操是吧?”
裴嘉言还是开口说话了,不再去探究这声哥到底是在叫谁,干嘛非要跟一个酒鬼较真。
——她都醉得跑错房间了,还能分清身上的人是亲哥还是男朋友吗。
“嗯,对,喜欢操你,喜欢被操。”裴嘉歆说道。
她会的骚话也不多,反反复复也就是这么几句,青涩,直白,露骨,但裴嘉言受用。
他单手揽住她的腰,贪恋吸食她身上的味道,性器不像上面那张嘴那么无情,拥有记忆一样,每一下都精准的撞在她甬道上的凸起处,引得她一声又一声娇喘。
这些轻喘娇哼,轻轻松松地点燃了裴嘉言胸腔中涨满的欲火,他的动作逐渐回归原始,变得粗暴,野蛮,胯部疯狂猛烈地前后挺动,撞击着她的臀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圆润的顶端像暴风雨般冲刷她的甬道。
好几次裴嘉言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险些失守,却忍不住继续拍打她的臀部让她夹得更紧一点,让甬道内的软肉包裹肉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感受着抽插时肉身上凸起剐蹭她穴肉带来的快感。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下体结合处汩汩流淌的蜜液通通证明了两人有多动情合拍,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就该这样结合才算完整。
裴嘉歆也畅快地喘着粗气,呻吟着恳求他再用力一点,尽力耸动汗涔涔的身躯迎合他的抽插顶弄,房间里久久都回荡着俩人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
那晚他们折腾了很久,裴嘉言又下楼去买了盒套,直到窗外天光大亮,他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
女孩早已精疲力竭,像一只睡着的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呓语,“我喜欢这样,我好想你。”
裴嘉言闻言愣了瞬,将她抱得更紧了,吻落在她的发丝上,温柔地回道:“我也想你。”
34#一年后再一次水乳交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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