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她丈夫和继女回来了,回家了怎么还不做饭啊,今天又不舒服了吗?说实话哎,你这短短三天身体也出了太多毛病了吧。
丈夫说:不求你和你前夫一样上台哭一把,家里的家务活还是要干的吧。
女人小声说:但是你不让我去的啊,说什么会丢脸还有会惹人家生气。
丈夫:不是让你打温情牌了吗?好话你都不会说啊。
女人辩解:哎呀,我说了呀。
但是,但是
丈夫说:但是什么?
女人:没什么,我去做饭。
她转身回到灶具前,拧开天然气开始发呆,幻想刚刚在沙发上坐着的场景,头顶上的那盏灯怎么会这么明亮呢好费钱吧。
快点啊我要饿死了。
继女在客厅里大喊。
女人手忙脚乱的应了一声,三十分钟后端着菜上了桌子。
继女咬着筷子,好奇问:你还要继续打电话吗?
女人点点头。
继女:他不会认你吧,那么有钱,长得又好看,还有一个写在课本里面的父亲,他干嘛要你们啊。
女人立刻反驳:怎么会他怎么会不认我,今天喊我妈妈了呢。
丈夫挑眉:妈妈?你今天见他了?
你拿回钱来了?
怪不得连饭都不做了原来在这里啊!
继女突然推开椅子:我知道她把钱藏在哪里。
跑到了衣柜旁边,女人见状心急的要上去阻拦,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跑什么!
继女把手提箱抱出来。
好高级啊就是我打不开。
是指纹吗,还是密码?
丈夫看向她:你防着我啊。
这些年供你吃供你喝,吃穿用度一个都不少,就这么对我?
女人连连辩解:没有啊。我怎么会防着你们。
她连忙安慰男人:本来想当个惊喜告诉你们的谁想到小惠反应这么快啊。
见男人没给亲生女儿撑腰,女人立刻靠过去,抽抽噎噎的:我都和你过了十几年了,怎么,还把我当外人。
男人拍拍她的背。
密码是什么?
女人咬唇,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密码。
随着保险箱打开,继女第一个惊呼:天啊这么多钱。
她看向女人:你把你儿子骗出来绑架了吗?他给你这么多钱?
男人没说话,但是呼气声粗重的清晰可闻。
女人咬住下唇:哪有他是我儿子。
我生他,养他。
这是他该给我的。
吃饭吧。
女人小声说了一句。
但是被丈夫和继女的争吵声压了下去。
我要去买辆新车。
我去逛奢侈品店。
逛什么逛,在家里待着吧。
你才是,大老粗一个开什么豪车,当心别人以为你是小偷车贩子。
我也想买
女人刚要开口。
继女像是想到什么,讨巧卖乖到:谢谢啦妈妈,我有你这样一个母亲真是太幸福了。
对了明天早上我想吃新做的吐司煎蛋,要有黄油,都要新的哦。
妈妈早上不用起的那么早,休息一会儿再做就好了。
嗯。
男人家的门铃被敲响了。
他原本正在和儿子吵架,极力把儿子的心往自己这边拉,但是对方虽然年少却也知道资本的力量了,一心倒在东海集团的石碑下,死也不肯回头。
男人听见门铃响声,他让妻子开门,然后猛然想到什么,自己走到了猫眼处,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是谁。
前妻。
她抱着手臂站在外面,是不是的搓搓手心。
男人来开门。
你来做什么?
女人:我来拿我的钱。
男人不耐烦的要关门。
女人一把抵住,用了全身的力气拉开,紧咬牙关:四分之三,说好了是我的!
男人恐吓:你别贪心啊,一人一半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女人挤进家门。
堂堂正正的进了这个男人生活十几年的新居。
她扫视一圈。
当初你走的那么干脆利落害的我们母子两个差点饿死。
怎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要我说,莲他一分钱都不该给你,而是要用遗弃罪把你送进监狱!
男人反唇相讥:你也脱不了这个罪名,和谁装呢?
女人坐在沙发上不断敲桌子:我生了他,我生了他!你走了之后又是谁养了他那么长时间?!是我,是我!
女人当着他们一家三口的面。
要么一半,要么谁都别想要。
男人的妻子拉着儿子往里面走。
爸爸和阿姨讨论事情呢,你不要停。
说赃款呢。儿子冷嘲。
客厅只剩下这一对男女。
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彼此。
眼里没有当初的爱意。
男人说:亚希,我没想到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再次重逢。
我很感叹
女人打断他:别废话了,钱。
男人不在打温情牌。
他挺直腰背。
不可能。
说着回望了一眼别处的妻子和儿子。
除了钱,我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喃喃:我连钱都没有。
男人:我不可能松手。
女人:我也是。
他们面面相觑。
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某种熟悉的窒息感。
以往没钱的时候会让人窒息。
为什么现在金钱富裕了,但是这种如绳索勒在颈项上的感觉还是如此清晰。
抱金而亡。
大概如此。
第200章 番外:新世界(二)
助理做的太差了。
居然把事情拖延到这种局面,他出场才解决。
于是东海林柊吾找到赤尾特助。
询问:最近工作如何?
赤尾站的笔直,像是无形中被上紧了的发条:还可以。
话一说出赤尾觉得自己完蛋了。
他立刻重新调整语言想要和东海林柊吾解释自己的工作状态。
口没张开。
柊吾示意他安静。
最近太累了吧。
不如先休息休息。
赤尾还是想解释:我只是觉得从大众的角度出发父母亲缘
柊吾:什么都不是。
他继续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先休息一周,不要被公司的氛围影响了。
我很高兴能和你继续合作下去。
赤尾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爬这一个休息把自己岗位变没了,有点期期艾艾。
最近他确实受了一点影响。
毕竟这种事
装不知道也挺困难的。
公司上下几乎都在讨论这件事的真实性,隐隐有人在可怜社长,说什么:摊上这样的父母也是没办法啊。
还有人在隐晦的表示:这种父母,这种出身,这种资质,当初不过是幸运的被会长挑中而已然后在大量资源的灌溉下实现了山鸡变凤凰的转身,说实话,要是我上,我也可以啊。
你可以什么啊。
有人调笑。
我为什么不可以啊。
东海集团发展到这一步,只要等着钱生钱就好了,哪里还需要什么个人的努力和决策
再说就算是决策,也有一整个智囊团在背后出谋划策就算这个位子上做个傻子也可以吧。
酸溜溜的哦。
陈诉事实而已。
不是他赤鹿莲成就了东海集团,而是东海集团成就了赤鹿莲当然还有十几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机会成就了他。
是东海集团成就了你。
是十几年前的机会成就了你。
但是他不想要。
十一点半。
东海林柊吾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全息投影出的星空。
太安静了。
他在脑海里面模拟星星碰撞时候的声音。
幻想着恒星爆发,星云璀璨,无垠的黑暗里面超新星带着伽马射线狂暴的洗涤着宇宙一切一切,他幻想着虫洞,所有的思绪钻了进去。
时间倒转。
钟表拨到十几年前。
东海林柊吾猛地从床上起来。
他喘了一口气,发现身体虚弱的厉害,好久没有吃饭了,嘴唇发干。
还好吗?
护士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发烧了,很坚强哦。
这个时间点大概是母亲离家出走后,他被人救出房间送到医院。
他近乎沉默的应对着一切。
不过不时抬头看向周围,绿色的墙壁,浓厚的消毒水气味,还有老人的咳嗽。
护士带给他一点零食,告诉他东京儿童养护中心已经派人来接他,他会有一个新家庭,新的朋友,新的兄弟姐妹。
嘟嘟。
笛声在门口响起。
该下去了。
护士拉着他的左手,把他带到了车上。
养护中心有很多小孩。
东海林柊吾看到了很久不见的黑川女士,还有在他印象中相当深刻的几个人,他有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穿越,一切带着点虚假的美好。
芒见
院长拉长声音,喊着一个名字让小孩过来:欢迎新朋友了哦。
知道了,黑川女士。
芒见走过来,然后抬头问:为什么要欢迎他呢。
对方一看就很不自在吧。
黑川女士摸摸他的脑袋。
是为了让他融入我们这个家庭啊。
哦。
芒见很明显对家庭这个称呼无动于衷。
黑川女士说:你要好好招呼他,带他熟悉这里的环境。
她仔细叮嘱芒见。
东海林柊吾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原来是这个原因吗?
芒见抬头问:然后我就可以自己待着了吗?
黑川女士叹气:哎呀,还是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
芒见看过来,微笑。
他有一张备受老中青妇女喜欢的面孔。
好啊。
芒见的关心是很好的。
不过分接近也不过分疏远,他有时像一个影子,无论何时转头,都会看见他待在在身后,那个时候你只要轻轻招呼一下,哪怕他坐在秋千上都会跳下来问你叫他有什么事。
赤鹿莲:我们玩球吧。
芒见:我不喜欢跑步。
赤鹿莲:堆沙堡呢。
芒见:太脏了,要洗很长时间的手。
赤鹿莲有一个小孩的身躯,但是他里面装了成熟的灵魂。
那么我们玩问答游戏吧。
好啊。
芒见最喜欢吃什么呢。
好吃的。
最喜欢的一个。
没有哦。
他好像天生喜好单薄。
你的问题好无聊啊。
芒见问。
去玩秋千吗?
好啊。
赤鹿莲上了秋千,芒见从后面把他推了起来。
好了吗?
够高了吗?
赤鹿莲:好了,你可以松手了。
他在秋千上荡了十分钟,从发现身后的动静小了,于是从上面跳下来,发现芒见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找到图书馆,发现芒见挑了几本厚度适宜的书压在脑袋下面睡觉。
他推醒了芒见。
芒见眯着眼睛起身。
因为困意勉强睁开一个小缝隙。
啊已经玩完了吗?
我们去玩下一个。
你把他当成什么了啊,是那种只需要塞一个发条玩具就能自娱自乐三十分钟的三岁小孩吗。
哎是赤鹿莲啊。
一个强壮的孩子走了进来。
不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小杂种嘛。
他恶意很大。
大概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他发色要比成年更浅一些,不用找特定的角度就能看见红色。
分卷(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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