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倩，老师叫你过来，不是想责怪你，”班主任把舒倩叫到办公室，“你的答题卡印刷出现问题而没有办法正常扫描，但你应该发现这个问题。如果这是高考，你该怎么面对这个成绩呢，能对得起自己的努力吗？”
    舒倩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手指搅绞着衣服下摆，这次排名跌出一百名了。
    舒安城开了会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舒倩满脸泪痕，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看自己的答题卡。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在舒倩的床边陪着她。不知过了多久，舒倩哽咽着问，“如果我真的只考了这个分数，爸爸会觉得丢脸吗？”
    舒安城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爸爸从来都不会这么想。即便你不好又如何，爸爸永远是你的退路。”
    舒倩眼泪流得更凶了。
    舒安城擦掉她的泪水，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眼睛，柔声说，“倩倩，高考结束后，爸爸带你出去玩。”
    晚上，舒安城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爸爸，今天能和你一块儿睡吗？”舒倩抱着枕头站在门外，可怜兮兮的。
    还没等到爸爸同意，她就钻了进来，“以后都想和爸爸一起睡。”她已经盖好了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舒安城沉默地拥过她，他知道这个小姑娘一定在盘算着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轻轻碰了一下。他睁开眼看看舒倩，舒倩立刻闭上眼装作睡了。
    片刻之后舒倩悄悄睁开眼，却没想到对上了爸爸的目光，他一直在看我。
    “别那么严肃，爸爸，”她溜进爸爸的怀里，“我只是摸摸嘛。”自从那天爸爸进入她的身体以后，她就一直想着爸爸的阴茎。
    “摸它做什么？”
    “看它怎么长成那么大的。”
    “看了以后会好好睡觉吗？”
    “嗯嗯”舒倩立刻点头，她还从来没见过小鸡鸡变成大鸡鸡的过程。
    “摸摸它”，舒安城把舒倩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缓缓揉动。
    刚摸上去的时候，软软的又热乎乎的，但很快舒倩感到手下的东西在一点点变硬。她干脆把它从内裤中拿出来了，摸上了它圆圆的头部。
    “它在流水。”
    舒安城看着舒倩舔了上去，把液体吸进嘴里。他硬得发疼。
    “倩倩要帮爸爸舔舔吗？”舒安城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她抬眼看了看陷进情欲而双眼赤红的爸爸，缓缓吞入一小部分的阴茎。
    她用舌头细细舔过茎身上的每条肉棱，尽量不用牙齿刮到它，小手柔柔地握住吞不下的部分，上下滑动。
    舒倩听见爸爸喘息声越来越沉闷，却停了下来，吐出来阴茎。
    水淋淋的。
    她的拇指按在了龟头上面，揉了揉马眼，“爸爸，想射吗？”
    “倩倩……”舒安城的眼里甚至有点请求，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这样，求着女儿让自己射精。
    “爸爸想射到我的嘴里吗？”她垂下头舔了舔两颗铃铛，“坏爸爸……”
    “嗯……让爸爸射出来吧，”舒安城被刺激得眼角发红。
    舒倩松开手，重新吞入那根阴茎，抬眼向上看，眼神勾人，舌头舔了舔马眼，用力把阴茎吞到喉咙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生理性地收缩。
    舒安城射了，射进了女儿的嘴里。
    他慌忙抽出阴茎，让女儿把精液吐出来。
    舒倩“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她哑着嗓子说，“爸爸，你和我是一个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