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想着,洛长青回到家。
谁知家中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冷情,在门口就能听见屋里叽叽喳喳的说笑声,不时还有婴儿的咿呀。
“……”洛长青想到,上回秋眉来家里,他收获了一只投怀送抱的小娇妻。
也不知这回如何。
他食髓知味,在门口驻足许久,听见里面出现婴儿的啼哭,这才推门进去。
“乖宝不哭了,阿娘亲亲。”孩子被陆学抱着,秋眉凑过去哄他。
也不知是困了还是怎的,娃娃莫名其妙哭起来,小孩子哭得声音不大,就默默掉着眼泪,肉呼呼的小手胡乱抹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洛长青站在门口,忽然觉得这一幕有那么些许的眼熟。
秋眉手上沾着泥土砂砾,不方便把孩子接过来,一时间有些无措。
陆学是有点想把宝宝的嘴捂住的,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儿子的哭啼,但还没动手,就被秋眉狠狠打了一巴掌,他轻啧一声,只得作罢。
“不然先回家吧。”秋眉赶紧去洗了把手,把孩子接过来。
但往日乖巧的宝宝今天总是哭,两人无法,只好先回家去。
孩子哭得满脸通红,盛黎娇怕他受凉,又从家里拿了一床小被子,连她最喜欢的手炉都塞进去,以期减少受凉的概率。
秋眉没拒绝,只是说了句谢,经过洛长青是点头示意,快步往家去。
洛长青送了送,顺便把大门锁上,进屋却迎来盛黎娇狐疑的目光。
“夫君——”她轻声询问,“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
“你看你刚回来,宝宝就哭了,他之前一直很乖的。”盛黎娇有理有据,本想再多说两句,却见对面男人面色不善。
赶在洛长青过来前,她迅速改口:“呸呸呸!看我瞎说什么呢!”
“夫君那么好,怎么可能吓哭小宝宝呢,夫君你说是不是?”盛黎娇讨好地笑笑,主动去牵洛长青的手,晃一晃,再笑笑。
看在她这样识时务的份上,洛长青没再追究,率先进厨房准备晚饭。
盛黎娇以为到这就完了,谁知到了夜里——
洛长青箍着她的腰肢,倾身附在她耳边:“我会不会吓哭宝宝,不妨试一试。”
“试、试什么……”盛黎娇抽噎两声,偏头去躲打在耳侧的灼热。
“自然是试试,我会不会吓哭我们的宝宝。”
“!”盛黎娇惊了,抬身欲躲,又被生生按回去。
到最后,她只愤愤的发出一声控诉:“怎么会有你这样小气的男人!”
对此,洛长青不辩解,只身体力行地掩饰了,何为小气。
……
盛黎娇前一天还说要去大棚帮忙,第二天便食言了。
她哭了小半宿,眼睛红肿着,又因困顿加持,怎么也挣不开,一觉睡到天光大亮,仍旧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洛长青哄了她许久,被一巴掌拍在脸上,只好跟她说一声,先去大棚安排。
等他到了大棚,大卫他们已经在了,阿蜀也来了,跟几个番邦商人聊得正欢,阿蜀到底年轻,好奇心也重,看大卫他们长相奇特,便打听起来。
洛长青到的时候,他们几个正好聊得京城,大卫连说带比划:“……那是我见过最繁华的地方,有钱人也多,买什么都有钱!”
“咳咳!”洛长青在他们身后站定,轻咳两声,示意自己来了。
只见几个人往前一跳,回头看清来人,瞬间噤声:“洛大哥你来了!”
洛长青没多说,他今天要早走,便快些说清今日要做的。
入冬以来,因着盛黎娇不愿出门,她很少跟大卫他们见面,大棚里有什么事都是洛长青代为传达,再问清该如何做。
也算运气好,大棚里温度不好控制,发芽生长还算不错,也没出现虫病这些。
“今天照旧,晌午前大棚开一半,等到了晌午,先把东边两个大棚的棉被拉开,开两个时辰,在太阳落山前放下,不用点炉子了。”
“剩下的大棚等午后再拉棉被,过半个时辰把炉子点上,同样到日落放棉被熄炉火,西边那俩大棚不是连着,大卫你辛苦些,两个一齐照看着。”
“还有阿蜀,你们谁有空多照看两分,不求做的多好,只千万别出差错。”
听他说了这么多,大卫听出来:“洛大哥你今天不在?”
“我去趟镇上,今天就不留了。”洛长青说。
大卫他们跟着做了许久了,基本的操作还是清楚的,洛长青没什么不放心,最多是阿蜀多交待两句:“有什么不懂的及时去问,莫要自作主张。”
“好,洛大哥我晓得了。”
“那好,你们先忙着,我便走了,可有要我帮忙捎带的?”
“洛大哥要是方便给我们打两壶酒吧,这天也太冷了。”大卫笑说,“洛大哥你放心,我们有数,绝不喝酒误事。”
“行。”洛长青点头答应。
从地里出来,洛长青赶紧往镇上去,他没回家赶驴车,而是直接步行去的。
不是他自傲,但不管是牛车还是驴车,皆比不上他行进的速度,以前那是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就是了,今天还要快去快回,自不能耽误。
他一路快走,遇上无人的地方,索性提步快跑,坐牛车都要一个半时辰才能到镇上,他这样走着,竟才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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