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知道女帝赌的是她和孟长陵之间的感情,孟长陵和她之间也许真的有什么不能告人的关系,但这个还愿大师和她之间可没有任何特殊关系,大师只是应愿而来罢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明知道还要去,害得我也要陪你一起去。”妙法还想留在京城和牡丹她们喝酒跳舞呢。
孟长陵:“遥远的战场,我仿佛又看到那条满是尸体的洛水河,去为那些战死的灵魂超渡也好。”
就像他师父一样,不参加战争去战场只是超渡枉死的灵魂。
孟长陵:“我又想起我师父,我和她就是在洛水河边相遇的,初见的时候到处都是一片生灵涂炭。”
妙法:“只要贪婪任何一件小事都是开战的理由,我为我的国家开拓疆土即使战死也是天大的荣幸,我为保护百姓而战虽死犹荣,为什么人家会有那么高尚的觉悟?”
妙法却没有,在她看来杀人就是杀人,什么开拓疆土,什么保护百姓,都无法掩盖杀人的事实。
“你有过这种高尚的觉悟吗?”妙法有些好奇。
孟长陵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年少的时候有过但五胡乱华之后便没有了。”五胡乱华之后他便开始随师父修行想要超脱尘世成佛。
孟长陵还想说什么但杨韵骑马调头,杨韵骑马来到孟长陵旁边,孟长陵和妙法骑马走在军队后面,杨韵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三年那个在梨春园弹琴的人。
“大盗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家大人看,路途遥远心中烦闷你应该看我这个美道姑才是。”路途遥远妙法想找乐子,“喂,大盗你都偷过什么东西,说来听听呗?”
杨韵冷眼扫过妙法,“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个道姑,作为道姑不好好在道观里修行跑来人间闹什么事!”
嗖的一声,妙法就坐在了杨韵身后,把杨韵吓了一跳,“你干嘛,下去!”
杨韵不想和妙法同乘一匹马但妙法就是不下去,“高头大马的,我也不重它走得动不用担心,杨大盗你到后面来有啥事?”
杨韵:“你能不能不要叫大盗大盗的,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
妙法:“你敢偷东西还怕别人说,你偷东西不是大盗是什么,少靠近我们这些人间美好,玷污了我们你负得起责任吗?”
妙法说完就回到小白身上,小白是一匹白色的马通人性,还摇耳朵嘲笑了杨韵。
杨韵就问一句问完他就到前边去,“你是付琴先吗,是那个在梨春园弹琴的付琴先是不是,我想知道,我一直当他是朋友,我很倾慕他的琴声。”
妙法也想知道也问了,“这么说芍薇喜欢的人是你,是不是啊,我想知道是不是?”
芍薇钟情于三年前在梨春园弹琴的付公子,妙法也是听双飞他们说的,可是那个叫付琴先的琴师好像死了有四年多了,这件事妙法是听白莲居士说的,白莲居士又是听隔壁山下尼姑庵里的尼姑说的。
那个尼姑在剃发做尼姑之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特别喜欢弹琴,每天都要在尼姑庵里弹一曲。
“我不想回答你们的问题。”孟长陵不想告诉他们,策马跑到了最前面,妙法驾马追了上去,她一定要知道芍薇喜欢的人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呀,不管是不是对于芍薇来说都是悲剧。
十天之后,孟长陵等人安全把粮草押送到杀盘关,现在两国主要在杀盘关城外十里的地方开战,古辰时不时就会偷袭附近的小关口,负责镇守杀盘关的是容田,傅庭燕也在这里担任军师,萧安王率领的军队在杀盘关后方的那列城中。
虽然容田多次要求萧安王率军协助自己打击古辰军队,萧安王每次都借故推脱,不能推脱就随便骑马跑两卷做做样子,根本没有认真迎战,他这是在向女帝叫板,想要女帝将兵权交还给他封他为主帅统领三军。
女帝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把兵权分成两半是不会轻易把全部的兵权还给萧安王,明眼人都知道女帝用容田来克制萧安王,在外敌入侵的时候萧安王还能如此沉着借故消极怠战,这不是明摆着跟女帝叫板有谋反之心吗?
孟长陵把粮草如数交到容田手里,他刚刚交接完毕,萧安王的副将萧威就来索要粮草,那列城的粮草也不多了,萧安王一得知粮草运送到的消息就立即让下属来索取,打仗不积极要粮草倒是又准时又霸道。
两军对阵,萧安王不服从指挥不配合战略导致大虞丢了两座城池,容田自然不会把粮草给他,容田就一句话抗敌的人才能吃到粮食、上过战场的马才能吃到草料,这可惹怒了萧威,萧威怒指容田插两根葱就装象。
“容田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别以为被女帝重用了就可以不把我们王爷放在眼里了!”萧威早就看不惯忘恩负义的容田,当初要不是王爷看重提拔他能有今天吗?
在容田看来那个被萧安王提拔的容田已经因为萧安王教女无方被撤了职成了庶民,现在这个容田是临危受命率领三军抵御外敌的新生容田。
容田:“本将军才是这场战争的统帅,萧安王不服从命令消极抗战,本将军有权扣下所有粮草。你回去告诉他要粮草可以,要先出力,不出力不出兵就休想拿到一根稻草!”
容田态度强硬坚决要惩治萧安王,萧威只能骂他两句没良心忘恩负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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