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没被传染凭什么要喝孟长陵的血要吃孟长陵的肉,孟长陵的血应该给那些染上瘟疫的人喝!那些朝廷命官真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懦夫,是喝人肉喝人血的恶鬼!”
“听说还是女帝亲自带头的,是女帝让她的男宠亲自带人去东城抓孟长陵,有怎么样的皇帝就有怎么样的官员,简直就是一个吃人朝廷,还不如让萧安王反了呢!”柴夫越说越激动。
“话说回来孟大人还真够惨的,为女帝做了那么多事还是被推出去,要不是那天有天神附身现在他连头发都不剩了!”今天不出摊卖面的何面深感遗憾那天没有亲眼看到。
“我听到的可不是天神附身,孟大人人家早就和妙法道姑修行了,人家不吃荤只吃素所以那天才能发功完好无损的从皇宫出来!”黄小豆确定自己听到的是最准确的,因为他的表哥经常给衙门送柴火。
何面反驳黄小豆,“明明就是天神附身,我堂哥在宫里倒夜香,他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不成,如果孟大人有道姑的本事那天就不会被抓了!”
“我表哥给东城衙门送柴火他说的还能有假,孟大人的本事远在妙法道姑之上,他只是深藏不露而已!”黄小豆跟何面杠上了,两人都说自己听到的最准确,幸亏有一个老大爷转移话题他们才没有吵起来。
这个老大爷虽然五十多了但还有一颗躁动的心还很好奇男女之间的风月事,故事里那个书生到底是不是孟长陵,他很好奇呀!天天盼着写故事的人赶紧写下一卷,可是现在写故事的人被抓进去了,他怕是看不到那个故事的结局。
黄小豆觉得那个故事里的书生绝不是孟长陵,“孟大人可是她师兄,她能写故事编排自己的师兄吗,我看那个书生是白颂堂!”
何面有自己的看法,认为那个故事里的书生绝不可能是白颂堂,“白颂堂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哪会是原型。书生家境贫寒靠买画为生,孟大人家境贫寒高中举人之前也卖过画,他就是那个书生的原型!”
“女帝和孟大人有过一段情,白颂堂嫉妒所以才吹枕头风让人抓了写故事的谢瑾媛!”
何面说的跟真的一样,阿金都有些相信了,听他们说大人早就和女帝相识了,大人和女帝之前应该真的有故事,白颂堂可能也看了风月记嫉妒大人但又忌于女帝和大人的关系,所以只能抓写故事的谢瑾媛出气。
阿金觉得肯定是这样的,对,一定是这样的,阿金带着自己的聪明结论回去汇报,茶馆里的故事还继续。
东城衙门。
陆昭平根本坐不下一直走来走去的,很担心很不安,即使孟长陵和柳永年向他保证谢瑾媛暂时没事但他还是不由担忧。
陆昭平:“瑾媛写那个故事真的没有编排女帝的用意,真的,两位师兄你们可一定要相信瑾媛!”
柳永年他们是相信可是女帝她不信,因为那件事现在朝廷在百姓眼中已经成了一个吃人朝廷,这几个月京中到处都在议论那件事,柳永年每天下朝走过街道的时候都能听到,女帝在百姓中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一下子全崩塌了。
今天上早朝的时候柳永年已经上书为了谢瑾媛伸冤但被女帝给驳回了,介于他和谢瑾媛之间的关系,女帝让他避嫌。
柳永年:“陛下的态度很强硬也很生气,认定师妹故事里那个富家女指的就是自己,贪恋美色、强抢美男子、欺压百姓。”
妙法很大胆地问了一句,“难道之前女帝在百姓眼中不是这副形象吗,她就是贪恋美色,贪恋长陵的美色,但爱而不得只能用这种方式引起长陵的注意!”
柳永年以为妙法这是吃醋,但他也很好奇饮湖师弟和女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由转头看向孟长陵,孟长陵哪里知道这种风流韵事咳了两声让柳永年不要瞎猜。
“也许妙法师父说得对,女帝是想借此事给你一个下马威,毕竟在皇宫祭台上你当朝廷百官的面说了那些话。”那天柳永年虽然没有在但也听说那天的大概情况。
孟长陵也觉得这件事绝对不只是男女之间的风月事,女帝不是吃醋是在警告他。
“朝代更替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百姓都是一样的,朝代姓什么他们没有那么关心,百姓关心的只是自己饭碗有没有米。”妙法用最浅短的目光来看待这件事。
“那妙法师父可有良策应对?”柳永年已经用最直接的办法去解决但没有用。
“既然她那么在意百姓的言论,我们可以利用百姓的闲话逼她放人。”传闲话不是阿金一个人的专长,妙法也很精通而且妙法的人脉关系更广能让谣言传播的速度更快、传播的范围更广。
“只是搞砸了不好收拾,要想一个能两全的谣言。”妙法把这个重任交给孟长陵。
陆昭平目光炽热又担忧,一直盯着孟长陵,孟长陵只好应下,阿金很快就把消息带回来了,孟长陵结合坊间的传言编了一套谣言让阿金出去传。
孟长陵还是给女帝留了台阶,妙法实在是太好奇故事里的书生到底是不是那个孟长陵,所以和孟长陵一起去天牢探望谢瑾媛。
因为柳永年关照过狱卒没有为难谢瑾媛,谢瑾媛进来两天了没有被打过一下,孟长陵和妙法用非法的手段直接进入天牢,狱卒就像是被抽了魂老老实实告诉他们谢瑾媛被关在哪个牢房,没一会儿他俩就来到了关押谢瑾媛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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