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念水流得太多，路扬拿了件干净T恤替她稍作清理，将跳蛋塞好，又帮她把内裤拉上，拉好还确认一般，在她的阴部前拍了拍。
    姜一念明显感受到小穴因他这轻拍的动作兴奋地吐出一大滩水。
    刚清理过，又被浸湿了。
    跳蛋的异物感还是太强，姜一念第一次扶着床沿站起来时，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一旁的罪魁祸首也没站住，不过是笑得。
    路扬憋笑，殷勤地来扶她，体内被塞得胀胀的，想到待会还要带着这东西出去吃饭，姜一念就开始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说出的话。
    她坚决不接受黄鼠狼的好心，一把推开路扬，硬声，“我自己走。”
    推他的反作用力回来，姜一念晃了下，其实她能站住的，但路扬真是半点不做人——他将频率又加快了一档。
    姜一念彻底没站住，腿弯着倒回床上。
    体内的频率一波接着一波，姜一念的水也一波接着一波，她涨红脸，“路扬！”
    “在！”他扶她起来，把频率调回最低档，却还是收获了姜一念的一个瞪眼。
    路扬悻悻摸了摸鼻子。
    买跳蛋这事纯属是个意外。
    路扬高考结束跟同学去海南度假的一天晚上，一起来的几个男生聚在房里打牌，不知哪个男生提起来，一群人开始交流起小玩具。
    路扬听了两耳朵没听下去，啧了两声，跑去门外沙滩上吹风。
    海边的夜似乎也是蓝的，星子四散，缀在墨蓝的天幕上。细细的流沙从脚底流淌，路扬走了一会，仰面躺在了沙滩上，双手搭在脑后，方才男生们的交流又闯入脑海。
    姜一念会不会想要呢……
    上次她去学校看他，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欲望似乎比他想象中强……
    在沙滩上纠结地滚了一会，路扬决定把选择权交给上天。
    因为他不涂防晒的事儿，姜一念前两天跟他生气了，如果……如果姜一念在十分钟内，不，叁十分钟，叁十分钟好像也有点短，一个小时，如果姜一念在一个小时内找他，他就给她买一个。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一转头便看到手机发出了莹莹的光。
    ——是姜一念给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路扬看了眼天，月色皎洁，他有些无言地接起，跟姜一念聊完后就打开了橙色软件。
    买完他就胡乱塞进了行李箱里，也本以为它的归宿就是被收起来永不见天日，毕竟他虽然买了，但给女朋友送跳蛋……想起来还是怪变态的。
    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而且还……挺好用的。
    路扬暗戳戳地把它又调快一档，果然看到姜一念夹菜的动作生涩地一滞。
    姜一念把筷子收回来，若无其事地悬着，假装是在思考吃什么。
    路扬倒是把筷子伸向她原本的目的地，先给姜奶奶夹了一筷子，再给姜一念也夹了一筷子。
    “奶奶吃菜。”他把菜放到姜一念碗里，“念念也吃。”
    假好心！嗟来之食！小混蛋！
    姜一念在桌下拧他的腰，气得差点把菜再夹回他碗里。
    姜奶奶心情挺好，乐呵呵地问，“念念，你跟小路是怎么认识的啊？”
    下体的水把裤子浸透了，姜一念穿着黏哒哒的裤子，几乎是坐在一滩水上，她呼出一口气，强忍着下体的酸胀感，答道，“是以前，没搬家前的邻居弟弟，”她说得很慢，讲一句就要停下来歇会，“他今年刚好，嗯——高中毕业。”
    姜一念不知路扬又发什么疯，在她说着话的档口，又乍然调快了频率。
    而且这震感……他怕不是连升了好几档。
    一顿饭吃得姜一念身心俱疲，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得她想要叫出声，却又碍于奶奶在场，只能强压着，在嚼着米饭，奶奶和路扬聊天时，偶泄出一两声轻喘。
    奶奶一走，她再支撑不住，手一软，趴在饭桌上。
    耳畔传来毫不留情的大笑。
    姜一念：“......你还笑！你还笑！快关掉！”
    路扬：“我不！”
    他蹲下身，手臂从姜一念腿弯穿过，将她抱起。
    姜一念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见他头也不回便走，扯了下他衣领，如蚊蝇嗡嗡，“凳子……”
    路扬：“嗯？”
    姜一念提高一点音量，低声，“凳子。”
    路扬还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姜一念恼了，脸颊红得要滴血，“凳子！”
    “擦一下再走。”
    路扬偏过头，摸到她的裤子，从裆部到屁股，一大半都湿透了。
    木板做的凳子上也满是水汽，被水浸得微微变了色。
    他偏头，咬着腮帮笑，附唇到她耳边，“念念尿裤子了……”
    姜一念已经够不好意思的了，他还笑……
    她彻底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