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慌!
不能慌!
沈扶摇不可能知道那么多!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还要我和二夫人说得那么明白吗?”
沈扶摇将目光挪开,不再多看庄眉宁一眼:“二夫人与莫管家之间,是什么关系?莫管家与莫慎儿,又是什么关系?这其中的种种,想必二夫人比我更清楚吧?”
“你给我闭嘴!”
“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二夫人你想象的要多。只是我从没想过要招惹你,只想好好过我的安稳日子。”
沈扶摇依旧不看庄眉宁,只是对庄眉宁那紧张得情绪,感到很是好笑:“但如果二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寻我麻烦,那就休怪我不客气儿了!”
言毕,又道:“我如今没有完完整整的证据,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毕竟,莫慎儿和莫管家都活着呢。只要他们不死,我还怕挖不出有用的消息吗?
倒是二夫人你!如果想莫慎儿和莫皖北平平安安的,那最好别再惹我不痛快!我虽是商宦之女,但有的是手段。那些手段,要多狠辣就有多狠辣。
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沈扶摇说完这番话后,便笑着走了。
只余下庄眉宁一人,仿佛见了鬼一般地站在原地。
霓裳扶着沈扶摇走出去了好远,再回过头去看时,庄眉宁竟还站着没动。
于是,不免道:“夫人又何必与她说那些?原本敌在明我在暗。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也便有了防范。”
说罢,又道:“再说了,夫人就算是见不得她嚣张,想要挫挫她的锐气儿。那也不该提醒她,莫管家和六小姐还活着的事情啊。倘若她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对莫管家和六小姐动手怎么办?
届时,咱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她的把柄,都被毁得一干二净。”
“莫慎儿是她的女儿,她不会对莫慎儿下手的。”
“那莫管家呢?”
霓裳仔细看着地上的路,道:“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莫管家与她,首尾了多年,还有了孩子。可女人的心一旦狠起来,那是什么情义都拦不住的。
倘若……莫管家没了,那……”
“那不是挺好的吗?”
沈扶摇深深看了霓裳一眼,道:“打草惊蛇。毒蛇受了惊吓,毕竟会乱窜。而咱们,就趁着毒蛇乱窜的时候儿,将毒蛇逮住。如若不然,那毒蛇一直躲在高高的野草里,咱们如何能抓得住她?”
说罢,沈扶摇又道:“莫管家与二夫人那是什么交情?他们可不仅仅是露水鸳鸯啊。他们二人的女儿都出嫁了,这份见不得人的关系,咱们说也有二十来年。
倘若二夫人不对莫管家动手,那咱们如何利用莫管家,来扳倒二夫人呢?想要瓦解一份团结的关系,就得从内部下手。”
“可是……即便二夫人对莫管家下手了,莫管家也未必会反咬二夫人一口啊。毕竟这事儿一旦暴/露,六小姐那头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霓裳不是没猜测过沈扶摇的想法,但她有她的顾虑:“从咱们这些日子对莫管家的观察来看,他对六小姐是极其在意的。为了六小姐,他恐怕愿意去死!”
“他能为莫慎儿死,是因为他觉得莫慎儿是自己的女儿。”
沈扶摇扶着霓裳的手,一步步朝前走去,目不斜视:“可如果,莫慎儿不是他的女儿呢?
二十年来,他在侯府里帮了二夫人多少忙,手上沾了多少血?为二夫人花费了多少的心思?付出了多少的代价?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倘若这个时候儿,二夫人要杀他,来保全自己。偏偏,他又知道了莫慎儿不是他的女儿。二夫人骗了他那么久,只为了在侯府里夺权,为了安安稳稳的当她的侯夫人。
霓裳,如果是你,你会不会由爱生爱?”
“或许会,或许不会。”
霓裳想了想,便老老实实应道:“这得取决于奴婢爱那个人,究竟爱得有多深。倘若奴婢死心塌地到了极致,那么她杀奴婢也好,骗奴婢也好,利用奴婢也好!奴婢,都心甘情愿。
即便是以死来保全她,奴婢也没有半句怨言。但……”
突然,霓裳话锋一转,又道:“但如果她爱得是别人,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倘若奴婢爱她二十年,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她还是对奴婢没有一点情分。反而,那一颗心还放在别人的身上,那么奴婢定会由爱生恨,将她一起拉入地狱!”
“不错。”
沈扶摇听言,朝霓裳点了点头:“霓裳,你想得很周到。如此,咱们就再加一场戏。让莫管家知道,自己在二夫人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
“夫人觉得……二夫人对莫管家无情?”
“那么多年,情分总是有的。可二夫人那样的人,真正爱的只有自己罢了。”
说罢,沈扶摇又道:“即便一定要让她去爱一个男人,那个人也不会是莫管家。”
沈扶摇之所以得出这个推断,是因那日在世安院与庄眉宁提起莫昌海和庄莞惠之间的感情时,她清楚从庄眉宁眼里看到了不甘与怨恨。
沈扶摇断定,庄眉宁是爱莫昌海的。
那种爱而不得的感情,即便是对方死了,也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
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
庄眉宁的心里既住了莫昌海,那么莫管家就再也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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