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那心里压着的火顿时上来了。
系统还在耳边唠叨,听到最后,她再也忍不住,竟冲口而出道:“…你这个辣鸡…给我闭嘴!”
秋芸听她这么一喝,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她不高兴了。
端着水盂的手抖了抖,差点把那水盂摔到了地上。
“娘娘…您怎么了?”秋芸小心翼翼的唤她。
苏蓉蓉向来性子好,待底下的宫人,从不端着架子,秋芸几时见她发这样大的脾气,心里又是奇怪,又是不解。
于是又大着胆子问了句:“…是不是奴婢做得不够好…让娘娘您心烦了?娘娘您只管和奴婢说,奴婢都会改的。”
苏蓉蓉愣了瞬,对上秋芸担忧的脸,才顿时清醒过来。
“不…没有…不是说你…”她忙摆手否认。
辣鸡系统终于安静下来,兴许是被她这么一骂,又装死去了。
苏蓉蓉本就头疼,被辣鸡系统这么一闹,更是头痛欲裂。
秋芸看她脸色不好,又扶着额,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于是提出要去请太医。
苏蓉蓉摆了摆手,一口就拒绝了。
见秋芸仍旧不放心,于是随口扯了理由道:“…我没事,兴许是太累了,有点没睡好,缓缓就好了。”
这么一说,秋芸脸不由一红,想到昨夜里,皇帝和贤妃折腾到的确很晚。
苏蓉蓉没有留意到秋芸的表情,只是自顾自想着自己的事。
主仆二人一时无话,待洗漱过后,简单用过早膳,苏蓉蓉才提出想出去走走。
殿外的太阳很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只可惜她也走不了多远,只能在离天泽宫近的地方转悠。
再加之身后的宫人跟得紧,她每一步行动,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更是没有游园的兴致。
逛了一会儿,她也累了,腰酸腿软的,便寻了个亭子坐了下来。
如今正是初春,枝头的杏花开得茂盛,看着倒也赏心悦目。
静下心来,苏蓉蓉想到了早上系统说的话,系统所说的第二次机会,应该也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若是第二次刺杀失败,那么不管结局如何,她也回不去了。
对苏蓉蓉而言,回家一直是她最大的心愿。
可那次刺杀暴君,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至今她都不愿再去回忆第二次。
血黏糊糊的,腥得令人作呕。
她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莫说再动手了,光一想到那个瘆人的画面,她就止不住恶寒,想吐。
哪里还能再鼓起勇气,杀他第二次?
更何况昨夜里,暴君向她吐露的那些话,那样的凄惨的童年回忆,一时间让她心情复杂,也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了?
还有暴君那头,也不会傻到相信她,让她再杀一次吧?
正在头疼时,耳边忽然听到“喵呜”一声叫唤,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从脚底冒出来,正仰头看着她,那乖巧的模样甚是讨人喜欢。
“胖橘?”苏蓉蓉张了张嘴,惊讶的叫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橘猫很粘人,听她这么一问,又是喵呜一声,拿脑袋蹭她的腿,像是回答是的。
苏蓉蓉被它蹭的得发痒,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撸猫是一件很解压的事,至少对她来说。
看到久违的老朋友,上一刻还愁眉苦脸的她,立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忘了那些不愉快,一人一猫,玩得不知有多开心。
不知不觉,一上午的光阴就过去了。
下了早朝,万公公像往常一样,正要吩咐底下的宫人,伺候御驾回宫,却被独孤琰冷声唤住:“万全,先别忙了。”
万公公忙应了声是,看样子皇帝是有事要交代。
只是没想到,接下来从皇帝口里说出的话,惊得他目瞪口呆,差点以为自己耳背,一时听岔了,愣了半天,硬是没有做声。
直到一道寒光扫过来,他才惊得脖子一缩,忙回应道:“…奴知道怎么做了,还请陛下放心,奴一定会尽快去办…赶紧去办…”
这也不怪他吃惊,毕竟这件事尘封多年,埋在皇帝心里那样久,就算是他这样常年伺候在身边的老人,也不敢贸然去提及这事。
万公公实在想不到,事隔多年,皇帝的心结竟这么快打开,还愿意将太后厚葬,这里头发生了何事,他自是不敢多问。
可随即他又想到,皇帝的变化如此之快,昨夜里又是和贤妃一块,想来这事也只有贤妃最清楚了。
不过不管如何,也算是好事一件,至少在万公公看来,皇帝学会了放下,也算是真正的释怀了。
他也为皇帝这样的转变,感到高兴。
回到天泽宫,独孤琰没有看到苏蓉蓉,顿时脸色一冷,正要喝问底下的人,贤妃到哪去了?
哪知一抬头,就看到苏蓉蓉手里抱着猫,从殿外走了进来。
胖橘半眯着眼,甚是惬意,窝在苏蓉蓉怀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它那双肉垫子,更是不经意的,踏在了那软绵绵的两侧。
正忘乎所以时,陡然看到独孤琰阴沉的脸,吓得浑身毛发悚然,就差没从苏蓉蓉怀里滚了下来。
想来那次的死里逃生,让它这只猫身心有余悸,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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