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薏看了眼袖口处的灰尘,没有异议地起身接过何洛递给他的浴巾进到浴室里洗漱去了。
何洛趁傅薏进入浴室,立马找出家里的工具,将老陈还给他的手表拆开,把平安符放了进去又原封不动地合好。
等傅薏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何洛吃好了药,正打算把药膏递给傅薏让他帮忙擦,顺便想待会找个什么理由把手表送给傅薏。
就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转动钥匙的声音。
“可算是到家了,爬了一天山,我这腰都快要散架了。”
“也不看看自己胖了多少,就你那水桶腰啤酒肚还有腰吗?我看你就该天天去爬,好好减减肥了。”
“哎呀,我就这么说两句,你怎么这一天天竟针对我。”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我针对?”
不是吧!
听到这熟悉的吵架声,何洛头皮一阵发麻,要不要这么巧,早不回晚不回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回。
何洛几乎是不作他想,拽起傅薏就往自己房间推去,再去洗漱间把傅薏的衣服鞋子都给抱进了自己屋,然后“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随着他声音响起,外面客厅里也跟着传来一道问询的声音:“洛洛,你着急忙慌地干嘛呢?!”
“啊,我洗澡呢。”何洛一把将傅薏的衣服扔在床上,然后反手将傅薏抵在门板上,捂住了他的嘴。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这么用力摔门,咱家门迟早要被你摔烂。”
“知道了。”
何洛随便应付了声,见父母他们并没有发现傅薏的存在,松了一口气,松开捂在傅薏嘴上的手,向他“嘘”了一声。
傅薏半垂下眼睫,低声问:“你很怕你爸妈?”
“不怕啊,”何洛侧耳倾听屋外的声音,手还环在傅薏那只系了一条围巾的劲腰上,看见他那冷白色一览无遗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就我们现在这样太容易引起误会了。”
还什么都没有做的傅薏不认同了:“我们哪样?”
“就——”你刚洗了澡没穿衣服,我也刚洗了澡,两个男人孤男寡男地在家里这样,想不引起误会都困难吧。
但何洛旋即一想,他和傅薏确实什么都还没做,这样显得他太心虚了,于是手在放肆地在傅薏那完美的身材上摸了几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在调戏人地望着傅薏:“就这样了啊!”
傅薏呼吸微窒地抓住何洛不安分的手,双目微眯:“既然都这样了,你不打算负个责?”
听见这话,何洛那只被傅薏攥住的那只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傅薏那张过于俊美的脸,认真与他商量道:“可不可以再等等?”
“嗯?”
“我爸妈年纪大了,我怕吓到他们。”主要是何洛还没想好怎么跟爸妈坦白,他在想要不要联合他哥一起,两兄弟一块负荆请罪,没准可以落个从轻发落?
傅薏注视着何洛那张一脸为难的脸,想也不想地说:“可以。”他怎样都可以。
何洛要觉得为难,所有的事都可以他来解决。
“阿薏,你真好,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最好的人了,”见傅薏这么好说话,何洛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好话一箩筐地冒,冒完再贪得无厌地向他提了个要求,“既然阿薏你都这么好了,不介意再好一点吧。”
傅薏挑眉。
“就是我爸妈过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吵了一架,”何洛一边说一边观察傅薏的神色,“然后我妈就把我爸赶去客厅睡了……”
原本何洛想的也是等家人都进房间去休息了,他就可以让傅薏神不知道鬼不觉地悄悄遛出门,可他又想起他爸最近睡客厅来着。
他们这么大的两个人,一出房间门,他爸不被惊醒才怪。
他话说到这儿,傅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所以你要对我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天啊,傅薏这也太会说了吧,他这破屋子怎么称得上金屋,不过这“娇”嘛,倒是挺娇的。
何洛不太好意思地娇羞了一下:“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放心,”怕傅薏担心,何洛又添了句,“明早我爸我哥他们也要开工了,应该很早就会走,我妈也要出门买菜,这个时间段你就可以出去了。”
“嗯,”傅薏无所谓地应下来,目光在不大的房间里搜寻了一下,“今晚我睡哪儿?”
“这里,这里,”何洛忙把自己的床收拾了一下,还用手拨了拨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委屈你了。”
“不委屈。”傅薏坐在何洛刚刚掸过的位置上,将何洛圈在怀中,拉开他的衣领,细心替他上好药,轻声问他,“还难受吗?”
“我没什么的,”他过敏都过习惯了,只要不是特别严重都可以忍受,他转过头去看傅薏,“你呢,你的头还疼不疼,不许撒谎!”
“还有点,不是很严重了。”傅薏放下药膏,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还疼啊,”何洛跪坐在傅薏身前,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太阳穴,抬手帮他按摩了一下,“要不你还是再去医院看看吧,找那种最顶尖最权威的医院,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一下,要是没有大问题,向医生咨询一下有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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