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满半箱子的收藏被上官阙带出去,小五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这些都是他的宝贝啊!他去哪儿都带着,如今在也不属于他了!
但是他又不敢去找上官阙要,要是先生知道自己看他的本子,先生不得气死不可,所以小五只能抱住剩下这本眼眶湿润。
那边上官阙看着这么多书也十分无奈,这还真是,藏书颇丰。
他随意找了个柜子将书本放进去,突然看到了最上面的一本,《帝王秘事:我与师叔解衣袍》
他手一抖书本翻开几页:
春宵苦短日高起,朕与师叔解衣袍……
上官阙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沈先生可有大意时候?”贺兰月之似是询问。
沈从明摇头,他从不看轻他的对手或合作伙伴,因为那是一种不智的行为,他习惯了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事物,现在他发现,贺兰月之有着和他相同的习惯,或者应该说,贺兰月之刚回来没多久,本就没有完全融入局中,所以反而比许多人看得透彻。
“你是目前我见过的所有继承人中,最像继承人的人。”
够冷静,够聪明,够通透,最重要的的,也够理智,她能区分开贺兰月之和贺兰家主二者的不同,所以贺兰月之可以对羽姬还情,贺兰家主却依然需要观察羽姬。
这是极高的评价,贺兰月之脸上依旧一副冰冷神色,或者说,这也是与沈从明一样的习惯,沈从明脸上永远是一片平静的,这份平静不是代表他内心的平静,而是他需要表达出的样子。
贺兰月之的冷漠是一种习惯,她习惯了冷漠,所以反而不能适应其他表情,所幸,这样更好,没人能透过面具看到面具下的景象。
交谈不多,两人却都对对方有着相当好感,“先生缪赞了,先生是月之见过,最强大的人。”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沈某之意三小姐考虑得如何?”
这么长时间足够贺兰月之思考答复了。
贺兰月之脸上牵起一个笑,她到底不常笑,这一勾动反而有些不自然,“是羽姬要对女王动作了,先生不想让女王现在就出事,所以先生说助女王之事,贺兰月之允了!”
贺兰家对女王,无疑是忠诚的。但忠诚过后也会有自己的思量。
得到满意答案,沈从明脸上也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笑容,比起贺兰月之就自然多了,如春回大地,春风拂面,“如此甚好。”
他说完就起身站了起来,贺兰月之将人拦下,沈从明看向她,就听贺兰月之道,“既然合作,总得要谈利益的,我们救女王,沈先生又要做什么呢?”
沈从明明显感觉到了杀气。
这贺兰月之竟是对他动了杀心!
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着贺兰月之腰上的弯刀是否出鞘染血。
沈从明回身,一步一步走了回去,他走到贺兰月之面前坐下,“我要做之事,莫说三小姐,便是天,也阻我不得,所以……三小姐要试吗?”
指尖敲动,周身无风起风,贺兰月之心下微惊,这样收放自如的内力,虽然不是沈从明的,但沈从明身边有此高人已足够让人忌惮。
最重要的,在贺兰月之的情报中,沈从明身边,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高手,“看来沈先生对贺兰也不是信任的。”
“互惠的合作,说什么信任,只要双方皆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足够了,三小姐不也想与女王表一下忠心?”
他坐回了原位,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一品三滋味的茶,的确有些意思。
他喝完后将茶杯放下,随后道,“女王并不信任贺兰家,因为贺兰家是七大家之一,这是女王的心病也是贺兰家的无奈,但是如果贺兰家救了女王,其他不说,至少也能成为一个态度,一个对女王示好的态度。”
贺兰月之却是缓缓摇头,“如你所说,谈什么信任?只要双方共赢即可,眼下羽姬一家独大野心暴露,不管怎样,女王才是我的当务之急。所以我愿意救女王,也因为她是北羌的女王,至于女王对贺兰家的猜忌……这重要吗?我相信贺兰家的绝对实力,也相信绝对实力的面前,女王不能对贺兰家怎样。我要的,是北羌一片太平,所以,意图搅起北羌风云的沈先生,招上见吧。”
话落已是不愿多谈,一挥手,贺兰家无数府卫聚集。
她的举动超出沈从明意料,却也不算太过意外,贺兰家不一定容得下他,是他意料之中的,贺兰家救女王是意料,但救女王只为北羌而非是为了自己家族,这在他意料之外。
好在结果还在意料之中,所以沈从明丝毫不慌,“三小姐说,沈某可有大意时候,今日,沈某可以告诉三小姐,沈某的答案。”
茶杯落桌,四周寂静,明明无人出现,周围已是一片血腥。
贺兰月之不得不侧目留下,“看来,还是月之小看了先生。”
“这是沈某对三小姐的礼遇。”
他说过,他从不看轻自己的对手。
贺兰月之走到沈从明面前,“若月之此时对沈先生动手,那个人,来得及救先生吗?”她说这句话不是做假,她是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
沈从明神情从容不迫,“三小姐大可一试。”
贺兰月之坐下,“我是贺兰家的家主自然没有亲自动手的理由,将对将兵对兵,素问先生棋艺高绝,不如你我手谈一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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