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清楚季殊几分斤两,周艺又补一句。
“舔我的耳朵,就像你……吃糖那样。”
季殊只楞了一瞬,鼻尖沿着她下颚的弧线慢慢蹭上去,色情的咬上她的耳垂,伸出舌尖绕着耳肉打转,几乎快把她耳朵舔了个便。
周艺气息逐渐紊乱,腰肢又开始下陷,下面流的水已经足够多,借着这些做润滑,又吞下寸许粗长的欲望,只是这么一点闯入,差点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明显和自身不匹配的巨物让她痛到快要撑不稳身体,季殊这个愣头青,让他亲耳朵,便一根筋的只亲耳朵。
她用余光观察季殊的脸,强忍着欲望的表情痛苦与愉悦纠结在一起,额角已经布满细汗,她心头一阵悸动,推开那个还埋在她耳边孜孜不倦舔吻的脑袋。
“你动一动……”
季殊眼依旧闭着,显得有些无措,“怎么动啊……”
下身被绞得没有一丝可活动的空间,神经都崩成一根弦,别强烈的愉悦刺激得似乎下一秒就会缴械投降。
在床上说这种话实在是太不解风情,周艺觉得好笑,“你那些两性动作片都看的什么?你是不是不行?”
他想这世上大约没有男人能接受被他人打上这样的标签,季殊也立即用行动开始证明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周艺被他一个猛然翻身压倒在床,半埋进甬道里的铁棍骤然往里顶进几分,痛得周艺深吸口气。
季殊不禁停下准备收腰的攻势,睁眼看到周艺眉头皱地紧紧,痛到紧咬下唇,不由退缩起来,“要不,还是算了吧”
周艺抬腿勾住他的腰,牵起下体被撕裂的痛楚,她稳着呼吸说,“轻点就行”
很快周艺便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深深后悔。
季殊确实是照着她说的,动了几下,伏在周艺身上失控地颤抖起身子,没了下文。
空气都要尴尬的凝住。
明显感觉到在体内的那根肉棒软了下去,周艺无奈地闭上眼,“出去。”
刚刚还想一展雄风的季殊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亲手给自己做实了“不行”的标签。
他羞愧不已,脸红的像蒸熟的蟹一样,“对不起。”
随后直起身子,把萎靡不振的肉棒慢慢抽出来,他这才看见周艺私处是什么模样,只有一小簇微卷的黑色毛发,两片肥嫩的花瓣被他撑开,腿心一片湿泞。
彻底拔出时,一股热流从里跟着一起流出,一道猩红的粘液被带出拉成一条线往下坠,最终断开滴在床单上。
这样一副淫靡的画像摆在眼前,季殊眼眶忽地一热。
周艺伸臂拿过来湿纸巾,当着他的面毫不避嫌地擦拭自己的下身。她收拾好自己的狼藉,看季殊一动不动,跨间那处早已乖乖垂下去,他整个人好像也跟这根软下的肉棒一样,垂头丧气的。
周艺倾身亲了他一下,抽出两张湿巾覆在他沉睡的性器上清理,知道他还是在为自己秒射觉得丢人,安慰他,“处男嘛,情有可原,下次就好了。”
季殊这下彻底被愧疚击垮,一下抱住周艺,几乎快哭出声。
“呜呜呜,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亲妈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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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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