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颖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边把咖啡递给李行舟,一边叹气:“老板,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不要喝太多了。”
语气相当怜爱,把李行舟听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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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元集团总部。
隔着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都能听到盛建平的咆哮,“大过年的,一声不吭跑了!第二天才回电话,然后又没影了!像话吗?一整晚没音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绑架了!”
几个秘书都自觉地躲得老远,谁都不敢这时候去触董事长的霉头,唯一敢待在他身边的“勇士”,只有盛建平的亲女儿小盛总。
盛菡熟练地给自家老父亲顺毛:“哎呦老爸,就咱家大意那体格,他绑架别人还差不多,不是问清楚了,朋友叫他出去玩,就是徐纵、谢绪他们,您不用担心。”
“谁担心了!是你.妈担心他!我才没担心!还有徐纵那几个崽子,都是不成器的东西,让大意少跟他们玩!”
“是是是,回头我说他,爸您消消气。大意不是小孩子了,早过了该定门禁的年纪,您也别一直拘着他,这样反而容易逆反。”
“我对他够宽容的了!好好的大学不好好念,玩了四年球,突然回国,我也没逼着他回去拿学分,以为孩子长大了,懂事了,回公司帮帮忙,给你我分担一点也好,结果呢?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又中途放弃了!”
“爸,说起这个,我得给他正名,大意挺有进步的,这几个月一直在认认真真地学东西,就在那个跟元筑合作的小科技公司里‘上班’,朝九晚六风雨无阻,他对那家公司应该蛮有感情的,后来启乐和咱们的元筑签了长期合作,就有他的功劳,大意后来没去公司,却跟我极力推荐过。……是的,就像我那天说的,他们的老板李行舟很有能力,也有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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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之后,盛意便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竟比李行舟养伤的时间还要长久。
他独站在阳台上,指间燃着一支香烟,高高大大的背影竟有些违和的忧郁潦倒气质。
“姓李的说谎。”他喃喃地自语。
什么叫“睡一次就能失去兴趣”?根本不是这样,渴望某样美食太久,真的尝到了,发现比想象中还要好吃一百倍,怎么可能失去兴趣?
他至今还记得李行舟身上的味道,古龙水的木质香调,混着烟草味,就像现在夹在手里的这一支。
盛意烦躁地把香烟按灭,再用拖鞋狠狠碾碎。
他怎么对得起季乐?可他真的忘不掉,李行舟就像某种违禁品,只要碰一次就会上瘾。除了新年那一天,季乐是清晨睁开眼睛便第一个跟他说新年好,之后便又恢复了每天晚九点左右一个电话,可盛意却渐渐地不敢接了。
没想到逃避了几天之后,季乐竟然找到了盛意身边的朋友。
这天早上,徐纵提着谢绪上门负荆请罪,两人生怕吃闭门羹,隔着可视门禁,开门见山:“意哥你最近是不是比较忙?季乐担心你,就派我们过来看看!”
盛意:“…………”
提了季乐的名字,俩人果然顺利进了门。
徐纵和谢绪俩人先替季乐表达了关心,问盛意是不是不舒服,如果有空的话可以给季乐回个电话云云,然后就是真情实感的道歉,谢绪大约是被那天暴怒的盛意吓坏了,今天差点没给意少跪下忏悔,诅咒发誓只想整姓李的,没想给意哥添麻烦。
可提起这件事,盛意仍旧冷冷的,徐纵生怕意哥当场发作,他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忙转移话题:“好在后来你及时赶到,救了那小白脸,才免了一场麻烦。”
盛意敏锐道:“你怎么知道,蒋亿说的?”
俩人面面相觑,都闭嘴了。
盛意心一沉:“他还说什么了?”
“就,蒋亿后来也上了楼,酒店隔音可能不太好,嗐,也没什么。没敲门,他就走了。”徐纵说得含糊,盛意却明白过来,沉声说:“他都知道了,你们也知道了。”
徐纵立马诅咒发誓:“这件事我可没跟季乐说,谁都没说!”说完还怼了谢续一下,“老谢,快表态!”
谢续忙道:“意哥放心!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徐纵:“都是男人,我们懂你,那小白脸长得跟开了美颜似的,还被下了药,那种情况下,他哼哼唧唧地求你,谁能把持住?”
谢续:“对都怪他太骚,跟意哥没关系。”
“都他妈闭嘴。”盛意忽然发了火,一脚踹翻椅子,谢续连椅子带人一起滚到地上,安静如鸡地没敢吭一声,半天才委屈巴巴地自己爬起来。
盛意烦躁道:“老徐,改天把蒋亿叫出来,我跟他聊聊。”
徐纵:“我已经跟他说过了!蒋亿亲口保证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也行。”盛意说,不耐烦地一摆手,“没事的话,你们回去吧。”
谢续听了这话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脚底抹油,徐纵落后一步,被盛意叫住。
可盛意把人叫住,却迟迟没说出个所以然,徐纵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憋得够呛,忍不住拍拍盛意的肩膀,说:“哥,第一次嘛,食髓知味是很正常的,何况你又遇上那么个极品,长得帅,又事业有成,能把那样的男人压在身下,想想都爽,人之常情。”
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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