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淮......你在干什么?!”林笑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爬,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地拖回唇下。
“林淮....不要....快放开我!”就算她心怀鬼胎,试图用肉体洗涤林淮的灵魂,在他心底烙下刻印,但也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也绝不会有任何时候会比这一刻更加令她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林淮,却被林淮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男人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林淮没有替女人口交的经验,但还是凭着感觉用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林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要命的快感多一些,“林淮!啊.....?快停下....”
“不。”林淮吞吐着嘴里的软肉,话说不太清楚,但林笑还是听懂了。
他说:“你要的。”
女人小巧的脸儿皱在一起,好看的五官被挤压变了形,红得滴血的唇被贝齿死死咬住,有血丝从嘴角处蔓延开来。
林淮有点心疼,掰开她的嘴,塞进去两根手指卡在牙口处防止她咬伤自己。但因为林淮上下起伏的动作,两根手指像是有思想般在林笑嘴里进进出出,竟和男女性交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林淮看得呆了,林笑也注意到了这个小插曲,红着脸把手指吐了出来,还带出一串银丝。
林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等她拒绝就再一次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搅得她口水连连,说话断断续续。“林...林淮...别玩了。”
林笑只觉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口水直流,一时间天昏地暗,再没多余的心思去管其他。
林淮趁机用另一只手抚摸上女人的腰肢,在听到女人舒服的呻吟后,悄悄下移轻揉她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混着啧啧的吸允声,温柔地安抚她:“笑笑,放松。“
别说是给女人口交,就算是和女人一夜情,对于家教甚严、保守自律的他而言,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更何况,此时躺在身下的是他的准弟妹、前未婚妻。
他想,他是疯了。
在她赤裸着身子骑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除了肾上激素上涌带来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疼。
究竟是多么难以承受的绝望和无助,会让她如临末日般不管不顾,只为发泄?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就这样做了,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如果真有神明,他愿献祭信仰,以换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平安、喜乐。
黑暗里,亮晶晶的眼睛受了伤,滑下一颗泪。
他没有那样的资格了。
除了,连神也不曾发觉的今夜,以另一种方式。
林淮的动作很快从生疏转为熟练,每一次吮吸、碾磨,给林笑带来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滔天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早就忘记了羞涩是何物,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随着海浪汹涌起伏,快感轻而易举登顶。
“唔...林淮.....林淮!”林笑难耐地叫了几声,挥舞的双手不自觉捉住男人的乌发,大股花液从穴口倾泻出来,溅了林淮一脸。
男人顶着一头的淫液,重新扑上去吻她,把甜腥的体液度给她,舌头翻搅着送到她的喉咙眼哄她吃下去两口,换来两下软绵绵的捶打。
眼前残留着高潮后炫目的白光,林笑喑哑着嗓子轻哼,浑身无力,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林淮轻吻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看着她面露娇色,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平静。
屋外是滂沱大雨,刚结束一场情欲的男女怎么也不会注意到,在闪电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床上搂在一起的男女。
哦不,对他而言,是狗男女。
他是最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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