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可烦心的？所用的物资不是早就清点出来，送去尸皇领地了吗？而且还多增加了一些，应该万无一失的。”梅枝雪女不解的问道青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这些事情，而是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参战了，上次剿灭三届大军，我们根本就没有战斗过，只是雅典娜夫人出谋划策，我们跟着随便演了几场戏而已。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管理着尸皇领地的总务，手太痒痒了。”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梅枝雪女笑道“那你现在是觉得，杨天凡现在不重视你，不相信你，才会让你管理这些事情，所以才会觉得烦？”
    “当然不是。”青龙连忙否定道“尸皇是因为信任我，才把四大领地全都交给我，如果说到重视，尸皇对我们几个□□一视同仁，我虽然不是他的第二代血族，但是尸皇仍旧对我十分信任，这份恩情让我十分感激。”
    梅枝雪女笑道“既然你明白，那还有什么好烦的？在尸皇领地之中，除了雅典娜之外，你应该是最受重视的部下了。大后方一直是由你管辖，一切事宜，不管是资源的生产，兵力的调配，都是由你经手。杨天凡在这一点上，很让我佩服，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不知道会不会背叛他的人。”
    青龙点头说道“这些我都明白，我也明白我擅长什么，尸皇他知人善任，也知道我管理最合适。可是我以前也是个经常在外征战的妖族，战斗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或缺的。记得以前跟尸皇，剑皇，无天，修罗王他们在一起，当时尸皇领地还很弱小，被尸皇领地中的其他小领地联合攻打，我们仍旧奋力抵抗，那时候虽然很凶险，却觉得很开心，可是现在……”说到这里，青龙又叹了口气。
    梅枝雪女善解人意，又怎么能不知道青龙的烦恼呢，可是对于这种事，开导是没用的，她只好劝了青龙几句，看着他第一次垂头丧气的离开这里。
    到了晚上，梅枝雪女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脑子里面全都是青龙今天那副忧愁的模样，梅枝雪女干脆从□□起来，离开了房间。
    等到了第二天，天凡正在血海宫殿里面打坐修炼，忽然感觉到有人前来，睁开眼一开，梅枝雪女居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天凡不禁苦笑了一声，这两天还真是怪了，这三个从来都不跟我说话的女人，居然会在这一两天之内都来找我，天蝎和烈焰都跟我要请战，不会梅枝雪女也是来请战的吧？我好像没让青龙去兽域吧？
    “雪女，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天凡笑着站了起来，问道梅枝雪女低着头，想了想，说道“我今天到这里来，是有一事相求。”
    “呵呵，好，真行，你们这三个女妖都有事相求，好吧，什么事？”天凡笑道梅枝雪女没有管天凡说的其他两个女妖，而是说道“我希望你能够让青龙出战，跟你们一起去魔域，可以吗？”
    行，这两天都是请战的，不过都是为自己请战，今天来了一个为别人请战的。有意思。天凡笑着问道“我能问问理由吗？”
    “青龙这两天有些忧郁，他跟我说，他很想出战，尸皇，青龙毕竟是个武者，虽然我也明白，相比打仗而言，青龙在管理尸皇领地这方面更有才能。可是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跟你们并肩作战了，他很希望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梅枝雪女恳求道天凡笑道“怎么？是青龙有怨言，让你来找我的？”
    梅枝雪女摇头说道“不是，青龙并不知道我来找你，我是偷偷从蝎之庭跑过来的，青龙也没有怨言，对于你的安排，青龙只有感激，对你也十分的忠心。只不过他这么多年都无法展露身手，让他实在是有些寂寞，我不想看他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来这里请求你。你不用担心青龙走后，尸皇领地的内务无人掌管，青龙这段时间一直再带着狂虎和霸龙，他们可以暂时替代青龙的位置。”
    天凡哈哈一笑，问道“雪女，你对我的仇恨似乎还没有消除吧？为什么要为了青龙的事情，特地跑来这里求这么一个仇人？”
    梅枝雪女注视着天凡的双眼，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只是不希望看到青龙愁眉苦脸的样子，他曾经让我觉得生活有了希望，让我觉得在这个冰冷没有亲人的魔域中有了一丝温暖，我只想报答他的恩情。”
    “就这么简单？”天凡问道
    “就这么简单！”梅枝雪女答道
    天凡微微耸了耸肩，说道“雪女，我这个人你应该多少有点了解，我这个人虽然不说是什么正义的善人，但也算是光明磊落，所以，我希望我身边的人跟我说实话，不过你跟我说的这些，我看不出是实话，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也没有必要帮你。”
    梅枝雪女微微皱眉，说道“你……你这是帮青龙，不是帮我。”
    “那你就叫青龙来跟我说，既然是你来求我，当然就是帮你的忙，所以我希望听到你的实话，为什么要帮青龙？”天凡笑着问道“难道我的原因就这么重要吗？”梅枝雪女问道天凡点头说道“当然了，十分重要。”
    梅枝雪女看着天凡，想了一会，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承认，这次是你赢了。”
    虽然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天凡已经明白了梅枝雪女的意思，心里不禁开心了起来，但脸上仍旧是装着一副不知所云的表情，问道“什么我赢了？我不明白你说的这句话，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你！”梅枝雪女瞪着天凡，道“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难道你非要我自己说出来吗？”
    天凡一摊手，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是说得清楚点吧。”
    梅枝雪女狠狠的瞪了天凡一眼，咬牙说道“你把我安放到蝎之庭不就是为了撮合我和青龙吗？为了让我忘了天泽，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诡计，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渐渐的对天泽的感觉变淡，转而对青龙有了好感，你赢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天凡笑道“十分满意，好，既然你实话实说，我也答应你的要求，我同意让青龙一起去。”
    “真的？”梅枝雪女脸上有了一丝的笑容，然后眼球一转，问道“那你能不能……”
    天凡一笑，说道“我能不能答应让你也去是不是？”
    梅枝雪女微微一愣，随即脸红的点了点头。
    天凡轻轻叹了口气，道“你们三个女妖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每个都是这种请求，明明知道兽域的凶险，却还执意要去。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也要用性命相逼？算了算了，反正我已经答应了天蝎和烈焰，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们，那也就答应你吧。”
    “我真的也可以去吗？”梅枝雪女喜道“杨天凡……谢谢你……”
    天凡听后哈哈一笑，道“能听到你的一声谢谢，我也算是没白答应你们。”
    “雪女！”这时候青龙的声音突然从血海宫殿外传来，随后就看到青龙飞进了血海宫殿，冲天凡恭敬的一行礼，然后连忙走到梅枝雪女的身边，问道“雪女，你怎么突然跑到尸皇领地来了？”
    “哈哈……”天凡笑道“好，既然青龙你来了，我也就省的再叫人通知你了，你跟雪女就别回蝎之庭了，一会用传令镜告诉狂虎和霸龙一声，让他们暂时接替你的事情，你们一起跟我们去兽域。”
    “去兽域？尸皇，你说真的！”青龙一惊，连忙问道天凡呵呵一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下去准备吧，雪女这次也会跟着你一起去，我大师兄那里的兵力比较多，这次要委屈你一下，给我大师兄做个副将，帮着他出谋划策了。”
    “是！多谢尸皇给我这次机会！太感谢您了！别说做副将！就算是做个普通的士兵都行！”青龙万分感激的跪下来对天凡说道天凡扶起青龙，笑道“你就别谢我了，要谢就谢你这位红颜知己吧，要不是她求我，我还不会让你去，我还要去尸皇洞一趟，你们在这里好好说说话吧。”说完很识趣的飞出了血海宫殿。看到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对，天凡的心事也总算是了了一半了。
    等天凡离开了之后，青龙拉起梅枝雪女的双手，感激的看着梅枝雪女的双眼，道“雪女，谢谢你。”
    梅枝雪女小脸微红，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谢我，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第7卷第548节：第三百八十四章驾临兽域
    两天之后，所有事宜全都安排就绪，双拐王也飞了回来，将晶石交给天凡之后，又给了天凡六块晶石，说是回来的时候再用，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天凡连忙让人将这三块晶石摆放成一个三角阵，然后所有兵马都在阵中待命，天凡趁着这个空当去了趟尸皇洞，告诉白荷和心瑶，天音她们，让她们三个帮着狂虎霸龙整理尸皇领地的内务。
    两天半后，三角阵爆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在阵中的天凡等人瞬间消失在阵中，而晶石则留在了地上。
    强烈的光芒让天凡等人睁不开眼睛，而当强光渐渐消退，他们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身边松口气的声音。
    天凡等人睁开了眼睛，四周是一片茂密的丛林，脚下的泥土有些湿润，杂草丛生，高大的参天大树，所生长的枝叶，几乎看不到天空。
    “小子，这就是我的那位老朋友，蔓花妖君。”双拐王笑着指了指旁边的一位貌美动人的女人，介绍道天凡微微一愣，看了眼蔓花妖君，她身穿着七彩锦纱裙，头戴着一顶金色的头冠，紫色的长发，明亮动人的眼睛，修长线条，火爆的身材，加上那楚楚动人的仪态，简直就是一个勾引男人对她百般怜爱的女人。给天凡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女人绝对是个不用说话，就能挑事的主。说不定开动这次战争，就是对方的领主想抢这位妖君。
    尽管样子绝色，但从她的气息中就能够看得出来，蔓花妖君身上受着严重的损伤。
    对于这个女人的相貌，天凡倒是不太在意，毕竟他的老婆们个个都是绝色的美女，比起蔓花妖君也不差，天凡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见过妖君。”
    蔓花妖君动人的一笑，说道“血佛魔君不用多礼，早就听双拐说过你的事情，真是英雄出少年，没想到血佛魔君你年纪轻轻的，就能够占领魔域四大领地，跟天佛两界对着干，我们真是自愧不如。这次还要仰仗魔君救助我们蔓花领地了。”
    天凡微微一笑，说道“妖君不必这么客气，您跟前辈是同辈，就叫我天凡就行了。我们这次帮您也是帮我们自己，希望能在妖君这里借一些铸造师，所以也算是帮自己人了。”
    “好！好一个自己人，你这个小伙子说话就是痛快，怪不得双拐会喜欢你。那我就托大叫你天凡了。咱们先去我的宫殿吧，别在这里站着说话。”蔓花妖君说道天凡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头去，说道“娜娜，师娘，你们跟我一起去，师兄们跟修罗王青龙，你们先带兵休息，熟悉一下地形，然后再回来。”
    “是！”众人答道，然后就率兵散了。
    天凡，雅典娜和紫霞跟着一起进入了蔓花妖君的大殿，可以看得出来，蔓花领地并不是很富裕，就连领主的大殿也有一些简陋，并不像魔域里面的宫殿，都是富丽堂皇的。
    “听双拐说你们魔域的宫殿都十分的讲究，我们蔓花领地的条件差，这个宫殿还是双拐给了我们大量的晶石，才能够建造出来，你们就多家担待吧。”蔓花妖君柔柔的说道天凡，雅典娜和紫霞都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双拐王，只见双拐王轻轻的咳嗽一声，然后笑道“蔓花，你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自己人，都很随便。”
    天凡呵呵一笑，说道“是啊前辈，我们来这里是来帮忙，不是来享受的，不用这么讲究，前辈还是先介绍一下现在的形势吧。”
    蔓花妖君点了点头，从身上拿出一份地图来，摆在桌子上说道“这就是我们蔓花领地的所有土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有十分之九已经被占领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这里。”蔓花妖君指了指中间的部位说道雅典娜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在这里？那看来我们的处境十分的危险，已经全都被包围住了。”
    “是啊，对方是我们临近领地的狂暴妖君，是我们兽域之中实力比较强的妖君之一，兵力比我们雄厚，而且手下兵将都能征善战，我的妖兵根本就不是对手，节节败退。要不是双拐的徒弟们来了这里，帮我们抵挡了一阵，说不定现在这里已经被占领了。”蔓花妖君说道紫霞问道“前段时间双拐王前辈来向我们说这里情况的时候，说你们还能坚持七八年的时间，而且对方的妖兵只有七百多万左右，可是为什么这么快就坚持不了了？而且你们蔓花领地这么大，如果想再各个小领地里面派兵占领的话，七百万根本就不够。”
    蔓花妖君点头叹道“本来我们也以为可以抵挡七八年，要是有双拐的弟子来，说不定能坚持十几年，可是有一天，我们突然收到消息，对方加快了攻势，根本就不守已经攻下的小领地，直接继续攻打我们其他的领地，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都抵挡不住，只好再向双拐求援，等双拐的弟子来了之后，对方似乎知道我们请来了强劲的援兵，又突然派了重兵，刚刚收到情报，他们现在的兵力已经超过了两千万，不仅将我们周围的小领地重兵把守，而且还张开了结界让我们无法偷袭。现在正准备集结重兵攻打我们这最后一个领地。”
    “两千万！”雅典娜和紫霞惊讶道
    “对不起天凡，我们当时不知道对方的兵力，而且如果再不来救援的话，估计这里就会沦陷了，所以只好隐瞒增兵的事情。”双拐王满怀着歉意的说道天凡微微一笑，说道“前辈，我们没怪你，其实我们也知道，对方肯定增兵了，否则不可能攻击的这么快，所以我们才会带了一千多万的兵力来这里，只不过没想到对方的兵力这么多。”
    雅典娜和紫霞也微微一笑，紫霞道“前辈，你也别自责，如果我们站在你的位置上，也会跟你一样，作出同样的选择，放心吧前辈，我们可以应付。”
    “谢谢……”双拐王感激的看着天凡他们，喃喃的说道蔓花妖君也感激的看着他们，说道“谢谢你们，我也害怕你们会生双拐的气，毕竟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过没想到你们可以这么体谅我们，真的谢谢你们了。”
    “两位前辈都别客气了，刚才也已经说过了，都是自己人，那你们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这是帮我们自己，放心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天凡笑道“不过天凡，现在对方拥有两千万的兵力，而且他们总实力有多少也不知道，要知道这里可是有传兵晶石的，两千万的话，我们还可以应付，如果要是再多上一两千万，我们可真就不好对付了。”紫霞一边想一边说道天凡微微想了想，问道“蔓花前辈，狂暴妖君的性格什么样？他的修为如何，还有他手上的兵马都是什么类型的妖兵，您能跟我详细说说吗？”
    蔓花妖君点头说道“恩，狂暴妖君的性格跟名字一样，十分狂暴，脾气有些急，很爱面子，对修炼有着一定的执着，平常最喜欢的就是找一些修为高强的妖兽比试，修为在皇级巅峰，即将踏入半神级。他手上的兵马性子跟他一样，同样是武痴，每个妖兵都很注重修炼，对比试有着十分疯狂的热衷。狂暴妖君本身是虎跟狮子的结合体，修炼成妖，而他的手下也都是这样，他们本身是一个小部族，但是因为繁衍的速度飞快，加上每个都十分刻苦的修炼，很快的就成为一大领地的领主，到现在发展成为较有实力的领地之一。”
    天凡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狂暴妖君跟自己差不多，都属于异类，而且还都是修炼狂，天凡微微一笑，而这时候，雅典娜和紫霞也都笑了出来，一齐说道“我有主意了！”
    三人微微一愣，互相看了看对方，不禁笑了出来，倒是让蔓花妖君和双拐王摸不着头脑，不解的看着他们。
    天凡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有什么主意了？是不是跟我的一样？”
    雅典娜呵呵一笑，说道“我跟师娘的没准一样，不过跟你的肯定是不一样，师娘，你说对不对？”
    紫霞点了点头，笑道“我们可不是武痴，跟天凡想的当然不一样，我们是从大局考虑，有办法暂时跟狂暴妖君的军队相持一下。”
    天凡笑道“那这么说，你们不但知道了我的办法，还比我多想了一个办法了。”
    雅典娜得意的笑道“那当然，否则怎么当你的智囊，不过你的那个办法也是需要我们的配合吧？”
    天凡点头笑道“恩，的确需要，既然你们知道，就去安排部署吧。”
    雅典娜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地图说道“蔓花前辈，这份地图我先借走了。”
    蔓花妖君傻愣愣的看着他们三个，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她有些愣神的恩了一声，然后就看雅典娜和紫霞带着地图走了出去，然后就听天凡笑道“前辈，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您放心，我们不会让这里也沦陷的。”
    第7卷第549节：第三百八十五章双拐王的往事
    “那……那就谢谢你了天凡，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下，到这里来之后，就帮我们分析敌情，想办法，还没让你们好好休息呢。”蔓花妖君连忙说道，然后就想招呼人来带天凡下去休息。
    双拐王这时候说道“别叫了蔓花，我带天凡找个房间休息就行了，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前线的报告。”说着就带着天凡离开了大殿，往后殿走去。
    走在路上，天凡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双拐王，但没有说话，双拐王发觉天凡一直看着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就说吧。”
    “前辈，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那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比较快。”天凡笑道双拐王微微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们这几个聪明的小家伙，一到这里就能看出来，你们猜得没错，蔓花的确是我钟情的女子。”
    “那是因为什么会在一起的呢？前辈似乎不是从兽域飞升成为神级高手的吧？”天凡问道双拐王点了点头，说道“非但不是从这里飞升，而且我还曾经来这里挑过事。当初我刚刚进入皇级，就到兽域来历练，来的就是蔓花领地，当初蔓花领地还是蔓花的父亲，幻花老妖在执掌，我就过来挑战幻花老妖，结果被打的打败。不过幻花老妖看我还比较顺眼，就把我留在这里养伤，说是等我伤好了之后再打。而当时照顾我的就是蔓花，久而久之，我就跟她有了感情，本来想跟她在这里长相厮守，却没想到，我突破了神级，必须超脱六界之外，从此不理世事，你也知道，神级是不可带着自己的妻儿超脱六界，在天外天生活的，所以……”
    “所以就抛下了蔓花前辈，在天外天等候，等待着蔓花前辈可以飞升神级是吗？”天凡接着双拐王的话说道双拐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当时我刚刚进入天外天，暂时只能够呆在那里，百年之后，我才可以偶尔下来，可却也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她身边，不过还好的是，她很理解我，并没有生我的气，对我的感情也没有变，只不过她执掌了蔓花领地之后，跟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少了，现在兽域不太平，蔓花领地是兽域里面唯一以植物系妖兽为主的领地，自然受到其他领地的排挤，经常受到攻击，忙得不可开交，我也就只能在背后支持她了。”
    天凡笑道“我每月给您的两成资源，怕都到了这里了吧？”
    双拐王老脸一红，笑道“恩，说起来我的确也是个穷光蛋，无力负荷蔓花领地的开销，尽管蔓花曾经说过，不让我费心，不过你觉得我可能完全放手不管吗？”
    天凡很理解的点了点头，的确，神级的高手也有神级高手的无奈，不过天凡还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可是前辈，我们虽然都明白你跟蔓花前辈的关系，可是只是从你这里看出来，却看不出蔓花前辈对你有什么……”
    双拐王苦涩的一笑，说道“因为当时有外人在，你没看到大殿上还有一些妖兵在把守吗？我跟蔓花的事情是个秘密，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因为神级之中也有着对立关系，如果要是我的敌人知道我有一个妻子的话，蔓花就会有危险，所以这件事在蔓花领地里，一直都是个秘密。我们在外人面前都会装作是老朋友。”
    “哦，前辈，刚刚听你说话的意思，好像你们还有孩子是吧？”天凡问道双拐王笑道“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耳朵，是啊，我们的确有孩子，而且这孩子你也认识，就是雪儿。”
    “雪儿！”天凡惊讶的叫道“雪儿是前辈的孩子！可是为什么雪儿没跟我说过？”
    “刚刚不是说了，我也有敌人，雪儿并不知道我是她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雪儿更加安全。当初蔓花领地经常在战争中度过，蔓花怕雪儿会受到伤害，就让我接到双拐门去抚养，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所以就把她接了过去。每次我来这里，都会带着雪儿一起来，让蔓花看看女儿。”双拐王叹道怪不得！怪不得总觉的双拐王对雪儿十分的关心，雪儿刚在尸皇领地住下的这段日子，双拐王几乎是天天都会过来，看望雪儿，就算人不来，也会传音带话，问我雪儿的情况，早就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原来是父女。不过双拐王也是真够可怜的，妻子妻子不能相认，女儿女儿不能相认，本来挺好的一个家庭，现在弄的天南地北，各在一方了。
    天凡也有些同情，微微笑道“看来我跟前辈还真是有缘，雪儿现在也算是我尸皇领地的一员重要的战将，而前辈更是我们的大后盾，现在又跟蔓花前辈建立了盟友关系，我现在可是仰仗着你们一家子了，哈哈。”
    双拐王笑道“应该说是我们仰仗你们才对，雪儿在你尸皇领地，我也觉得安心，毕竟你那里要比我那安全的多，而且她在那里也很开心，你还奉送资源给我们……”
    天凡听到这里，连忙打断了双拐王的话，笑道“前辈，这种话就别再说了，再说我们就真成了外人了。哦对了，关于狂暴妖君要攻打蔓花领地的原意，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时候走到了一个房间外面，双拐王打开门，两个人走了进去，坐下后，双拐王淡淡一笑，说道“关于原因，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不用我说什么。”
    天凡微微一皱眉，问道“真的是这样吗？为了蔓花前辈？”
    双拐王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的寒光，道“刚刚我也说了，蔓花领地是经常受到排挤的领地，以前是因为他们都是植物系的妖兽，而现在则是因为蔓花，蔓花是兽域中数一数二的美女，兽域中打她主意的妖兽有的是，现在各个领地的领主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妖兽，对蔓花没兴趣，他们的孩子虽然有意，可却没有那么大的兵力攻击，只能小打小闹，威胁蔓花。而只有这个狂暴妖君有这个实力，他早就对蔓花意图不轨，我早就想要杀了他，可是我却不能，我本想拜托你杀了他，可是他却一直都呆在领地中修炼，他的领地里有重兵把守，而且地势险要，让你去危险性也有一些，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去冒险，结果，就演变成了这样。”
    天凡冷冷一笑，说道“前辈，你就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让狂暴妖君好受的，不管这次是为了谁，我也要让狂暴领地受到教训，让他知道我们尸皇领地的厉害。”
    双拐王微笑道“不过你这次也要小心了，毕竟你的兵力要比对方的差很多，而且这里是兽域，平坦的荒原这里极少，都是丛林地区，对于兽兵来说，他们的优势更大，光着两方面，你就已经比他们差上许多了。”
    天凡笑道“前辈，我以前打的那些仗，也不光是只有在绝对有利的情况下才打的，每次不都是对方兵强马壮，而我们这边兵力稀少，但我们到现在不一样是安然无恙，而且发展的越来越好。这次我们也同样有所准备，我们也明白自己的弱处，所以会小心应付的，前辈放心。”
    双拐王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干涉你了，你们的实力我还是有信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跟蔓花妖君十分相像的女妖，冲双拐王甜甜一笑，说道“姐夫，血佛魔君来了吧？”然后转眼看了看天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