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又向陈晓芸和那个年轻的保安询问了下事情的经过之后便离开了值班室。
    此时，三人正站在电梯前等待着电梯的上来。
    “凌凡，你怎么知道那个妇女不是真正的盗婴贼？”陈玉珍望着凌凡，好奇地问道。
    凌凡将自己从小护士和保安那里得到的信息简单汇总了下，说道：“因为她办案的手法跟之前的罪犯根本就不一样，之前的罪犯是专门盗取女婴，而这一次的中年妇女却是偷了男婴，这种概率论来说根本就相驳斥，而且这一次她逃跑的方式也很拙劣，竟然会被人给捉住了，显然是不熟悉这家医院的方位才会搞成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呢，难道它现在真的就在这家医院里吗？”陈玉珍疑惑地说道。
    凌凡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道：“光明医院太大了，在职职工和临时职工还有病人的数量都是相当庞大的，如果用地毯般的式式排查的话，我想根本就不切实际……”
    就在这时，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然后便见一个清洁阿姨拿着小簸箕和扫帚从里面走了出来。
    凌凡等人给其让开了路，而后便走了进去，按下电梯数字一时，电梯便嗡嗡地向下滑去。
    “可是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干等吧。”陈玉珍说道。
    凌凡摇摇头，道：“如果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难道我们也要学那个护士和保安待在育婴室吗，就算是如此，今天恐怕也不行了，事情闹这么大，我想那个凶手一定不会再来了，除非它是傻子。”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凌凡三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朝着光明医院的院门外走去。
    “之前你不是说了吗，丢失婴孩的总共四家医院，那也就是说，凶手曾经待在那四家医院，而且根据那个护士的描述，凶手的样貌是一个相当可怕的人，我想这么一张那么可怕的脸应该是足够引人注意的吧。”三个走到警车旁，刚刚找开车门，天瑜的脑海便闪过一道灵光，望着陈玉珍和凌凡说道。
    经天瑜这么一提醒，凌凡突然一拍脑门，惊喜地说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如果陈晓芸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可怕的一张脸应该会被人注意到才是。”
    “好，明天我们再去一趟明和医院，找下陶晓莉，看看她是不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凌凡继续说道。
    天瑜将手腕伸到凌凡的面前，冷声道：“还明天啊，现在可是凌晨四点多了，再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你打算回去睡一天一夜啊！”
    “啊？现在还是凌昊啊？！”凌凡仔细看了看手表，顿时意识到自己犯了时间上的错误，“哈哈，我还以为现在是深夜呢，没想到天快要亮了啊。”
    “好了，我们赶紧回总部去补睡几个小时，然后再去明和医院。”陈玉珍说着便掉转车头，而后嗖的一声撕开夜幕，向前疾驶而去。
    然而令凌凡等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一个躲藏在黑暗的幽灵趁着陈晓芸送那位年轻保安离开的时候偷偷潜进育室，而后走到其中一个女婴的身帝，缓缓地将它抱起，眼睛立时流露出赤红色的目色，滴滴的口水落在婴孩那粉嫩的脸蛋之上……?
    第十一章 最重要的线索
    然而令凌凡等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一个躲藏在黑暗的幽灵趁着陈晓芸送那位年轻保安离开的时候偷偷潜进育室，而后走到其中一个女婴的身帝，缓缓地将它抱起，眼睛立时流露出赤红色的目色，滴滴的口水落在婴孩那粉嫩的脸蛋之上……
    回到总部之后，凌昊等人仅仅只是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便再一次从床上给爬了起来。             天瑜的精力永远都是异常充足，只是凌凡却是无论如何地被喊叫都没能将他唤醒，无奈之下，天瑜只得揪起凌凡的耳朵将他给提了起来。
    “哎呀……哎呀……好痛！”凌凡正在梦里和仙女姐姐神游，立时便感觉到一股大力在自己的耳朵上揪起，然后便见到天瑜的声音在催息起床，不禁吃痛起来。
    “天瑜，现在不早着呢，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吧！”凌凡被天瑜给扯了下耳朵，睁开眼睛看了看，又一下子用被子捂住头，再次睡起了回笼觉起来。
    “你快跟我起来，还睡，出大事啦！”天瑜双手拉起凌凡的被子便将其掀开。
    失去了被子，凌凡立时惊醒，惊呼道：“你这疯丫头，又来掀我被子！”
    果然，凌凡的被子被掀开，顿时一副赤果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天瑜的眼前。
    瞬间，天瑜的脸色一变，面后抱起手中的被子便向凌凡的身上给掷去，喊道：“你这个大色狠，大变态！”而后便像一阵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凌凡有些疑惑地掀起被子看着自己赤果果的身体，道：“干嘛那么大反应啊，又不是不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
    不过刚才好像听到天瑜说又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凌凡只得赶紧穿好衣服，而后走出卧室，向天瑜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谁知，天瑜一见凌凡便斥责他是大变态大色狼，根本就不跟他说话。
    “珍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天瑜一大早这么激动啊？”凌凡看向陈玉珍问道。
    陈玉珍此时正在核对着资料，而后脸色凝重地说道：“凌凡，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光明医院又丢失了一句婴孩。”
    “又是一名婴孩？！”凌凡的心瞬间便提了起来，道：“是女婴？！”
    陈玉珍点点头，然后将一张资料表递给凌凡，道：“是的，是27号铺位的小女婴，名字叫倩倩。”
    凌凡接过陈玉珍递来的婴孩信息标，果然性格一栏填上的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们回来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凌凡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刚接到护士陈晓芸打来的电话，她说早上六点多她去育婴室查房的时候，竟然又少了一个女婴。”陈玉珍说道。
    凌凡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凝重，道：“没错，那个偷盗多位婴孩的怪人真的又再一次出现了，这也说明，那个中年妇女根本不是之前的窃婴贼，真下在的窃婴贼却是另有其人。”
    “对了，你不是说要去明和医院的吗，还不快去洗把脸？”陈玉珍望着凌凡那睡眼惺忪的面容，笑道。
    “哼，他还用洗脸吗，他根本就没有脸！”天瑜在一旁双臂抱胸，冷冷地哼道。
    陈玉珍看着天瑜生气地样子，又看了看凌凡，道：“喂，凌凡，天瑜，你们两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刚起来怎么就闹不和谐啊？”
    凌凡立时充傻装愣，道：“呀，我还要去洗脸呢，就先不跟你解释了。”而后，凌凡便快步驶向洗手间，消失在门后。
    陈玉珍坐到天瑜的身旁，疑惑地问道：“天瑜，你们这是又怎么了？”
    楚天瑜不好意思张口，只是附嘴于她的耳旁，细细地说了一唏，道：“就是这样，你说他是不是大变态！”
    “哈哈，天瑜，你就因为这个跟凌凡吵啊，你们真是太有趣了。”陈玉珍在听到天瑜的所见所闻之后，立时大声笑了直情迷，直到笑的肚子都在隐隐发痛。
    楚天瑜见陈玉珍也是这副样子，立时小嘴一撅，道：“不跟你们这些人说了，你们都是不正常！”
    凌凡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立时便陪同天瑜和陈玉珍来到了明和医院，找到了护士陶晓莉。
    陶晓莉也对于能再一次见到众人很是高兴，道：“怎么了，案子有进展了没有？有没有捉到凶手啊？”
    凌凡耸了耸肩膀，无力地说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想应该很快了，这次前来便是想向你询问一件事情的。”
    “事情，什么事情啊？”陶晓莉有些兴奋剂说道。
    凌凡想了想，道：“是这样的，你帮我们想想，之前在明和医院是不是过这么一个人，一个长相像是被油炸地定样可怕的女人？”
    “相貌可怕的女人？”陶晓莉一边举着托盘，一边昂头思索着。
    而后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忙道：“对对对，我们明和医院之前确实是有一个相貌很是可怕的女人，可是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真的啊，那它到底是谁啊？！”凌凡听到陶晓莉这么一说，立时也变得甚是激动。
    陶晓莉说道：“是一个袭哑人，怎么说呢，是我们医院的一个清洁工，我们都叫她申妈，整天都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且戴着帽子和口罩，平时只露出一双眼睛，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女人。之前我也觉得她帮弄玄虚，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和她撞三起，把她的口罩给年了下来，当我看到她脸的那一刻，我的整个人都傻了，虽然我见过各种可怕的脸，可是那种可怕的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像你说的一样，就像是被烫油给炸一样。”
    “没，没错就是她，陶护士，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吧？！”凌凡焦急地问道。
    陶晓莉却是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上个月下旬申妈就不在医院工作了，离开了医院，说起来也怪想念的，那个时候，她每天都是第一个来到医院，却几乎又是最后一个离开，眼她打招呼几乎成了我每天的任务了呢。”
    “那你知道那个申妈的家族地址吗，我们想去拜访拜访她。”凌凡望着陶晓晓说道。
    陶晓莉笑道：“那是当然，这个我还是记得的，因这之前我曾经偷偷跟踪申妈回家呢，嘻嘻。”说着，陶晓莉便将一个地址写在一张纸上，然后递给凌凡看。
    凌凡看着纸片上的地址，而后对着陶晓莉挥了挥纸片，笑道：“这一次可真是多亏了你，如果这件案子能够完美结束的话，我肯定会请你去外面吃一顿大餐的。”
    “真的啊，那我可要拭目以待喽。”陶晓莉朝着凌凡眨眨眼睛暧昧地笑道。
    “咳……咳……”关键时刻，天瑜再一次轻咳起来，而后背地里狠狠地捏了凌凡一下。
    瞬间，凌凡原本微笑的脸立时剧烈地变化起来，没有丝毫的笑决，只是忍痛之色。
    “凌凡，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是太好，要不要我帮你做个检查啊？”陶晓莉见凌凡的脸色有些异常，忙关切地问道。
    此话一出，凌凡立时感觉到两股杀人般的目光激涌了出来，幸好他及时说道：“哈哈，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最近天气比较热而已，哈哈哈哈。”
    随后，凌凡三人便和陶晓莉告别，三人按照陶晓莉提供的地址到来了申妈的家门前。
    申妈家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家属小院，距离城市中心还不算太远的城郊。
    不过即便是如何，他们还是被一张铁锈斑斑的防盗门给挡在了门外。
    凌凡按响了门铃，良久里面都没有声音传出，只有凌凡按响门铃的声音。
    然而按了很长时间，可是依终没有人从里面开门，而他的手指都快要给敲断了。
    “你们是……”就在天瑜和半同想办法如何将房门打开的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却不知何时来到了两人的身后，着实把两人给吓了一大跳。
    凌凡忙道：“老奶奶，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警察，是来找这间房屋的主人的？不知道他在不在？”
    然而令众人甚是疑惑的是，老奶奶有些惊懒地竟然对从他们说道：“你们就不要白忙活了，这家房屋的主人早就不在人世了，现在这间房子已经是荒废了。”
    “老太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详细地眼我们说下吗？”凌凡望着老太太，热切地问道。
    老太太听了凌凡这番话，立时长叹一声，道：“其实这家原来是一家三口，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就在十年前，一场意外火灾将这个家庭的一切都给吞噬了，除了女主人侥幸活下来，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都葬身于火海之中。”
    “小女儿，老太太，你确实这家当初的孩子是个小女孩？”凌凡强抑着心中的激动，问道。
    老太太点点头，道：“是的，虽然我年纪大了，可是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这家主人是有一个小女儿，我记得当时她的名字好像叫若熙……”?
    第十二章 扑朔迷离
    又一起婴儿被神秘人给窃走，凌凡等人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为了能够迅速查到线索，凌凡等人来到明和医院找到护士陶晓莉，从她的口中得知医际曾经有一个叫申妈的清洁工有重大嫌疑，并且从她的手中拿到了申妈的家庭地址。             可是当他们赶到申妈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申妈家的门紧紧地锁着，而一个路过的老太太却是告诉众人，申请家里早已经没有人啦。经打听才知道原来申妈在十前后是个三口之家，是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却因一场意外火灾将这个家庭的一切都给吞噬了，除了申妈侥幸活下来之外，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都葬身于火海
    “小女儿，老太太，你确实这家当初的孩子是个小女孩？”凌凡强抑着心中的激动，问道。
    老太太点点头，道：“是的，虽然我年纪大了，可是我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这家主人是有一个小女儿，我记得当时她的名字好像叫若熙……”
    “老太太，那您知道现在申妈在什么时候地方呢，我们现在正在四处找她呢？”凌凡望着老太太问道。
    老太太却是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她没在这里很长时间了，据说丈夫和女儿被烧之后，她的脑袋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疯疯癲癲的，四处乱逛，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好了，警察同志，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要回家去做饭了。”老太太冲着凌凡说道。
    凌凡忙笑道：“暂时没有，老太太，您先忙您的。”
    老太太点了下头，然后便朝着楼上走去，而凌昊却是盯着老太太的身影久久，似是在想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陶晓莉明明说过她曾经跟踪过申妈回家的，可是老太太却为什么说申妈根本不就没有在家呢？”陈玉珍在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疑惑地问道。
    凌凡也是紧紧地锁着眉头，道：“我想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问题，陶晓莉应该是不会说谎的，而老太太因为是住在楼上，所以她可能对申妈曾经回过家的事情不知道而已，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申妈跟那些婴孩失踪案肯定有关系，只要我们找到了好，或许我们就能够找到那些失踪的婴孩。”
    “可是我们要去哪里找申妈呢？”天瑜问道。
    凌凡打了一个响指，笑道：“这个当然简单喽，现在光明医院正在失踪婴孩，那现在申妈一定是混在光明医院的清洁工里……面……”说到里面的时候，凌昊的脑海突然闪道一些闪电，之前他们自光明医院育婴室离开的时候，在电梯门口就遇到一个清洁工，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想，一个清洁工怎么可能会在凌昊三四点便起来打扫卫生，这也太敬业了吧。
    “凌凡，你想到什么了？怎么又不说话了？“陈玉珍望着发征的凌凡，问道。
    凌凡望着天瑜和陈玉珍，道：“天瑜，珍姐，你们还记不记得我们凌晨离开明和医院时，在电梯的门口遇到一个清洁工呢？”
    天瑜和陈玉珍两人的反应也是极其敏锐，凌凡的稍稍提醒，两人立时便猜出凌凡的话中意思。
    “你的意思是，那个清洁工便是申妈？！”陈玉珍惊问道。
    凌凡点占头，道：“虽然我不敢肯定，但是我想应该有七成的可能吧。”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调查光明医院的清洁员工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吗！”天瑜立时提议道。
    凌凡三人说行动便立即展天行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光明医院，随后拿到了院方的领导商量此时。
    在院方领导的积极配合下，很快，整个光明医院的清洁员工都被召集到医院外面的一间堆放器械的仓库里。
    众清洁员工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召集到这里，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疑惑和不解之色，而且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戴着帽子和口罩，于是只能听到沉闷的议论声响起。
    光明医院的院方领导走到众清洁员工的面前，轻咳了两声，道：“各位，想必大家最近也知道了，我们医院丢失了两位婴儿，曾经有人目睹到偷盗女孩的人身上穿着我们医院清洁员工的衣服，所以我想，或许那个人就混在我们清洁员之中，现在大家将自己的幌子和口罩一起摘下，让我们的警察同志一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