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说道:“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金恩华瞧着徐来,“那你碰我干么?”
徐来认真的说道:“我碰别人,是因为我是医生,在医院里我常碰病人和死人,所以,所以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但是我能碰别人。”
金恩华哭笑不得的问道:“冰砣子,我,我不是病人,更不是死人啊。”
徐来一歪头道:“我觉得差不多,我碰你时,就当碰个病人或死人喽。”
金恩华又是长叹一声:“唉,怎么办那,老天爷,我娶了个冰砣子,中看不中用啊。”
徐来忽地笑了一声,“土包子,你年纪轻轻的就当了付县长,又有那么多钱,还有我这么漂亮的老婆,你还叹什么气,我,我不许你叹气。”
金恩华睁开眼睛乐道:“冰砣子,我听见你刚才好像笑了,我没看见,快给我再笑一次,让我欣赏欣赏。”
徐来绷起脸道:“土包子,我为什么要对你笑,我只对有病的人笑。”
金恩华笑道:“好呀,那我现在就算病人了,你给我笑一个吧。”
徐来回头看了金恩华一眼,猛地发现他那里隆起的大包包,脸噌的一红,又是一脚踹了出去,“土包子,你,你敢对我耍流氓。”
金恩华气得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怒道:“冰砣子,你究竟要干么,我一动不动的象个死人,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徐来低着头,一手指向他的那里道:“你,你那里、、、、土包子,你这不是耍流氓嘛。”
金恩华往小弟那里一看,自个也乐了,小弟也真是不争气,对着一个油盐不侵的冰砣子都会见色起意,呵呵,好兄弟,饿了不过才一二天么,就装出这付委屈样,真是的。
金恩华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冰砣子,还亏你是个当医生的,没见过这种东西吗?”
徐来道:“你别胡说八道,我,我是儿科医生,我,我在读书时,只见过,见过死人的那个。”
金恩华开怀大笑:“冰砣子,你没见过,怎么知道我耍流氓呢?”
徐来不敢回头道:“死土包子,你,你心里肯定,肯定想耍流氓。”
金恩华老老实实的说道:“对呀,我心里是想耍流氓来着,可在没有条件嘛,我只好心里想想而已喽。”
徐来骂道:“土包子,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金恩华笑道:“冰砣子啊冰砣子,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就在身边,我能没有一点本能反应吗,亏你还是当医生的。”
徐来嗔道:“嗯,土包子,你这话有点道理,这是人的自然生理反应,但是,你不能心里耍流氓。”
金恩华道:“呵呵,我保证不在心里耍流氓,你快把手放下吧。”
徐来慢慢的把手放下,低声说道:“土包子,你别动,我,我想看看。”
金恩华靠在叠起的被子上,双腿一分,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冰砣子,我们是夫妻么,这个财产你也有份,想看就看呗,本老公决不有丝毫的保留。”
徐来叫道:“那,那你闭上眼睛。”
金恩华闭上眼睛笑道:“行了吧。”
徐来拿过一个小枕头盖到金恩华脸上,认真的说道:“土包子,不许你偷看。”
金恩华强忍着不笑,“我自己的东西还用得着偷看么,行行,我保证不偷看。”
一会儿,金恩华偷偷的拿眼睛一瞥,冰砣子正怔怔的瞅着他的那里,还拿两只小手不时的比划着,小嘴嘟嘟囔囔的,心里实在好笑,徐风大哥说得对,徐来从小就有轻微的自闭症和洁癖,讨厌和男孩子来往,今日才知果然如此,侧面看过去,冰砣子实在是个美人哦,还是未开化的黄花闺女,可惜还是能看不能碰啊。
心里想着,那个隆起的包包变得更高更大了,徐来看得又红起了脸,金恩华心道,冰砣子也会脸红,还是可以挽救的哩。
徐来拿手碰了碰金恩华的手臂,“好啦,我研究完了。”
金恩华一乐,扔开了小枕头,“我说冰砣子,你隔着衣服没见到庐山真面目,能叫研究吗?呵呵,如果你真想研究,我倒乐意让你看个清清楚楚。”
徐来娇骂道:“呸,死土包子,你别想打坏主意,小心我一气之下割了它。”
金恩华叹道:“唉,天涯何处无芳草,冰砣子,你不让我碰,我就找愿意让我碰的女人去。”
徐来又狠狠的踢了金恩华一脚,“你这个大坏蛋,有了老婆,还想着出去耍流氓,真不是好东西。”
金恩华笑道:“那没办法,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就是因为能够那个,我老婆不让我那个,我只能出去找别人那个,呵呵。”
徐来怔了怔,“土包子,我,我问你,你,你真的想,想和我那个?”
金恩华点点头,“冰砣子,我要是不想和你那个,我干么要娶你,哼,又不能当饭吃。”
徐来似笑非笑的道:“嗯,那也行,但是,你得把你那个割掉三分之一。”
金恩华惊道:“为什么?”
徐来道:“我是医生,你,你的那个太长了。”
288开发区的问题
听说可能有中央首长来视察开发区,任钟信立刻重视起来,打电话问王省长,也证实了确有此事,只是时间难以确定,任钟信想了想,这可是天大的事啊,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搞好了,在首长面前留下了好印象,以后的路就更容易走了。
任钟信看着程建国和金恩华道:“老程,恩华,你们这趟省城之行,没白去嘛,这事大意不得啊,对我们开发区的发展来说,首长这次下来,是一个真正的关键。”
金恩华不以为然的说道:“老任,不就是首长要来视察么,很平常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该怎么接待,就怎么接待呗。”
任钟信摇头道:“恩华,不是我说你,有时侯你就是缺乏一点政治上的敏感性,我们这里不是中央定的四大特区,人家搞的那一套,那是中央钦定的,但争论还是很激烈的,有人认为那就是搞资本主义,我们这个开发区,是我们自发搞起来的,看不顺眼的人更多了,为了我们这个开发区,省委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李书记王省长是顶着掉帽子的风险支持我们的,你们以为地委江书记是支持我们的吗?开发区现在的工业产值能占到整个全天州的三分之二,可是他近在咫尺楞是不来看上一眼,我们的修建发电厂和青天一级公路的申请报告,就是因为他不点头,所以至今还压在地区,唉,首长下来视察,要是满意还好说,如果不高兴的话,你我的乌纱帽掉了是小事,这个开发区要是黄了,我们就是青岭天大的罪人啊。”
程建国也说道:“任书记说得对,恩华,你得给我重视起来。”
金恩华点点头:“既然你们两位领导这么重视,我还能说什么,放心好了,误不了事。”
任钟信满意的问道:“恩华,你说说,准备怎么做?”
金恩华道:“开发区现在的问题,主要是管委会的问题,这帮土崽子,简直是混进革命队伍的混蛋,光领工资不干活,不做好事专做坏事,我要把他们扔出去,凡是开后门进来的,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任钟信笑道:“恩华,这样就完了?”
金恩华也笑道:“老任老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无非是路搞得平一点,地扫得干净一点,表面打扮得漂亮一点,汇报讲得优秀一点,这些都是例行公事嘛,不在话下,我会一项一项的交给专人负责的,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咱们这次来点实事求是,政策不明确,还有电力不足交通滞后和通讯落后等等硬件问题,老老实实的向首长汇报,你们想想,首长要是支持我们搞开发区的,肯定会讲话吧,到时候我们这些问题,不是乘机可以迎刃而解了吗?江书记他最反对,也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啊。”
程建国眼睛一亮:“恩华,你是说,咱们乘首长视察工作之际,顺便来借个东风?”
金恩华点点头:“两位领导意下如何?首长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任钟信笑了起来:“哈哈,恩华,什么事情到了你这里,都能变出花样来,行,我同意你的建议。”
金恩华起身道:“老任老程,接待首长的工作,具体就交给曾涛和方成吧,这婆婆妈妈的事我可搞不来。”
回到自己办公室,开发区管委会常务付主任郑文明在等他,旁边还坐着老赵,金恩华和郑文明握过手,回身对着老赵笑骂道:“老赵,你怎么回事,天天有事没事的往我这里,象话吗?”
老赵呵呵笑道:“金县长,你让我打听的事我完成了,你的师妹于小倩,前段时间做卧底去了,完成任务后,现在是天州地区公安处(局)缉私大队的付大队长,和钱富来搭班,工作积极,表现优秀,但是,她个人的历史遗留问题还没有解决,这是她的办公室电话,呵呵,汇报完毕。”说着,递过来一张小纸条。
“呵呵,这丫头干那个最拿手了,”金恩华收起小纸条,对老赵说道,“老赵,现在正是春耕春种时间,你带几个人下去转一转,你给我记好了,绝对不能出现抛荒现象,否则,我拿你是问。”
郑文明看着老赵出去后,微笑道:“恩华,老赵不错啊。”
“呵呵,学兄,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懒啊。”金恩华笑道,“文明兄,情况怎么样?”
郑文明收起笑容道:“恩华,问题比我们原来了解的还要严重啊,开发区管委会从我以下到门口的值班老大爷,一共有八十二人,正式编制的五十八人,临时工二十四人,而县政府原定的正式编制是三十二人,唉,其中将近六十人是开后门凭条子进来的,这近六十人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干部家属,其中地区十多个,其他各县的二十几个,咱们青岭本地的也有二十几个,问题是这些人不但不干活,还专门不干好事啊,文化素质低下,工作作风散漫粗暴,上班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还有事没事的到人家厂里去,卡吃拿敲,许多老板意见很大,这样下去,怕是也吓跑台商啊。”
金恩华恨恨的骂道:“这帮土崽子,把我们开发区当成唐僧肉了,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郑文明问道:“恩华,你准备怎么办?”
金恩华诡异的一笑道:“文明兄,这一刀不得不砍,当然不用你动手,这一刀我来砍,保证整得那些土崽子鬼哭狼嚎的,呵呵。”
郑文明笑道:“恩华,你搞的开发区管理暂行条例,足足有两百多条,够详细的,化了不少功夫吧。”
金恩华噗地一笑道:“我哪有闲功夫弄那个,我是从人家特区那里抄来的,来个改头换面,不成了咱们的东西了嘛,文明兄,你回去马上通知,下周日,将对开发区管委会全体工作人员进行考核,最后五名当场辞退,排名前四十名以外的人,一律下岗学习,嘿嘿,还得请他们的家长过来,看看我这一刀是怎么切的。”
289铁腕治理
开发区管委会大楼前的广场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因为是星期天,所以这些人屁股上的凳子是从附近的小学借来的,下面坐着的人群分成了三拨,一边是县委县政府有关领导和各局委办的负责人,还有很多进驻开发区的老板或代表,以及天州和青岭两级的媒体记者,另一边是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其实是金恩华派专车“请”来的开发区管委会工作人员的父母,其中大都是地县两级的干部,中间一拨坐着的,当然就是金恩华今天准备好好“教训”一番的开发区管委会工作人员了。
九点整,金恩华走到临时作为主席台的办公桌前,微笑着做了个“请安静”的手势,目光扫视了人群几个来回,春天的阳光很是温和,金恩华的脸上也充满了暖意,人群变得鸦雀无声,开始准备聆听他的讲话。
“各位领导,同志们,上午好,我金恩华作为开发区管委会的主任,今天是第一次来到开发区,所以我没什么指示,也不准备做长段大篇的讲话,经济开发区是新时期的新生事物,是经济建设的试验田,上面还没有什么政策规定,我也不能乱说话,我认为,我们的开发区搞得很对很好,我相信,在党的英明领导下,在上级的正确领导下,在县委县政府的带领下,我们的开发区会搞得更好,一个欣欣向荣,蓬蓬勃勃的新青岭,将会很快的崛起在东海之滨。”
金恩华顿了顿继续说道:“同志们,我们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今天把同志们请来干什么呢?我想,开发区管委会的全体同志都应该清楚了吧,半个月前,我就下达了开发区管委会干部职工参加今天考试的通知,和考试的具体内容,想必同志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肯定能取得很好的成绩。”
说着说着,金恩华的脸色沉了下来,“为什么要考试呢?因为我这个人不会做事,就喜欢管人,我认为人才是最重要的,人才也是生产力嘛,咱们开发区是个好地方啊,核定三十多人的小单位,现在是塞进了八十多人,好呀,人才济济,藏龙卧虎,好,很好,人多力量大,人多好办事嘛,既然来了,我金恩华不能不给你们一点面子,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让谁回家去都不好,而且我认为,不管前门进来的还是后门进来的,只要能干事的,都是好同志,你要是个能人,就是从窗户上爬进来,我也举双手欢迎,但是。”
金恩华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但是,我金恩华不喜欢迟到早退的人,我也不欢迎那些滥竽充数的人,我更不要那些不但不做好事却做坏事的人,老话说得好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好么,我金恩华今天就是拿着刀子,来砍开发区这片树林的,我今天给你们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机会,你们的档案上写着高中以上文化程度,呵呵,最低也是初中毕业,还一个个写着学习刻苦努力的评价,行啊,是驴子是马,都拉出来遛上一遛,不管是前门进来的,还是后门进来的,你通过了我们今天的考核,并且平时表现优秀的,你就留下来继续工作,你们的父母培养你们不容易,今天我特意把他们请来了,你们也别说对不起对得起党和人民之类的废话,我只要求你们对得起你们的父母,我先把话撂这里,今天没有通过考核的人,马上给我卷铺盖走人,就是你老子是省委书记地委书记,本主任也让你立马滚蛋。”
金恩华又扫视了一遍人群,挥了挥手,霸气十足的说道:“现在是九点十七分钟,考试九点三十分开始,郑付主任,你们带他们进去吧。”
坐在轿车里,任钟信望着涌向办公楼的人流,悄声的问金恩华:“恩华,你不管什么思想品德和平时表现,拿两张试卷搞人,不怕这些老家伙们骂街吗?”
金恩华呵呵一笑:“领导啊,这些老家伙都知自家的土崽子是怎么进的开发区工作的,他们怎敢轻易发飚?知子莫若父,自家的孩子自己心里清楚,可你要是说那个土崽子表现不好,品行低劣,谁敢承认,那也没有标准嘛,所以,咱们先来这一刀切,宰掉几个,剩下的还能不老实吗?下一步,我们再制定一个详细的工作人员管理条例,以后就按条例管人,违反的都得滚蛋,呵呵。”
任钟信笑道:“我说么,你这个管委会主任一次也不来开发区,怎么当起甩手掌柜了,原来早琢磨了招数呢,哈哈,看这些老家伙们还有啥话好说。”
金恩华耸耸肩道:“领导啊,我们这些人不可能去做鸡毛蒜皮的事吧,呵呵,只要管住了人,就等于管好了事。”
任钟信心里莫名的一酸,小子,人都让你管去了,我还算是领导么,他有些自嘲的说道:“恩华,难怪我家小艳都说,我某些方面不如你,唉,我是得向你学习啊。”
“老任,你想折杀我吗?”金恩华正色的说道,“老任啊,我是管着下面的人,可难道你不是在管着我们吗,我今天在你老任面前表个态,只要你开口,我明天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绝无怨言。”
金恩华说着心道,这个余小艳,话中有话呢,呵呵,也不怕任钟信猜疑。
任钟信忙道:“恩华,你别多心,我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嘛。”
金恩华诚恳的说道:“老任,说句心里话,我们有分岐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始终是把为人民服务放在第一位,在这个前提下,合作也好,分岐也罢,我们都能够同时达成个人的奋斗目标,这不正是我们共同的人生目标吗?”
任钟信深有感触的说道:“恩华,我真离不开你呀,难怪当初方老爷子和方文正都那么佩服你,知道吗,就连曾涛都很钦佩你呢,他说做梦也没想到,你会提议晋升他当办公室主任。”
金恩华谦虚地笑着,心道,老任哦,就连你家余小艳,也是对我五体投地哟。
290驭人之道
青岭县的政府班子调整后,刘秋亭接了金恩华那摊子事,很快的上了手,连金恩华都佩服他的能力,水利和农业虽然不再是青岭的工作重心,但毕竟产粮大县的名声在外,马马虎虎是不行的,刘秋亭浸淫在体制内多年,深谙为官之道,无非是上顺下达,相比之下,程建国一直在机关里厮混,养成了事无巨细必躬亲的习惯,当了县长也改不过来,金恩华笑他有些婆婆妈妈,做不到举重若轻,好在是勤奋聪颖之人,在金恩华的心目中,程建国和刘秋亭都是还能进步之人,只是一个有了“组织”,一个还“居无定所”,取舍全凭他自己的造化了。
最郁闷的当属王新华付县长,原地踏步了好几年了,越发没了进步的指望,好不容易有了点自知之明,压拟了志大才疏好高骛远的缺点,可这脸上的红字却换来换去,最初是宋传宾的,后来想着方家的强大,现在人家都说他是任钟信的人,象个来者不拒的婊子一样,谁还看得起呢,何况现在任钟信和金恩华合作正欢,能有他这个“老叛徒”的好日子么,边缘化的味道不好受呀,当年工业局里任己驱使的小兵拉子,摇身一变竟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心里那个情绪那,天天是郁郁寡欢,乍一看去,三三年象骤然过了二三十年似的,前面的方向茫一片,看不到下脚的地方,人生如棋啊,一步错步步错,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不过论处境,付县长陈红秀也是七上八下的,用她自己的话说,是不着边际,都说能人不忙,忙人不能,果不其然,金恩华那臭小子自打当了常务付县长后,变得更清闲了,每天优哉游哉的,除了在开发区放了一个响炮,就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了,以前管水利农业,还见他常常下乡来着,现在却天天窝在办公室里不出门,也不知道他在干啥。
走进金恩华的办公室,陈红秀看见他正在对着那盆铁树唠唠叨叨,“这个死老赵,简直是大懒汉哟,叫他换土也不换,可怜我的铁树了哦、、、、”
陈红秀敲敲桌子,鼻子里轻哼着,“金大县长,好自在那。”
金恩华抬头,赶紧陪起笑脸,“是红秀啊,你好你好,快坐吧。”
陈红秀气鼓鼓的坐下,头一甩胸脯一挺,气冲冲的说道:“金恩华,咱们该算算帐了吧。”
金恩华一怔,“红秀,我不记得我欠了你钱啊,你可不能乱说,金大少爷大大的有钱,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呵呵。”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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