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
徐容眯眼, 师兄, 师尊同接天圣女关系很好吗?
秦珣只觉得这便宜师弟自地穴上来后整个人就莫名其妙,对他的敌意来得奇怪, 还总是问些没头没脑的怪异问题,三大仙宗毕竟同为灵修,面子上自然过得去。
面子功夫。徐容重复了一下这个词,面上忽然漾起笑意,秦珣看神经病般瞪着他, 不知道这便宜师弟又发了什么癫病。
被击飞吐血的男人指着一群点头赞同的渡劫期大佬,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捂着胸口不可置信, 你们、你们都不怀疑一下的吗?
确实不怀疑啊。
虽然各自宗门阵营份属竞争,可天玑道君沈慕玄在整个澜天修真界高层的名声都是极好的。
这人不爱争权夺利, 不喜宝藏探秘,只一心游览他的大好山川,碰上遇难的别家子弟还会慷慨出手相助, 只要对他没有敌意,他从不在意交往之人的出身与阵营。
啊!!!
废话可真多啊。雪白衣摆拉出残影,金光一闪即逝。沈慕玄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眨眼间完成了出鞘抽人入鞘的过程。
他一脚踩在眼看只剩出气儿的男人肩头,嫌弃避开了淌血的伤口,慢悠悠道:本君看起来像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吗?方才不收拾你是当着两个徒儿的面我不好表现的太凶残,可怎么总有人喜欢冲上来找打?
鞋底在肩头不轻不重蹭了两下,他懒懒道:合道期的传承而已,我又不是没见过。本君只说最后一遍,你们爱信不信藏宝图,我没拿。谁拿的,我也不知道。
这劳什子的麻烦东西,若当真在我手中,也是一定要立刻就要当做烫手山芋丢出去的。徒儿,带上你们周师叔的尸身,咱们回宗!
几个渡劫期不动,旁人也不敢直面天玑剑的剑锋,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真得放任他摇摇晃晃地走远了。
那身影在远处消失,才有同门颤颤巍巍上前扶起重伤昏迷的男人退下,方才那出言者竟然还是接天道宗的弟子。
我们也走罢。圣女沉静吩咐了一句,白衣飘飘领着弟子门人离开。
胡玉奴沉不住气,就这么散了?
还有其它选择吗?华听澜说,魔修该死的死了,没死的都跑了。道门幸存者都在这里,哪一个看上去像是有在五个渡劫期眼皮底下藏住宝图能耐的?这东西啊,九成是落在朝谅手里了。
这话难听归难听,偏偏就很有道理。
两个再度空手而归的妖王恨恨对视一眼,各自跟着潜伏的人类宗门走了。
临走前低声耳语。
鹿篱说元道主已然出关,他不敢再有大动作,正在找借口外出游历。巫道主和禅道主两个老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醒,日后我们动作,要更加小心点了。
接天道宗的灵舟上。
圣女立在舟头,面覆薄纱,只余一双妙目倒映着前方遥远的山川河流。身后站着方才站出来把人带走的弟子,神情不见之前惊惧,圣女,您相信沈慕玄所言?
注意称呼。
那弟子连忙垂首认错,是,您当真相信天玑道君所言?
圣女淡淡道:沈慕玄此人,性子有几分恶劣,却是这肮脏修真界中难得纯澈坦然之人。天玑剑出无坚不摧,不是剑修却胜似剑修。他对这些所谓的机缘传承,是当真没有任何兴趣。
他说不在,那就是真的不在。
弟子表情困惑,显然不能理解这种毫无缘由的信任。圣女也不多做解释,吩咐道:下去吧。
是,圣女。那昏迷的张师弟
圣女淡淡斜来一眼,那弟子心中凛然,不敢再多言,喏喏退下。
她低声自言自语着什么,蹲一边偷听假装路过的胡玉奴走了过来,圣女在说什么?
妖域此次是否太过安静了?
胡玉奴这一霎心跳险些停顿,心脏砰砰乱跳,稳住气息问道:怎么突然想起他们了?妖域早在一千多年前的混战中元气大伤,妖主重伤昏迷,三大妖王隐居不出,早不参与正魔之间这摊子事情,不出来有什么好稀奇的。
圣女却道:此次各大门派争那宝图是为了什么,中小门派不清楚,胡长老还不知道吗?别的事三大妖王也许会漠视,唯独这荒古玉他们不可能不在意。
明面上都说几位道主还在闭关养伤,可只需瞧一瞧这次来的这些人怒目罗汉与听澜长老、我与胡长老您、天玑道君。一个比一个没野心。若说太华仙宗的元道主和天台佛宗的禅道主未曾出关,这话我是不信的。
胡玉奴内心狂震,惊声道:巫我是说,道主竟也出关了?!怎么没人告诉我?
圣女瞥他一眼,没有回答。胡玉奴很快回忆起以铭城之战为起点的一连串麻烦,声音就低了下来,都这么久了,我嫌疑还没洗清呢?
此次回宗,长老随我去面见道主,就不会有人敢再找长老麻烦了。圣女淡声道。
--
第106页
同类推荐:
禁忌之花(百合、人和妖、1对1)、
假拉洋片(兄妹骨科)、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地主家的娇媳妇》高H1v1、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恶役千金屡败屡战、
麝香之梦(NPH)、
秉烛夜照【1V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