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望向小柳,小柳的表情跟她一样震惊。曦月本以为容夫人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和谐,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样。
容夫人尖叫起来:“他不该强奸我的母亲!我母亲那样完美,是天上神仙转世,我敬她爱她,可那个卑劣的男人做了什么?他怎敢强奸她?!怎敢……将他那恶心的东西插进我母亲的身体!”
容夫人愤怒的摔碎了手里的琉璃瓶,浸泡在液体里的阴精落到地上,被她飞速捡起,放进嘴里。容夫人咀嚼着,带着浓浓的恨意,牙齿咬碎软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疯狂的吃光了丈夫的阳物,舔了舔唇边的血渍,望向床上的张润之。
张润之早已吓得三魂七魄散尽,呆呆的看着如同恶鬼的容夫人。
曦月喃喃:“没想到,容大人虽然一表人才,但实际与太监无异,而他的阳物竟是被自己的妻子亲手切下……”
小柳在旁边瑟缩不已,那个疯狂的妇人与他记忆中的容夫人大相径庭,他看着只觉惊恐。
曦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想着该怎么逃离这个堪比地狱的密室。
容夫人发疯的尖叫起来,她抱着自己的头,对张润之怒目而视:“而你呢?你更可恶!顶着我母亲的脸,却去玩弄别的女人!”
她爬到床头,泪水顺着腮边滑落,双目赤红,抚摸着张润之的面庞,凄凄切切的道:“我本以为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礼物,母亲死了,我那么爱她,思念她,却只能在梦中与她相会。终于……我遇到了你,你是母亲,你还有男人的阳物,可以操我,可以用母亲的脸操我……我爱你爱的发疯。可是你……你怎敢……”
容夫人纠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痛苦的闭上眼,又猛然睁开。她爬到张润之腰间,拿下体去顶他断了的阴精,口中低喃:“我要操你,操你……呜呜呜……操你……”
张润之阳物断口处又流出鲜血,染红了容夫人的T毛和小腹处的肌肤,令她的身体看起来狰狞可怖。
容夫人抓过枕旁被自己咬下的阴精,塞进嘴里,如同吃糖人一般舔弄起来,脸上满是沉醉。
曦月见张润之已昏死过去,容夫人舔舐着那截断了的阳物,无暇他顾,便拉着小柳的手,偷偷沿原路返回地面。
他们推开玄铁铸就的隐秘大门,跑了出来。密室里看到的画面太过压抑,两人走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在花园碰到正找他们的欧艳。欧艳见两人气色不好,笑着打趣。
曦月无法分神与他周旋,拒绝了他的邀约,几乎是落荒而逃。在看过那样血腥的场面后,她实在提不起兴趣与欧艳欢好,需要时间平静一下。
这事过后不久,传来容夫人疯了的消息。
曦月一点也不吃惊,她倚在美人靠上,双手托腮,眼眸懒懒的盯着水池里的游鱼,不知该为张润之惋惜,还是该替容夫人神伤。
下人来报孙正则到了前厅,曦月收拾心情,小跑去见他。
张翠花晚上听到夜猫子嚎叫,院子里的狗也跟着狂吠。
怕有人进院子偷驴,张翠花推了推床上的老汉。老汉呼噜声震天,根本推不醒。
张翠花骂了几句,起身,披了件衣服,抓起烧火用的铁钳,推开了房门。
夜色深沉,头顶繁星点点,新月如钩。
院子里没有人,张翠花放下心来,正准备回屋,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奇怪声响。
张翠花心下疑惑,拎着铁钳,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推开柴扉,张翠花心中警惕,走了几步,看清声音来源,张大了嘴巴,手中铁钳不自觉放下。
澄澈的月光下,草地上,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人,看装束是个道士,身上道袍松松垮垮,胸前一朵粉樱泛着晶亮的水渍。
一头通T乌黑的豹子正趴在年轻道士腿间,伸着舌头舔舐道士肿胀的欲望。
年轻道士闭着眼睛,白皙的面孔涨得通红,红唇微张,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双手在背后撑着草地,长裤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裸露着的性器高高挺立。
张翠花盯着那根鸡8,吞了下口水,这年轻道士的家伙事儿又大又粗,比自家那糟老头子强多了。
黑豹的舌头扫过道士鸡8顶端,喉咙中发出兽类特有的低吟。张翠花的目光掠过那条强健有力的豹尾,看到这野兽下体伸出一截鲜红的肉柱,显然也发情了。
张翠花握紧手中铁钳,色欲熏心,也顾不得害怕,扬起胳膊对黑豹发出威胁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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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癫狂(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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