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那边的人才说:“听说最近在龙谷路上面有一家新开的大饭店,应该合你胃口的。”(龙谷路往北走有接线人交代新任务,请务必要将事情办好。)
“谢三哥,对了,东东说他留学堂,不回来吃饭了,我给他带个信。”(“东东”指所有可能暴露身份临时脱手任务的人,有人被监视住了,我替那个人走完了任务。)
那边声音拔高了点,勉力压住声音问道:“东东是什么事?”(那个人的任务是什么?)
饶遥看着挡板上那长长的水滴终于滴下,然后轻轻一声,滴答进了雨地里。
他身后的街道里,轰然一声巨响,火光冲天,飞起的杂物噼里啪啦碎裂。
饶遥微微弯腰握住了伞,说下了最后一句暗号:“——玻璃碎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当街上巡游的“盖世太保”越来越多,当一个个衣冠楚楚的人被从高楼里按出来,当某一天你身边的某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恐慌开始慢慢笼罩在人们心头。
今天是饶遥消失的…第六天,大海捞针似的寻人无果,定位也毫无动静,饶遥好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寻人无回应,复杂的斗争又缠得祁曜脱不开身,他完全明白了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人活在世并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作为一种社会生物,人类有太多的牵制束缚——事业生活家庭,过去现在未来,总之生而为人,很不容易。
祁曜和主脑都先庆幸起来自己只是在时空隧道里走场任务,而不是身为人类而活着——那样CPU绝对会使用过度,燃烧炸裂。
汽车在马路上疾驶,孙锦严正奔往一场政治商协会议。他作为上傩的新任经济委员会委员,又正好赶到了北方,便也被请去旁听会议。
而祁曜决定出场,更是因为这场会议本身的不简单。
真正的腥风血雨,由这场会议而掀起。
按照这个时空裂痕里的正确走向,这场会议会顺利展开,会议通过组建了“共进会”来反对“总会”,又组建有“临时政委会”,篡夺北方人民的政权。这场会议,正悄无声息地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本来这件事与祁曜的任务无关,但祁曜心里无端就是有一种猜测。那个猜测称得上是疯狂,就连程序计算,算出来的可能性也不超过百分之二十。但他赌他能遇上饶遥,他赌那时空裂缝的关键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
星元9102年前,一场星际大战爆发,在这场前所未有浩劫之中,剧烈的异能量波以超越光速的速度冲入了时空隧道,将隧道内壁冲击出了时空裂痕,残存的异能量停留在裂痕之中,如果无法修补,没有人能想到后世的种种会受到怎样的影响,轻则个别人物消失,部分历史改写,重则…不知道人类还能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趁时空隧道尚在缓慢发展尚未能更新完全,作为第一批“历史修复型AI”,祁曜进入时空裂痕,开始他的任务了。
第41章 阔少与女装大佬终章
古朴庄严的居山会议楼矗立在环形山绕, 或高奢或低调的汽车停在厚重的大门外, 门口几排背着武器的警卫员神情肃穆地把守着。身着绿色,浅灰色,黑色正装的军官, 政客们低声交谈着往门内走去。
孙锦严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
两个人正从孙锦严身后走过去,一人小声说着:“现在正是交好时期, 委员长这样做……”
“董参谋, 谨言慎行。”
他身边的人提点了他一句,被叫做董参谋的男人顿时噤言了。
孙锦严往内走着又听到有人说:“听说委员长把吴……特邀来了,莫非委员长这回真是那个意思了?”
“何止, 南方那边已经动起来了,解散了左/派党部, 镇压了那边的运动。”
“卧榻之侧其容他人安睡, 委员长这是铁了心要清君侧了。”有人下了定论。
在这举目望去皆是重要人物的场面里, 孙锦严这个政坛上的生面孔显得很是突兀,有人走上来客套问他是在哪任职, 祁曜便简要回答了, 听到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地方经济委员后,这些人礼貌地笑笑,不甚在意地又走开了。
孙锦严资历尚短,在国内的交际圈子也还没能全部打开, 在这大牛遍地走的场子里受到冷落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当然, 如果他说的不是职位, 而是家世, 那待遇大概也就不太一样了,只不过祁曜不在意这些,甚至这种场合里他甚至乐得没什么存在感。
大楼的门在整点一刻被打开,等在大院里的人都被搜查清身过了之后才鱼贯而入,又在与会人员指引下分作两批从两个楼梯进入顶层的会议室。
走到二楼时,祁曜的眼角余光中仿佛看到了楼道另一侧一个隐隐有些眼熟的身影一晃而过,祁曜眯了下眼。
“那些人太嚣张了,前不久公开辱骂委员长,又在渠南桐花巷搞大袭击,刺杀大和高官,如今大和方面威胁我们必须交出罪犯,把压力都压在我们身上,那些人当真是把我们的脸面践踏在地,有恃无恐,当我们是靶子吗!”有人强烈愤慨的言词吸引了孙锦严的注意。
他说的两件事都是最近发生的,第一件事是委员长在致电大和方面时提及,有他派人士,虽当前与“我们”关系融洽,但对方却对“我们”有一种“压迫”和“强横”,使得“我们”很是难堪。(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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