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稍微差点,也就240左右,最好的时候考过260。”
贺知修是文科生,但分数可以和理科生相提并论,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贺老师,你好优秀,能文能武,真是我偶像。”102分不值一提,还想着得到夸赞,贻笑大方了,他想找个洞钻进去。
“你也可以的,你很具有我当年的潜质。”
“你在安慰吧,我数学才102分,语文也差你一大截,也就英语有你的影子,政史地稀巴烂,连你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揭清洋连连叹气,但更激起心中那好胜之心。
夜色浓了,寒风拍打着窗户,室外似鬼魅作乱,狂风卷过,室内一片暖色。
小麦色的男生还在奋笔疾书,修改自己的错题,边做边记,模样认真极了,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舒展,时不时还趁隙望望旁边那位同样一丝不苟的俊美男人。
贺知修今天没有讲课,专心盯着他改错,凝望那软软乎乎的脸庞入了神。
“我能捏捏你的脸吗?”
作者有话要说:贺知修:我把你当老婆养着,你却拿我当老妈子??!
今天还有一章肥更,不要忘记了,么么么么么么么哒。
第56章 二人世界6
十七岁少年的脸即使是小麦色,看起来也那么诱人,想让人肆意蹂/躏。
揭清洋写题太投入,猛然听到这句,先是一愣,然后做题思绪全乱套了,他茫茫然,“贺老师?”
贺知修回过神,笑了笑,“没事,你继续写。”
“可我刚刚听见,你,”他想说出口,但脑中警钟长鸣,贺老师是gay,怎么会随随便便想摸别人的脸,指定是幻听了,别乱提敏感处,到时把气氛搞尴尬了就完了。
他憋回余下的话,低头写题。
可专心度明显不如刚刚了,他听觉贼棒,英语专八听力他都嫌慢,怎么可能听错呢。
但他不敢开口,更不敢去看贺知修,将这个疑惑埋进心底。
凌晨十二点半,贺知修检查完他改错情况,就放他休息了。
揭清洋也累得够呛,没来得及跟狗亲热,直接倒床睡,主要是第二天贺知修要抓他跑三千米,一天天时间紧得窒息。
每当离开温暖的被窝,就时常后悔为什么要报三千米,多睡半小时不香吗,特别是天气转凉后,起床就是生离死别的壮烈场面。
但贺知修雷打不动,比闹钟还准时,分秒不差。
自律到令人发指。
他也就被卷起来了,迷迷糊糊进入厕所刷牙,眼睛完全不想睁开,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开口,完了,感冒更严重了,嗓子彻底哑了。
他出来就看见贺知修在搅杯子里的药,走到他面前,伸手摸摸额头,“有些烫,感觉有力气吗?没力气就别去跑了。”
揭清洋接过药,一饮而尽,用手擦擦嘴,“跑,起都起来了,不能白起呀。跑完还能发发汗。”
“你那快去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行。”
揭清洋回房间,强打着精神,换好运动服。
楼下贺知修在做热身运动,他们选的地段是离学校最近的小区,就是给陪读的孩子准备的,占地面积广,设施齐全。每天晨跑只需要围绕小区跑四圈差不多就有四千米了。
由于揭清洋才刚跑没几次,速度异常慢,本来贺知修不到二十来分钟就解决的距离,硬被他带着要四十多分钟。
今天尤其慢。
跑了两圈,他浑身冒冷汗,但脚却停不下来,这是什么毛病。他内心苦,刚想叫住贺知修。
“我们回去。”贺知修抓住他的手,“不能就要说出来,硬撑着干什么。”
“我准备说,但已被你看穿,”他身上又多了件外套,身体正在回温,暖暖的,好多了。
两人便打道回府,吃完早饭,贺知修说要亲自送他去学校,他连连拒绝,就几分钟的路程,就小小的感冒,熬熬过去了。
贺知修便没做声了。
在校服里多加了层棉褂子,足够温暖,不管今天太阳多大,他觉得是冷的。
走到校门口,冤家路窄,昨晚群殴他的几个人正对上。
那男生恐吓:“你要是敢告诉老师,我见一次打一次。”
揭清洋本来都忘了这一茬,这人非要来提醒,他吸吸鼻子:“你自求多福。”
那男生:“你意思就是非要告我们咯?!”
“不,能用手解决的,尽量不麻烦老师。你等着。”
揭清洋说完不给对方反应时间,溜进学校,行,这人敢明目张胆打他,就肯定欺负过别人,校园暴力不容姑息,又被碰见了,自己运气也没谁了,看着很讨打吗。
要么晚上等贺知修接他的时候收拾这两人,要么让李卓带人直接找个地方偷偷摸摸地解决了。
但李卓最近心情不太美妙,以前多阳光的一孩子,现在天天坐在门口郁郁寡欢,不为别的,就因为没考好,揭清洋劝了几次,无果,这节骨眼上让他替自己出头,似乎不怎么好。
靠自己,只能再挨一顿饱揍,早知就不大放厥词了。
中午,他脑袋还有点晕,就没去吃饭,想趴在桌上休息休息,但就是有人不想让他好过。
“揭清洋,外边有人找你。”
“谁呀?”他往窗户那边望,是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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