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璃乖巧的把手凑到了塔蓓雅的跟前,塔蓓雅把那银镯扣在她手上,唐璃注视着那银镯,虽然只是银质,可这银镯的雕工精巧,蛇眼是红宝石,蛇身上面也镶上了各色宝石,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凡品。
银镯上头还带有塔蓓雅的余温,唐璃的心头也跟着一阵温暖。
“这是塔族的蛇神,是咱们王族世世代代相传的宝贝,相传已经有五代了,是我姆姆传给阿姆的,阿姆再传给我,这只传给女孩儿,所以不能传给阿薙,如果你有女儿,就传给你的女儿,如果你和阿薙只有儿子,就传给媳妇儿,祖先会保护她,让她平安长大。”
塔蓓雅抬起了那一双总是十分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唐璃,“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文炀赐给我的,就只有这个手环,原原本本属于我,现在,我把它给你了。”这是她身为婆母,能给予她的一切。
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深爱,让她把自己唯一的所有物给予了一个本不认识的人,这种温情,是唐璃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给予她的。
唐璃心中感触良多,她开口的时候,喉头有些紧,声音听着有些沙哑,“谢谢。”心中有很多想说、想问的,最后却只化成两个字,两两相望,竟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塔蓓雅不是多话之人,唐璃也不是,对话就这么终止了,可两人却没有半分不自在,两人的相处,倒有几分像是真正的母女。
唐璃让潋月上了一点奶茶跟酥饼,潋月是北渊人,对塔贵妃的口味非常了解。直到近日唐璃才知道,原来潋月也是塔族人,在北渊残存的塔族人都十分敬重塔贵妃,因为有塔贵妃的存在,才让为数不多的族人最后受到赦免,不再世代为奴,不过塔族人被剥削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具有生存的能力,多数的塔族人还是在大户人家当差使为主,像潋月这种能跟在文薙身边的,都是塔族的旧贵族了。
潋月对着塔贵妃行了一个塔族大礼,这才退下。
唐璃拿起了一个酥饼,咬在嘴里酥酥脆脆的,里面有个一层的糖酥,里面裹了一些牛r,特别的甜美香醇。
文炀和文薙父子一刻钟后才归返,就到的就是两个女人窝在椅子上享受着甜食的模样,两人之间没有交谈,可是却处得融洽,光是能让塔蓓雅如此放松,唐璃都能让文炀另眼相看。
如若有外人在场,便能瞧出两父子望向妻子的眼神,里头有着相同的炙热和疼惜,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哪可能不相似呢?
在唐璃把茶喝完以后,文薙便带着她离开了,他们不能伫留太久,如果引起太多的注目,就可能会让文炀和塔蓓雅的行踪暴露。
就像塔贵妃所说,文炀把自己半个私库都以商队当作遮掩运来梵城了,这些相当于他给文薙的“添妆”,有一半是给唐璃的,另一半则给了文薙,当父亲的永远会担心自己的孩子受苦,即使文薙本非易与之辈,文炀还是忍不住对他诸多照拂。
见文炀恨不得对文薙掏心掏肺的模样,唐璃就忍不住想起了唐瑾,当初唐瑾也因为唐授过度的宠爱而招致其他兄弟姐妹的怨恨。
或许当初贤妃对女儿如珠如玉的疼爱,便是为了让女儿吸引众人怨恨的目光,明明都是忍辱负重的女性,对自己的儿女的态度也是天差地别。
唐璃左思右想了一阵,终究是没有对文炀开口提起唐瑾的事儿,文炀已经即将油尽灯枯,如若他因为她的关系而对唐瑾维护,反而可能让唐瑾深陷僵局。
唐璃和文薙离开以后,文炀蛰伏到了清晨,在城门开打开的时候,又改换了身份,带着塔贵妃启程,他们的目的是塔族的圣域,在人生最后的一段时间里,文炀想放纵自己一次,在这段时间里,他就只是温老爷,带着他最心爱的夫人回到故乡,在故土四处游历。
接下来就是大婚然后完结了,众男向文小薙奉茶还有回家见唐予会放在番外~
我终于快写完了(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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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在这段时间里,他就只是温老爷,带着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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