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纵这话说的可以说恣意的很,丝毫不管自己的行为习惯与前人是否相同,只是这个世界仿佛早已为祁纵安排好了身份和一切,纵使如同这般随心所欲,也没有让旁人感到一点不对。
两人都是修士,只不过在这世俗界之中,倒是不好直接遇见,收起了自己的神通法术,祁纵随着那名弟子乘坐了名为汽车的交通工具。
比之自己用飞剑要慢上的慢上许多,但却意外平稳,用来游览这周围的风光是在合适不过了,便有一番意味。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车子便停在了一栋大院门前。
这栋大院儿倒是和祁纵以前见到过的世俗院子有些相像,除去窗户上都换成了透明的晶状物之外,和自己在修真界的家看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想来这世俗界之中除却那些一排一排如同格子的房屋之外,还是有和自己原来认知相同的地方啊!
祁纵四周瞧了瞧,下车走进房屋。
在正堂当中坐着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祁纵见状,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此人化成灰他也认得,哪怕已经隔了一万年,这人的样貌仍旧在自己的脑海中清醒无比!
他正是星罗宗宗主,星罗。
星罗并非是一个人的名字,正如方才那弟子叫他星魂长老一般,这只是一个职位的代号,星罗宗的每一任掌门都叫做星罗。
当他成为这星罗宗的掌教之后,自己原本的名字就被抛弃,星罗就是他新的名字。
祁纵当初被十宗之人追杀之时,就是这个老头用了三次天机算算到了他的位置,最后还找出了什么上古禁阵的阵法,将他镇压起来。
此仇不共戴天!
“怎么又有什么事情了?急急忙忙派弟子来找我。”
祁纵的语气不客气的很,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要客气的地方,只是他现在还顶着星魂的身份,才略微有些收敛罢了。
“你就只知玩闹!不知道阵法那边出事了吗?”星罗对于祁纵的态度似乎并不意外,仿佛完全接受了这个设定一样,只是对于他整天游手好闲,厮混在世俗界非常不满。
瞧见祁纵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阵法?阵法那边出了什么事?”
祁纵听到阵法二字,立时警觉起来!
“还不是那个魔头又有了动静,这每千年都有一次,谁知而这次动静竟然这么大,连带着阵法都开始松动了!”
被星罗这么一说,祁纵突然想起来,大概就是他被关在禁阵中很久很久以后,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件事。
不过具体的时间他记不清了,整个禁阵在那时突然变得虚弱松动起来,本来他那时就是想起来便是要挣扎突破阵法一番,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时那一次,是他最有可能逃出的一次。
不过如同很前面很多次一样,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这只不过是他无数次失败之中的一次,纵然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但最后的结果还是失败,因此并没有在祁纵的记忆中停留多久。
眼前星罗突然提起这事,倒是让祁纵回忆了起来,想了想,便顺着星罗的话问道。
“这阵法不是一直有你们那些个掌教们的气息镇压吗?怎么会突然松动?难不成是他们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指望他们?呵!”星罗冷笑一声 ,“那些人说的好听,却是一个哥哥只知攫取不知出力。他们当我们星罗宗是傻子,却不想我们早就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攫取?
祁纵的耳朵中瞬间捕捉到了这个词语。
他们攫取什么?难道说这个阵法,还另有古怪?
祁纵心中这么想着,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道:“你竟然都清楚的很,那何必与那些人虚于委蛇,直接将话挑明了不就是了,何须这么麻烦!这件事你叫我前来有何用,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祁纵这话说的倒是肯定,当初自己在禁阵之中并没有感受到星魂的气息,因此星魂是没有参与镇压阵法的。
果不其然,在祁纵说完这番话之后,星罗便立马恨铁不成钢的冲着祁纵道,“你还有脸说这个事情,若非是你当初不愿镇压,让我们星罗宗白白失去了一个名额,现在我们何须去顾及那些人的想法!”
“我怎么知道那名额这么重要,在说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掌教,就我这么一个长老在里面不突兀吗?你现在只顾着责备我,却怎么不为我想想!”
祁纵心中愈发惊疑,所说的话却是愈来愈滴水不漏。
祁纵这幅态度让星罗更气了,“我们星罗宗岂是那些个门派能够相比的,你就算只是一个长老又如何,那也比他们那些掌教强的多!罢了罢了!”
说着,星罗又叹了一口气,“也是我当时没有太过坚持,如果我厚着脸皮直接提出来,未必不可行,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天机不在此,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准备一番,随我去修补阵法吧。”
星罗显然不想再提,可祁纵正听到了无比关键之处,且能让他停在这里,想了想,便开口道,“掌门师兄其实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不是要去修补阵法吗?正好那禁阵的控制中枢在掌门你这里,临时偷摸加上一个我想必也不碍事吧?”
“愚蠢!”
祁纵话音刚落,星罗便厉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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