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漠这么形容，路远笑了。
    “申老爷子当然不是个慈祥的老人。申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叱咤商业界，这样的人即便是老了，也不会真的变成慈祥的老人。别看申成平时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他最怕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爹，一个是他爷爷。”
    顿了顿，路远又说道：“他之所以还敢这么做，就是他觉得申老爷子每次都只是口头上训斥他一顿，实际上无关痛痒，他觉得这次也是这样。”
    “你倒是挺了解他。”
    冷漠没由来的接了一句。
    路远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哑然失笑：“这种飞醋你也吃？”
    “我没吃醋。”
    冷漠别过头，看向窗外。
    看起来是在注意窗外移动的建筑物，实际上是从车窗上，看着路远的影子。
    路远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申成之前烦我烦的不像话，整天缠着我，那是要多烦有多烦，虽然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但确实没什么心眼，接触几天，就大概摸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了。”
    “要是我，我就直接打到他不敢进我的身。”
    “您是大哥，我哪能跟你比？”路远瞥了他一眼，就又看向前方的道路。
    “看看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你是没见到申成，等你见到他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不揍他了。”
    冷漠没再接话，直到路远将车停到了申氏分集团的大门口。
    安保人员本想请路远把车开走，但是看到车牌号之后，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位爷每次到分集团来，都是兴师问罪来的，他可惹不起。
    路远拔掉车钥匙下了车，冷漠紧跟着他也下了车。
    把车钥匙丢给了冷漠，冷漠看都没看一眼，直接伸手接住。
    路远扬了扬唇角，转头，看着安保人员。
    “申成人呢。”
    “总裁在，在办公室。”
    路远“嘁”了一声：“分集团，还自称总裁，申成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说完之后，路远直接抬步，走进了申氏分集团的大门。
    前台看到路远，也不敢拦，只是在路远和冷漠两个人上了电梯之后，打电话打到了申成的办公室。
    申成这边刚刚挂掉电话，路远就直接推门进了他的办公室。
    “呦，看看这是谁呀，路总裁，怎么到我这小地方来了？”
    冷漠看到申成之后，才明白了路远来时，在车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申成就这样看起来都膘肥体壮的，整个人坐在老板椅上，身上的肥膘几乎要从椅子上涌出来。
    这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先不说有没有伤到他，被反弹出去是肯定的。
    没等到路远回答，申成又注意到了路远身后的冷漠。
    申成挑了挑他的八字眉，嗤笑道：“这不是前两天上了热搜的猪吗？怎么着？你们两个今天，是打算在我这儿秀恩爱？”
    冷漠：“……”
    猪？
    但凡是个明眼人，看看他们两个的体格就能看出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猪。
    冷漠给了申成一个“你是憨批”的眼神，移开视线，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