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话,去见他之前都会准备遗嘱,就锁在保险柜里。如果那位大人派人回来传达我的死讯的话,就把保险柜给打开,查看我的遗嘱并且履行。”
“…不过现在的话身上没有带着那东西,而且也没人给我见证,就有一点没有仪式感吧。”
不,1万个人里面有1万个都不想要这种仪式感。你到底是去见谁啊?
听样子还很多次,你周围的人都不管管的吗?
怎么你都知道自己要写遗嘱,还要去见他啊?
青年越发觉得英灵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少女则继续说。
“不过我还是得去。”
“那是我不可以逃避的命运。”她说。
话语中那种轻描淡写的沉痛感,让青年的背脊微微发凉。
“逃避了那位大人的话首先是会死,然后会比死更凄惨的…斯巴达训练…”她嘟囔着,露出了是符合年龄举止的可爱女孩子的表情,但是因为戴着兜帽,所以这种可爱减半,就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看人一样,只能给人一点模模糊糊的影子一样的印象。
但依旧是让青年的心跳漏跳一拍。
“总之我先去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嗯。”
临行前,少女的剑轻轻的在他肩头点了点,就像骑士的授勋仪式一样。
而随着这个动作,原本一直在侵蚀着他的冥界的魔力瞬间就变得轻盈起来了,在青年的周边晃晃悠悠地绕着圈子,好像已经承认了这是它们的伙伴。
“嗯,这样子就好多了。”
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骑着自己的长剑出去了。留下青年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
“……”
真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这个姿势不是御剑飞行,而是女巫骑扫把啊。
#
少年行走在大地上。
作为君临世界两百余年的统治者,他很少会这么行走着检阅自己的领土,更多的是待在自己庐山的草庐之中修行。有时也会像仙人一样一个闭关就是数年。
虽然被尊为魔王,少年却不问世事,人世间的政权更迭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天晴与天阴的变幻一样无需在意。
而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值得他在意的…
少年扬起脸,他可以求尽一切的形容词来赞美,比任何名声流传到现在的古代妖姬都更加美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终于前来拜见我了吗?”
在他的视线的终点,阳光被遮蔽住,少女站立在空中,用非常不专业,门外汉一样的姿势倒提着一把魔剑,眼睛里闪烁着熠熠的光彩。
“久违了,兄长大人。”
她的声音很快乐,就像是光线一样具有穿透性,毫无防备的刺在身上,就会给人一种夹杂着温暖和疼痛的感觉。
他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
“请检验一下我的新招数——彗星坠落剑法!”
伴随着她的声音,天空首先是变黑,然后变成了深红色——细细看去,无数个拖曳着火光的陨石正从天空上朝大地砸落下来!
#
被打惨了。
作为saber被召唤出来,起码也要装出来一个样子。
这就好像你去cos play,倒是可以出一些差错,假发不戴的不太正,妆容也不太好,衣服花纹不够考据。但起码得做出个样子。不能你戴个假发,随便穿件衣服就说是原角色if版本,会被骂到死的。
而结爱目前就是在cos剑圣。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变得灵活了,她真的能够利用那个剑形状的法杖放出一大堆魔法,或者说是剑技。又是什么彗星坠落剑法,又是瘟疫剑法(反正武侠小说里的拳头能带毒,那么剑应该也可以吧)。
甚至到了最后,结爱在挥动魔剑时,凭着气势背后隐隐有着怪物虚影。
她连利维坦之躯都给变出来了。
身后的影子化为一头数百米长的魔龙在地上胡乱扭动着,动作毫无章法,像是因为疼痛而胡乱闹腾着的小孩子,但每一次扭动都地动山摇。
但是…
“吾妹的智慧让人欣喜,但是我应该说过…”少年悠闲的踩踏了一下地面。
“……!”
随着这个动作,空间像是地震一样剧烈地摇晃,巨蛇的身体三倍甚至是五倍的承受的这一份震动,庞大的蛇躯摇来晃去,发出凄厉的哀嚎,鳞片仿佛像是积木一般从身体上剥落。
“要在我的面前展露武艺,你还有的学呢。”
兄长大人的权能真的是无比的多,他应该拥有所有职阶的适性,打到现在结爱还不能确定兄长大人到底是什么职阶。
到刚刚为止,她先是和兄长大人召唤出的两尊数百米高的明王像打了一通。
被兄长大人的诗歌加持了的明王像难打的要死,自带高速治愈魔法免疫物理百分之九十免疫即死免疫。一具就可以毁灭一个武装起来的现代国家,有核、弹的那种。
好不容易弄死了明王像之后,又躲躲闪闪的在开满了整个大地的食人花朵间奔逃。
一边想着这种花朵就算拿去异星球殖民,也能够在一个月之内把所有的原住民全搞死吧,一边努力的驱动着自己的瘟疫权能,准确来说是瘟疫剑技来和花朵们的生机进行对抗。
等到花朵全都焉哒哒的枯萎时,结爱已经只能用剑当成拐杖撑着自己的身体了。我说不定会被环保协会骂到死哦,她苦中作乐的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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