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走在床上,一双满是戾气的眸子微眯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似的。
蒋娇娇瞧见他的视线,在心里暗骂这狗皇帝真狠,不过等缓过来,她便马上露出可怜的模样,双眼含泪,满满的委屈。
“皇上,这件事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被迫的。”她说着,委屈的泪水便跟着掉下来。
可这眼泪落在萧恒眼看来,只是蒋娇娇伪装的武器罢了。
他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的她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视线深邃又骇人,像是随时能把人吞进去似的,他说:“蒋娇娇,你觉得朕会信你吗?今日你若是不老老实实的交代芸芸去哪了,明日你就会暴尸山野,成为野狼的食物。”
蒋娇娇身体跟着一颤,眼泪娑婆的看着他:“皇上英明,民女绝对不会有半点隐瞒。”
他冷哼了声,将她的脑袋厌恶的甩开:“说。”
“皇上,民女真的是被迫的,今日我们主仆三人在附近散步,忽然碰到一人把我掳了过去,用刀子架在我脖子上,逼着我换上这身喜袍的。”她一边哭一边解释,看起来实在是害怕极了,“皇上,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喜嬷嬷,问她陈小姐中途有没有离开过,离开了多久你便能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萧恒狭长的凤眸缓缓眯起,轻蔑道:“离开又如何就能证明芸芸逼迫你?”
蒋娇娇擦着眼泪,闻言身体顿了一瞬,心道你这个狗皇帝就是个死杠精,离开怎么就不能证明了,怎么就不能证明了。
“皇上,这也不能说明没有不是吗,而且民女记得前后时间并不短,若是陈小姐只是去如厕什么的,也是短时间内的,你让喜嬷嬷来问一问,就知道她离开的久不久,就能证明民女真的是被迫的。”
萧恒看着她,似乎想在她脸上看出些许端倪,可奈何蒋娇娇的演技真的太好了,烛光之下影子微微晃动,反而很衬得她楚楚可怜。
萧恒收回目光,看向寝殿大门:“小福子,进来。”
寝殿外小福子应了声,推门而去。
他进来时瞧着这情况不对,却没多言,直到走到萧恒面前,余光若有似无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在看清那女子时,他愣了一下,显然是诧异为什么蒋娇娇这个时候竟然会在萧恒的寝殿内。
但好歹是跟在萧恒身边多年的,不到眨眼间便掩去惊讶,恭恭敬敬的对着萧恒说道:“皇上,喊奴才有什么吩咐?”
“你去今日随行的队伍中找几个宫女太监来,有话问他们,还有那喜嬷嬷也喊来。”
“是。”小福子应了声,就退下去了。
很快,宫殿内又恢复方才的情况。
蒋娇娇跪在地上,也不再哭泣了,她脑袋垂着,在狗皇帝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松了口气。
她方才一直故意的提起喜嬷嬷,就是故意捣乱萧恒的视线,他生性多疑,便不会只喊喜嬷嬷一人来,可越是这样,就能有越多人证明她说的是真的,对她越是有利,还能打消萧恒心中的猜忌。
很快,小福子便带着十余人进来。
由喜嬷嬷领头,身后是五个宫女个五个太监,分别站在两边。
在进来后,齐齐像萧恒跪下行礼。
“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萧恒坐在床上,没有喊他们起来,而是冷冷的问道:“今日接珍妃入宫时,珍妃可有以什么异样?”
喜嬷嬷低头,恭敬道:“回皇上的话,珍妃娘娘入宫时不太高兴,其余没什么怪异的。”
萧恒点点头,冷冷的朝着蒋娇娇看了眼,这眼神仿佛就是要将她马上治罪似的。
蒋娇娇也有些许着急,她跟陈芸芸在换衣服的时候喜嬷嬷在不远处催了许久,她还以为喜嬷嬷至少会讲这件事情,谁知道喜嬷嬷竟闭口不提。
这……预料之外啊。
蒋娇娇的看着萧恒,带着淡淡的渴望和乞求,就像在说,我是无辜的。
萧恒别开眼,不过既然喊来这么多人,也没有只询问一个人的道理,他的视线顺着喜嬷嬷的身后瞧,最终落在了最后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宫女身上。
“最后那个,你来说说,珍妃娘娘今日有什么异样,任何什么情况都可以,朕有赏。”
被点名的那个小宫女身体微微颤着,连眼皮都不敢抬,紧张的说道:“回……回皇上的话,若是说奇怪倒是有。”
“嗯?说来听听?”
宫女说:“奴婢跟在珍妃娘娘前面,在快到煦风宫时珍妃娘娘说要如厕,去了许久,奴婢还听到喜嬷嬷催促了好几回。”
“有这事吗?喜嬷嬷?”
喜嬷嬷一愣,连忙趴下脑袋,解释道:“回皇上的话,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奴婢考虑到喜袍复杂,如厕所有不便,才没有多言的。”
“多有不便能让你催促多次,喜嬷嬷,朕瞧着你是老了吧。”萧恒手臂一挥 ,桌上的被子齐刷刷的滚落到地上。
喜嬷嬷吓得瑟瑟发抖,大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说得句句属实,而且奴婢还有话说,皇上饶奴婢这一次吧。”
萧恒的脸色极其难看,语调颇冷:“朕倒要看看你还能说些什么,若是说些无用的,明日你便不要出现再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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