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不管是学数学还是学语文都好,就是不能学做舔狗!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大学牲期末考试得复习
所以只能寒假再更新
我有罪,不该期末开文
希望回来的时候还有人(卑微)
第10章
在下孔小哈,一只哈士奇,我现在一点都快乐不起来。
孔然温暖潮湿的鼻息喷洒在我的头顶上,白嫩的小手臂揽住我的脖颈,软乎乎的小被子也盖在我俩的身上,可是我心中还是哇凉一片。
轻轻动作,把头转向她,我心里五味杂陈。
很好,非常好,白嫩的小脸,浅浅的眉毛,弯弯的睫毛,小巧可爱的鼻子,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和从小嘴里面流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打湿了我小半个狗头的的口水。
“嗯?睡觉。”
孔然眼睛睁开一条缝,伸出小手揉揉脸,嘴里边还迷迷糊糊嘟囔着。我还以为她就要起床了,正好我也可以起身找个地方把口水蹭干净,可她小手搓着搓着就盖到眼皮上面去了,顺带还极为贴心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帮我也把眼睛盖上了。
嗯,好消息——她把眼睛闭上的同时,也把嘴巴闭上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翻身起床,费劲地从狗窝里钻出来。天色还很早,用力挤过门缝来到客厅,厨房里传来阵阵有节律的切菜声,暖黄色的光滑过门与门框的间隙,倾泄在地板砖上。站在客厅,我沉默不语。
终于,我知道风,是在往哪个方向吹,我好像是在梦中,风轻轻拂过我的头顶,和口水一起,给我带来微凉的伤悲。
众所周知,一直湿着头不去把他弄干,老了之后就会脑袋疼。怎么办?我这脑袋肯定不能就这么湿着。一咬牙,一跺脚,我想,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既然小的还在睡,那不如去找大的。于是就蹑手蹑脚进了厨房。
真不愧是高贵的西伯利亚血统,传承自狼族的血脉让我成功成为一名出色的潜伏者。夹紧尾巴,软软的肉垫助我来去无声,锐利而坚定的眼神使我总能够掌握好前进的最佳时机。四爪踏在冰冷的地板砖上,比地板还要冰冷的,是我的心。
灯光照亮了厨房,相较于昏暗的客厅,一切都格外明亮。可立身于外婆身后的阴影中,我脸上却只神情莫测。头顶是凉凉的口水,面前是纯棉的衣裤,衣裤随着案板上的动作而微微抖动,我的心也不住随着微微颤动。
信步上前,低下高贵的头颅,并伴随富有规则的上下左右磨蹭,我脑袋顶上的口水成功被蹭到外婆的裤脚上。我嘿嘿一笑,要知道,有什么样的因,就对应什么样的果。
“哎嘿!”
明显感受到外婆身躯的震颤和呼吸的短暂停滞,我好像吓到她了。下一瞬,一把油腻的菜刀高悬在我的头顶。
“嗷呜?!”在下没忍住,狗躯缓缓一震。
谢邀,狗在厨房,刚被吓蒙。
吓人不做菜,做菜不吓人。做事没规矩,亲人泪两行。
可能是感受到了小腿上的微凉,外婆轻轻用脚把我推开。不过没关系,只要她身上也有口水,我就心理平衡了。去客厅也不错,毕竟客厅的沙发软软的,蹭起来应该比裤腿舒服。
可外婆拧起了眉头,眯着眼睛瞅我,小小的眼里是三分懵比,三分疑惑,还有四分震惊。良久,外婆放下手里的刀,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地冲洗手上的油脂,又在毛巾上擦了擦。而后,蹲在我的面前,脸上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双手捧住我的脑袋,她道,“这头怎么湿了?毛都变成一股一股的了。本来毛就没有多少,现在更显秃了。”
我扬起脑袋,方便她更加细致的观察具体情况,“汪汪汪汪汪!(看看你孙女干的好事!)”
随手抽出一张餐巾纸,摁在我的脑袋上不断摩擦。我久违地享受了一把纯手工擦头的服务,虽然手法进步空间巨大,但是竟然还挺舒服。算了,那么善良宽容的我就勉强原谅孔然吧。
把湿掉的餐巾纸团吧团吧丢进垃圾桶,外婆抱起我就开始往厨房外面去,一面还四下观察。
“怪了怪了,这地上也没有水啊。”
轻轻推开卧室门,外婆啪嗒一下子打开了灯。
“然然,快起来吃饭了。”
孔然拱在床上一坨,小被子完美地包裹住她,不见头也不见尾。我可怜的狗窝皱皱巴巴,还有一小块深色的湿痕。行啊小姑娘,动作挺快的。
闷闷的呢喃声从小被子里传来,“嗯嗯嗯,知道了外婆,我再睡一会儿。”
外婆不说话,径直走向我的狗窝。
“我就说小哈不能上床吧!你看看,他尿床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你说要是尿在床上,这怎么办?”
说完一脸嫌弃地看向我,“她还把尿蹭在头上了,一会儿还得给她洗澡。”
孔然不说话,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小傻瓜。罢了,我只道是,爱过恨过也错过,从今以后你我二狗再无任何瓜葛。仰头,四十五度看向天花板,我的眼里有一层晶莹的水雾,侧身看向怀抱着我的外婆,将头轻轻一歪,湿润柔软的狗头就蹭到了她的胸口上。
于是乎,我成功四脚着地,拥有了自由。
外婆转身回厨房继续做饭。孔然掀开被子,顶着一头乱发,冲我羞涩一笑。累了,倦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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