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都是背着正门方向的,伴随着一群人进来,众人或多或少也回过了头。
一个个的样貌同记忆中全部对上了,没有半点参差,也没有半点不妥。
或是多看看,或是只是扫一眼。
他走到嫦仪的面前,容貌逐渐清晰了起来,所演算出来的东西,他当年未曾见过的一切,一点点拼凑了起来。
也就在这一刻。
一切停滞。
反观另一边的东皇太一对此没有任何想要多加探究的心思,寻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别说曾经的他了,就算是现在的他,其实也不喜四处交际,拉拢人心的事情,亦是如此,一切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只是再一次把一切重新改变,把一切调回之前的位置。
好像一个模型,也好像只是一个能够让人置身于其中的画面。
他就站在嫦仪视线所及之地。
嫦仪的一切,好像重新拼凑在一起。
这一次,并没有像是以往一样分崩离析。
可能是因为提前演化好,但是遥想第一次的失败,其实也只是单单的从嫦仪自身出发,以嫦仪为准,进而演化周遭的一切。
只是无一例外,每一次都分崩离析。
而这一次,说无不同,倒是有很多不同,若是说有,好像却也从本质而言是极为相似的,只是这一次,最开始并非单纯的以他演算到的嫦仪为基准,而是以那些或许认识,或许有些眼熟的那群人,以及紫霄宫的整体开始造就这个局面。
即便,他其实只是想要看的只是一人罢了。
弄到现在,从最开始的只有嫦仪一人,到加上他曾经所见的那些,再带上本就存在的人和地,置身于其中,庞大的好像回到了当年。
这并非舍本逐末,只是单纯的为了这个目标而已。
不过眼见如此,他却是并没有放弃,还不等去尝试,就开始换个方法。
演算出来的天机,以大法力,重新被他拼凑成一幅幅的画面。
并没有气息,没有温度,甚至于难以触及,似镜中花,水中月。
而这只是陈年旧事。
他好似那个旁观者,却又不仅仅是那个旁观者。
还是那句话,演算圣人轨迹,圣人道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他已经试图简单的忽略掉其中绝大部分,时至如今,或多或少都有些感觉了点蛛丝马迹。
只不过他却也没想过去试图瞒过这群人,毕竟,没必要。
至于真说是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就让他们多想又能怎么样,他又不是想要算计他们,行的正坐得直,也不怕人查,真说是仔仔细细地掩盖一圈,那反而象征着里面藏着些什么猫腻。
对于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而事实上,远在洪荒各处的圣人们,
如今感受到这件事情,稍微顺着这个源头算下去,那脸上简直就是各不相同。
有些是一言难尽,有些是直接忽略了个干净,有些是对此面色复杂,有些是想要猜点什么阴谋论,可惜就冲着这个事情,得出点不太好的结论,有点费劲,而且这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再下什么文章,那也是早就盖棺定论的事情了,早就改不掉了。
待到商量了一下,顺带也是仔仔细细地回顾了一下当年在紫霄宫的局面,灵山那边的有些人,面色就更加一言难尽了。
至于除此之外,那也没剩下什么了。
日子都已经这么过了,难不成还能真的找根绳子吊死不成?
又不是真的没长脑子,无利可图,纯粹反噬自身的事情,着实不是他们会干得出来的。
权衡利弊还是有的,要不然也就没有今日的西方了。
当然,与此同时,也有人抬起眼眸,看了眼挂在天上的初日早阳,伸出手指感受上面落下来的光,微暖明亮,一眼过去尽是清明,随后起身,告辞离开。
外面的一切都与东皇太一没有什么关系。
他就这么站在殿中,仿佛有些与世隔绝。
仿佛这幻象已然掩盖了殿中的一切,一切重新复刻着当年的局面。
一点一滴,一丝一片。
等了许久。
他手指抿过,松开复攥紧,这个画面好像才装上了齿轮。
身后的一切不重要,远处的人。高出的那位亦是如此。
他单单站在那里。
像是身后人一样背着光,好似当年的衣衫,好像一人,不,应该说是,就是一人,甚至是只有一人。
一切重新变动。
嫦仪转过身子,透过他,目光看向身后的东皇太一。
作为过来人,他自然知道身后的一切究竟如何,他也没有对于身后的一切举动有什么想要回头的念头,毕竟,那本就是他当年所做的事情,虽然事后不由得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年别说什么念头了,就说什么多看几眼的心思都没有。
对于他而言,此时此刻,四舍五入,那就是只看他了。
即便相比较身后那个,他才是原本不存在的那个。
她看着他,专注又认真,那双眼睛里面映着他的身影,仿佛只能够迎着他的身影,周围的一切都是陪衬。
任谁看过去,都能够得到毋庸置疑的答案,那视线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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