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吧,多想想你爸妈、你奶奶,做事的时候,悠着点。”吴二白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语重心长。
吴邪走回吴山居,王盟放假回家了,顾然、张起灵和胖子都不在,整个房子一片漆黑。
吴邪想了想,上网订了一张去二道白河的火车票。
长白山
山上下了好大的雪,大雪封山,冷得要命,别说驴友了,当地人都不会往山上走。
三个人摸着夜色往上走,若是有旁人看到了,肯定以为是长白山闹鬼。
“到了。”张起灵指着对面说,“三圣雪山。”
黑瞎子看了眼表,举了个大拇指:“哑巴,时间妙啊,还一分钟跨年。”
一分钟之后,顾然说:“新年了。”
黑瞎子吊儿郎当道:“怎么这么深沉,还想发表个跨年愿望吗?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可得了吧。”
顾然、张起灵、黑瞎子,三个人站在一个山头,看着对面的三圣雪山,相对无言。
过了很久,黑瞎子打破了沉默:“我都好久没来长白山了。”
顾然笑道:“长白山,去年也是这个季节来的,那时候还没这么冷,现在都二九了,几乎最冷的时候,也就咱仨神经病赶这时候上山。”
“这不是你说的嘛”黑瞎子撇撇嘴,“在长白山上看2005年的第一次日出,够有情怀的,就是有点儿冻人。”
又是沉默。
天已经不是一片漆黑,渐渐亮了起来,太阳从三圣雪山的背后露了出来,金光洒在雪山的边缘,一时间有一种令人无限恍惚的朦胧感。
“看三圣雪山的日出,除了咱也没谁了吧。”黑瞎子用手挡了挡墨镜。
“挡什么挡,你眼睛都好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顾然嗤笑一声,然后道,“没准以前有哪个同行选了元旦这个好日子来倒云顶天宫。”
“嚯,这是给人面鸟送上新年的第一顿早餐啊。”
太阳升起来了,挂在三圣雪山之上,给人一种威严的神圣感。
黑瞎子见顾然直往三圣雪山看,便调侃:“万奴王的待遇够好的,墓外头这么好看。”
顾然冷笑一声:“壳子是好看的,芯子是烂的。你说谁能想到三圣雪山里头藏着这么肮脏的欲望呢?”
“你呀,就是对长生怨念太深。”黑瞎子拍了拍顾然的肩膀,“来也来了,看也看了,咱也该下去了,难不成你还想进青铜门一日游吗?”
“我倒想。”顾然转了转眼珠,扭头问道,“哑巴,青铜门现在能进不?”
张起灵说了他2005年的第一句话:“进不去。”
“那算了,下山吧。”顾然耸了耸肩,径自往山下走。
一直走到几乎看不到三圣雪山,顾然站定,看着张起灵道:“哑巴,最后一次了,别来长白山了,大冬天怪冷的。”
张起灵定定地看了顾然很久,才沉声道:“好。”
顾然又看向黑瞎子。
“你别整这煽情的啊,跟交代遗言似的,新年的第一天,不吉利!”黑瞎子怪叫。
顾然嘴角抽了抽,道:“你咒我死呢!我是想说,你眼睛好了就别成天戴个墨镜,摘下来,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知道不?”
“墨镜是瞎子我的一部分,这跟眼睛好不好没关系,就跟你天天打扮得这么骚包一个道理,我把你衣柜都换成吴邪的衣服,你乐意啊?”黑瞎子叫嚣。
顾然翻了个白眼,扭头就下山。吴邪的衣柜还是算了吧,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个理工男的标准衣柜。
到了二道白河,旅店里惊现两位熟悉的人——吴邪和解雨臣。
“你俩怎么来了?”顾然惊讶的问。
解雨臣懒懒散散地道:“跟我们家那群人吃了顿家宴,膈应得我圣诞节的饭都要吐出来了,在家呆着太无聊,干脆来看看你们三位老家伙,是不是准备在山上安营扎寨了。”
吴邪无奈道:“我跟小花差不多,我一回家我爸和我二叔就催婚,耳朵都起茧子了,杭州我是呆不下去了。”
顾然一手勾着一个的脖子,笑道:“行,那咱回北京吃火锅去。”
火车上,胖子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非常正经:“我说顾小然同志、小天真同志、小哥同志、瞎子同志、解大花同志,你们什么时候班师回朝啊?再不回来,胖爷我这火锅可就一个人吃了。”
顾然看了看表,笑道:“快到家了。”
关于史上最大盗墓行动
吴邪本来还在想巴乃的两支考古队以及西沙考古队的事,被顾然这一打岔,才想起来,霍玲已经成了禁婆,但他琢磨一下又觉得不对,广西巴乃的考古队明明被杀了,变成禁婆的应该是那个假霍玲,却不知顾然明明知道这一切,为何会认为霍玲是那个禁婆。
但无论是死了还是变成禁婆,这对一个找女儿找了二十年的老人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吴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四目相对,顾然叹了口气说:“你先给她说巴乃的事吧。”
吴邪点头,将他们在巴乃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巴乃只是我们去的其中一站,事实上,西沙海底墓我们也去过了。”顾然叹了口气,对霍仙姑道,“我们还是换个好说话的地方吧。”
--
第156页
同类推荐:
梵行、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女配她只想上床(快穿)、
顶级暴徒、
碎玉成欢(np)、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快穿]与魔女的交易、
(快穿)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