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顾然拉着吴邪就跑,出了这个房间,冲到走廊里,顾然断后把书房的门关上,打着手电直奔被他们一开始略过的那个石棺。
“石棺怎么开了?”吴邪一眼就看到石棺的盖子有个裂缝。
“出来吧。”顾然敲了敲石棺的盖子,下一刻盖子就挪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跳出来。
吴邪一看,是小哥。
“别说话。”张起灵翻出棺材,低声对二人说。
顾然立刻关掉手电,屏住呼吸。
张起灵捂着吴邪的嘴蹲下来,他的力气很大,吴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也不能动弹。紧接着,顾然关上的门发出很刺耳的一声响动,像是被什么东西顶开了,在安静的黑暗中非常刺耳。
不知过了多久,门的方向传来了声音,半天又什么都听不到了,一直火折子才被点燃,顾然也又打开了手电。
二人快速检查了一遍天花板,确定里面那人没有跟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吴邪低声问。
“禁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霍玲。”顾然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他跟霍仙姑很熟,也不可能从那张已经变形的脸上看出霍玲的样子。毕竟是个旧人,顾然还真下不去手杀她,只能退避三舍。
张起灵轻描淡写地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顾然几乎被气笑了,但碍于禁婆还在,不敢大声说话,只低声质问:“我们就来不得?”
张起灵看向吴邪,很明显,顾然来不来没什么影响,甚至可以算是一个助力,但他觉得这地方吴邪不该来。
吴邪咬牙忍了很久才回答:“说来话长了,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他娘的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张起灵根本不想回答,而是将注意力看向了那个石棺。
顾然扒头看了看,听到里面的响动,无奈道:“合着我是送你过去跟瞎子汇合的,还给你省事了是吧?”
顾然刚说完,棺材的洞里就传来轻微的声音,一个人从泥鳅一样爬出来,看了一眼顾然说:“话不能这么说,咱这叫缘分。”
黑瞎子看了一眼张起灵,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轻声道:“到手。”
张起灵跟黑瞎子蹑手蹑脚地原路返回,顾然拉着吴邪跟在他们后面,刚一开走廊的门,黑瞎子就骂了一句,紧接着就一路狂奔,顾然拉着吴邪死命跑,边喘边解释:“是禁婆追上来了。”
一直跑出了老城区,一辆车才冲了出来,黑瞎子跟张起灵两个人直接跳了上去,刚要关车门,顾然想拦了一下,但另一只手比他还快,是张起灵。顾然直接拉着吴邪挤上了后座。
车上都是熟悉的面孔,阿宁的老队伍,吴邪跟他们在吉林混了很久。
顾然勾着笑:“没想到吧,我们也来了。”
吴邪和顾然的出现确实不在阿宁的预料之内,也亏得他们俩行动快,不然肯定被阿宁一队人又甩在了后面,什么线索都拿不到。
黑瞎子和张起灵是阿宁的老板直接委派下来负责这次行动的人,阿宁只是他们的副手,顾然听车上的高加索人一解释,才似笑非笑地点头:“裘德考手笔不小。”
在车上聊了一会儿,就到了营地,十几辆车一字排开停在戈壁上,大量的物资堆积,篝火一个接一个,阿宁对他们说了句什么,很多人就都欢呼起来。
阿宁说的是外语,顾然听不懂,转头问黑瞎子:“阿宁说的什么?”
黑瞎子说:“我们要去塔木陀了。”
顾然点点头,没有丝毫意外阿宁会知道塔木陀,裘德考研究长生这么多年,手上必然有许多情报。
阿宁带着他们去了一个藏族毡房,把黑瞎子拿出来的东西放到矮脚桌上,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破碎的青花瓷盘。随后,帐篷外进来两个人,一个藏族老太婆和一个藏族妇女,顾然打量了两眼,盯着藏族妇女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移开了目光。
阿宁跟翻译在和老太婆交流,黑瞎子在一旁低声对顾然和吴邪说:“她叫做定主卓玛,是文锦当年的向导。”
“还真是神通广大。”顾然撇撇嘴。
阿宁和定主卓玛的对话结束很快,她的脸上掩饰不住笑意,定主卓玛同意带路到当年的山口。
黑瞎子问:“什么时候出发?”
阿宁说:“今天,中午十二点,全部人出发。”
黑瞎子又问:“那他怎么办?”他指着吴邪,并没有把跟吴邪同行的顾然算在内,在黑瞎子看来,有顾然在,他们后面也能多个帮手。
阿宁指着一边的张起灵:“他带回来的,让他自己照顾。”说完就带人走了出去。
帐篷里只剩下他们四个。
张起灵似乎有点犹豫,他看了一眼顾然,然后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吴邪说:“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不要再进疗养院了,里面的东西太危险了。”
顾然没帮腔,他私心里希望吴邪回去。来格尔木之前,他不知道最终目的地是塔木陀,不然他也不会让吴邪过来的。那地方当年他都不愿意进去,实在是太危险也太折磨人了。
吴邪有些不悦,回答道:“要我回去也可以,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在他看来,张起灵同样知道许多事情,而这部分可能恰恰是顾然缺失的,他只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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