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安室透对她笑了笑。
西九条薰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安室透各个方面都那么优秀——抛开他的职业不谈——为什么会对她一个普通人这么执着?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总之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这么喜欢你了。”
这不是安室透第一次说喜欢她,但却是西九条薰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一声喜欢里的分量。
“可你强迫了我, 还欺骗我——”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小薰,我不这么做,我就会失去你了。”
“像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呢?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 只是因为你的威胁和强迫留在这里。”
“我说过,你恨我也无所谓,我只要你在身边。”
她果然没办法理解他。
“但是不喜欢,过再久也是不喜欢。”
西九条薰的话似乎刺激到了他,男人当时没说什么,晚上却格外地疯。
床单弄得到处是水渍和污浊,他又抱着她挪进浴缸。
特意做大的浴缸方便了男人动作,西九条薰紧紧抓着浴缸沿,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力道。
结束时,安室透给她的伤处涂了药膏,西九条薰已然累得没了力气,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公寓房间本来的用处先不说,倒是先接二连三地成了他们做的场合。书房、厨房、客厅,各有各的妙处。
西九条薰进一步刷新了对安室透的认知。
“说真的,精力太好可能也是病,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某天晚上,两人结束闹腾后,西九条薰躺在床上认真又诚恳地建议他。
安室透也认真地考虑了下:“心理医生对我来说也许更合适。”
西九条薰来了精神,坐起来:“你也知道你脑子有问题吗?”
安室透:“……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对小薰的欲.望特别强烈,就是很想跟你做。”
其实也用不着心理医生,安室透自己就能给自己开诊断证明。
无非是太喜欢她,又得不到她的心,便要通过不断占有她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
但是他个人觉得没必要治疗。
这回无语的变成西九条薰了。
“那你认识我之前呢?就没这么多欲.望吗?”
安室透不需要思考就摇了摇头。“没有。”
西九条薰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那你以前多久做一次,都跟谁做?”
安室透没有正面回答,挑眉笑了下:“吃醋了吗?”
西九条薰用手臂在胸前比出一个叉:“不,我是想问问她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好把她们请到你床上。”
安室透不说话了,紫灰色的眼睛静静望着她。他们只开了床头灯。昏暗的光下,一切都像梦境般模糊朦胧。
安室透心情变差,西九条薰的心情却没像预想中变好。她郁闷地躺回床上,开始吾日三省吾身。
安室透从她背后抱上来,什么也没做,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两人都安然睡到了天明。
……
西九条薰和七海建人分手后,上下班又变成了坐电车。安室透倒是想送她,被她严词拒绝了。
“你当时做送餐员的时候,大家很多人都见过你,再让他们看见不好。”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是个体验生活的富二代,或者突然中了彩票。”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我和七海刚分手,就和你走这么近会让人误会的。”虽然西九条薰也不能确定那能不能称之为误会。
“不然我给你买辆车?”
“……”
西九条薰好说歹说,让财大气粗的安室透打消了这些不该有的念头。
“这样我不就像不能见人的情人一样了。”安室透似乎对让别人承认两人的情侣关系特别执着。
但依西九条薰说他们本就不是情侣。
不过这话她不敢当着安室透的面说,也就是心里想想。
西九条薰到底是让安室透送了她一次。
前一天晚上男人做的时候没控制力度,把她累着了,第二天很晚才起来。
为了避免迟到,安室透开着马自达一路狂飙将她送到公司楼下。难为他飞起来一般,居然没有一张交通违规罚单。
迟到是避免了,但西九条薰这辈子都不想再坐安室透的车了。
西九条薰和七海建人分手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倒也无需刻意传播,那个总在公司楼下等着的金发帅哥不再来了,大家自然知道两人分手了。
竹下明子总算是扬眉吐气,收起了她的冷嘲热讽,改为阴阳怪气的关心。
“薰也不用伤心,像你前男友那样的帅哥肯定情史丰富,你能成为他的前女友之一已经很幸福了。”
西九条薰很肯定七海没有过别的恋人,不过这种话没必要跟竹下前辈说。
“好了,过两天我生日,请你们去我的生日宴会,这是请柬。薰也可以趁机散散心,说不定能遇到新的恋情。我也可以把我的表弟介绍给你。”
她说的是那个三角眼,老鼠鼻还不学无术,因为来找她这个姐姐要钱闹出过事而在公司八卦室留有一笔的表弟。
“谢谢,倒也不必。”您留着给自己吧。
西九条薰接过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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