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就一直看着他们走远,才唤了声:“囡囡。”
“恩?”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什么,仿佛这里有大声说话能吓跑的宝贝。
云潆捂着嘴,很激动。
他牵着她的手轻轻拨开那层松针,露出了干巴菌的真面目。
...
无人的山顶,遍地的野花,一辆五菱车,两个相爱的人。
他们支起炊锅,煮一锅清水,下入五花肉和亲手挖到的菌菌,烟囱上架着一碗蘸水,菌菌沾蘸水,嗷呜一口,没有再满足的了。
小姑娘捧着脸,星星眼:“干巴菌真的好好次啊!!!!”
这次没有遗憾了。
在云潆兀自吃得嗷嗷叫时,方清源望了望远山,低喃:“快点吃,要下雨了。”
她抬头看看天,明明太阳辣么大!
小姑娘拉着男人的手:“我们打赌,输的是小狗!”
他莞尔,点头答应了。
看着云潆身后,一朵乌云遮住了刚才还炽烈的太阳,蜻蜓和蝴蝶越飞越低,起风了,吹弯了枝头。
方清源赶在雨点落下前,把一切收拾好,归位。云潆跟在他身边,把《采蘑菇的小女孩》改成了《拾垃圾的小女孩》,兴致勃勃哼着曲调,一张小纸片都没留下。
最后一秒,他将女孩拎上车,在她面前放了一个插满了野花的矿泉水瓶。
一下子,又像回到了几年前,他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雨,哗啦啦落下。
拍打着车窗,不一会儿就将窗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云潆停下了哼唱的歌儿。
方清源牵过她的手,笑着问:“谁是小狗?”
她笑着耍赖,他上手挠,副驾驶位置小,她整个人被摁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能哼哼唧唧求饶,他把人拉起来坐好,拂开她的碎发,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很喜欢现在这样,与她待在小小的空间里,无人打扰。
云潆安静了一会儿,承受了方清源眼中满满的爱意,蓦地,拉开他的手,凑近了,低下头去。
她小而柔软的身体横过档位。
方清源的背抵在座位上,退不开。
那双灵活的小爪子摸摸肚子。
他眼中窜起火苗,低头看她。
云潆躺在他腿上。方清源抿紧唇,把她托高一些,亲她。她嘻嘻笑着,一双眼亮晶晶。
安静的车厢内,方清源眼中染上一丝宠溺。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他控制。
潮热席卷了他的灵魂,他忍不住摸她的脸。
车厢里泛起一股水汽,将心都烘托得粘腻。
云潆的小脸在阴沉的天气里格外明艳,叫人挪不开眼。她的长发剐蹭,又柔软依附,让他觉得很痒。
方清源带着小痣的眉眼染上一层妖异的气息,看得人浑身发烫,心尖都在打颤。
云潆对上他的眼,看透了他眼中的欲望。
她飞快踢掉裤子和鞋子,一步跨过来,驾驶室太窄了,尽管她成功挤过去,却仍是没控制好,弄响了喇叭,喇叭刺耳极了,像是一道醒雷,惊到了车里的鸳鸯。
他们近在咫尺,沉沉看着彼此。
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怎么样。
下一秒,方清源一手垫着她被方向盘弄疼的背脊,一手将座椅往后退,退到最大限度,腾出了个稍显宽敞的空间。
云潆顺势而上,搂着他的后颈,凑上去,挤掉多余的空气,贴紧,亲吻。
他们染上彼此的味道,纠缠在彼此口中,她吻得很深,比平时更主动,相反,方清源成了承受的那一方。
女孩甜腻的嗓音回响在小小的车厢之中:“方清源,生日快乐。”
他重重地回吻她,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姑娘,整个人很惬意。
她边吻他边唱生日歌,断断续续的,因为很多时候,她都在忙着亲他,吻他的鬓角,吻他的眉眼,吻他眼角的小痣,吻他高挺的鼻梁,吻他锋利的下颚。
然后,在他耳边唱完最后一句,活泼道:“酱酱酱,我们来切蛋糕叭!”
她亲他,很轻,很灵活。
方清源仰起头,喉结滚了滚,硬刺的发茬狠狠蹭了一下靠背。
云潆感觉自己的心入住了一个叫方清源的男人。
她笑得娇兮兮,声音很甜,问他:“是桃子味的蛋糕,你喜欢吗?”
方清源的回答是低下头,吻她。
很用力,像个不知轻重的小崽。
云潆一下便想到了昨天的球球。
她被他吻得很痒,躲不开,也甘心承受这番甜蜜的折磨,心中的爱意无穷无尽。
他的体温太过炙热,叫她情不自禁低喃他的名字,他亦以吻回应。
体贴的大雨盖住了两人的声音。
他箍着她的腰,她因为这样火热的亲吻心悸不已,攥紧他肩膀的衣料,藕节似的手指与衬衣一样白,越扯越用力,发丝缠绵地勾着衬衣纽扣。
不爱运动靠节食减肥的人,曲线却格外好,因为瘦,所以有马甲线,胸是一个括号,到腰那儿一个反括号,非常标准的S型。
男人的手从女孩纤细的后背下滑到腰,皮肤纤薄,包裹薄薄一层属于少女的脂肪,他突然想起网上怎么说她的。
人间水蜜桃本桃。
确实。
他眼里的那汪水掀起涟漪,极有侵略感地盯着身上的人,喉间溢出极压抑且粗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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