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片:当然是用你们冲业绩啊傻孩子!要是不参你们,别的大人物他们又不敢动,御史台不就报废了么!】
【图图的耳朵:就是,只有盯着你们,才会有业绩,还不会得罪人,顶多被你们家里人喷一顿,参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们爹妈也不好意思找人家麻烦,就算找了他们麻烦,前脚刚参完,后脚被找麻烦,鬼都能猜出来是你们弄的,他们还能立个刚正不阿被胁迫、不畏权贵的人设出来呢。】
【一言不合:套路都给你们摸清楚了。】
谢鲸说:“所以啊,得给他们找点事儿做,这贾雨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咱们别告诉他们是王子腾举荐的,就把他原先那些事儿原原本本告诉御史台,等着看他们表演就完事了。”
几个人又七嘴八舌定下主意。
林涣挠头:明明该是他自己的事,怎么就被这几个人揽过去了呢?
谢鲸也是真损,他故意放出消息,说要带着人在闹市上骑马,第二天,马都没拉出马圈呢,一群御史就已经捏着纸笔在街道上蹲着了,就等着他路过,他们好详细写一写这群人的过分之态。
结果等了半天,谢鲸都没来,别说是闹市纵马了,他们连根马毛都没看见。
要知道,他们上衙的时候批假可难了,要不是为了业绩达标,谁愿意顶着寒风出来啊!
结果还碰上了谢鲸的假消息。
没一会儿,又有消息说,谢鲸觉得东市里人太少,纵马没意思,又跑西边去了,御史们只好一边骂一边往西边赶。
等了半天,被溜着吃了好几口的寒风不说,一点儿新鲜新闻都没摸到,气得御史们喝完茶就打算打道回府。
韩奇他们就在御史旁边弄了个房间,开着窗户,故意说一些八卦引起隔壁御史们的注意。
他们说的这些倒也不是假的,都是平日里听来的,什么这家的大人下衙以后寂寞难耐,又怕被可恶的御史发现自己狎妓,只好弄了个庄子,表面上说是宴请四方来客,其实就是偷偷招妓。
为了力求真实,口技复述人韩奇还特意叫了林涣润色稿子,说的那叫一个香艳异常,仿佛就躲在那位大人狎妓的床底下似的。
给林涣整得脸都红了。
还有某家的老太太,为了一己之私,假借孝顺之名,叫大房住着马棚,二房窃居正房不说,事后还被爆出来,原来二房管家太太把公中都快掏空了,好一个孝顺的人。
这事说的就是贾府的事儿,他们问过了林涣,林涣说不在意无所谓——贾母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错呢!根本一点儿都不掩饰,恐怕也是仗着背后有人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还有某一家的当家太太嫌银子不够花销,偷偷把公中的钱放出去借贷赚利子钱,为了这个逼死了好几户人家的——这是林涣听完以后私心加进去的。
王熙凤这几日看着贾琏去当官了,又动起了背着他捞钱的小心思,贾琏的官职认识的穷户多,有急用钱的时候拿不出来就要借钱,正适合放利子钱。
她还没付诸行动,林涣觉得得给她长长记性,别回头带累了整个贾家,连林如海、林黛玉连带着他们家也受影响。
他们七嘴八舌说着八卦,隔壁的御史还以为自己运气好捡到宝了,正巧儿碰上这么不讲究的人开着窗户说各家的秘闻。
他们又用的是洋洋得意的语气,是以御史们没发现什么不对。
紧接着,他们就又听隔壁说起来了。
“你们不知道,新上任的那个什么贾雨村贾大人,我从前认识他的!”
“哦?这位有什么新闻?”
“这位的新闻可比前头的有意思,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原先他还没考中进士的时候,在江南那边儿教书,结果骚扰人家寡妇。”
“那可还是个节妇呢,除了她,家里还有个寡妇,是她婆婆,两个人互相扶持着守寡,她们丈夫都征兵死了。”
另有一个声音怒道:“这也太过分了!朝廷的兵士,为了咱们抛头颅洒热血的,连命都没了!他们的妻子儿女在后头反倒被人作践是什么道理?!这样作践他们的人竟然还能当上一地的父母官?!那个地方的寡妇岂不是要个个被他逼死?”
“能骚扰寡妇的又是什么好人不成?应该说,私底下连个寡妇都不放过的人,只怕心里头色字当头,便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只怕他也要肖想意淫着呢!”
旁边的御史听得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更何况听听他们说的,这人进士都没考中,这也就算了,为了进京赶考的一点儿路费盘缠,寻了别人家做先生,结果败坏人家的名声不说,还和江洋大盗有联系,联合着人家绑架主家的三岁稚童。
这天底下还有这种不忠不义的畜生?!
这样的人还能当官?!
岂不是在搅乱官场!
他们恨不得立时写下十几页的奏折喷死这丫的!
带的纸笔不够用,御史们急匆匆赶回家写奏折去了。
剩下隔壁包间听着嗵嗵嗵下楼声的林涣他们笑做了一团。
【白菜豆腐脑:贾雨村,危!】
作者有话要说: 先日三天万!感谢在2021-09-30 20:43:33~2021-10-01 08:43: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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