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本来遮在眼睛上的胳膊不知何时被她移到了嘴边,另一边手不敢往男人身上碰又不知放哪里好,只能不停地在床单上抠挠。但抠了几下,她又停下动作,转而去挠自己掌心——床单是刚换的,全新的,抠破了心疼。
孕妇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住任何挑逗,男人那根指头只在她穴口浅浅戳弄几下,就引地她汁水连连,湿了男人一手。她压抑着喉咙里想跑出来的呻吟,喘息急促起来。
一阵阵酥麻蹿过全身,脚底板有些微微凉麻。女人控制不住小幅度颤抖起来,拖着肚子的腰艰难使劲上挺,越发向男人手指上凑。
快感在积累,肚子里隐隐约约有些憋胀感,她咬住胳膊,缩着穴颤抖。觉着自己马上要攀上个高峰。
男人却突然停下来了。
朱珠睁眼去瞅,下一秒,空虚痒麻的肉穴被个粗壮的玩意儿填满,她忍不住娇哼出来“嗯——”
男人俯下身,腰胯处前后往返动作不断,紧实的腹部一下下撞在她肚子底部,配合着那在她身体里抽插顶弄的力道,柔软的肚子顿时像颗巨大水球,和两团胸乳一起晃出些微残影。灼热鼻息混着烟草味儿喷在她颊边,他这时才缓缓开口,先斩后奏,嗓音喑哑,吐字急促带喘“套子也没准备吧?那我就直接进来了。”
朱珠被顶地一颤一颤,早已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男人在说什么了。她眯着湿润泛红的眼睛瞅这个压在她身上同她亲密接触的男人,一遍遍骂自己淫荡不要脸,一面又忍不住偷偷想着这个陌生男人。想他还算俊朗的脸,想他叁十多岁还保持良好的精壮身材,想他身后那些于她而言天价的财产……
想着想着,思绪不免飘得更远了。她想到自己,初中毕业十几岁就被老乡带着去电子厂打工,如今二十出头,嫁了个空有张好看面皮但好吃懒做还会打人的男人,几年存款全填了无底洞,肚子里还揣了个来讨债的……
她不免迷茫起来,不切实际地想着,如果自己不吃不喝,要打几年工才能拥有像男人那样多的财产?大概一辈子也挣不到吧……
“啊!嗯哼哼……”趁她胡想的时候,男人弯折着架起她双腿,朝她屁股下塞了枕头棉被摆好姿势后,双手扒扶住女人大肚,又猛地深顶进去。
两人胯骨交错相连,男人单膝支撑,跨步杵在女人袒露的私密处,又凶又猛冲撞,大开大合肏干,次次直捣桃源深处,逼出汹涌淫水,又逼出女人一声重过一声的吟哦,最终强抵住女人胯骨,紧密相贴,交融一体泄了出来。
朱珠大张着腿,抱着有些坠坠的肚子,仰躺着大口喘息。她现在脑子很空却也很乱,才歇的情事放空了她的大脑,但被一个陌生男人彻底奸淫的事实又变做暗疮爬满她心口。
祁同缓了片刻拉她起来,虚搂住她肩膀安抚她两下。这个举动让朱珠莫名有些鼻酸,纷乱飞着的心也落回实处——庄阳从不会在意她的感受,即使在床上也是只顾自己爽完了事。如今却有人在事后安抚她情绪,哪怕这人只是个嫖客,哪怕他可能就是无心随手之举,都不免让朱珠心里生了些感慨。
但祁同没给她过多伤春悲秋的时间,他引着她来到床边,让她双腿岔开撅起屁股半跪在床沿边,上半身自然伏在床上。
男人先撸了两把自己身下肉物,待它又精神起来,再用两掌抓握一把朱珠白花花的臀肉揉搓几下,掰开肉缝,阳物圆头又在女人整个阴部上下磨蹭两下,这才寻到那被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小洞口,就着未干的淫水和他刚射进去的东西,低吼着一口气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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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繁嗣*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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