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商量着让沈母打电话给盛北柠,问她要不要一起到海滨城市玩几天?
入冬后,淮市已经下雪了。
天气太冷,盛北柠都不愿意出门,在家闷了两三天。
此时一听沈母的邀请,当下便答应了。
盛北柠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9点30了,沈知渊还没回来。
她问了句,“要把沈知渊带上吗?”
沈母脱口而出,“当然要,不然谁拿行李?”
盛北柠想了下,觉得很有道理。
她总不能叫沈父帮忙拿行李。
挂电话不久,沈知渊就到家了。
他推门而入,外面的风雪顺着拉开的门缝灌了几丝进来。
盛北柠看了眼时间。
9点45。
盛北柠从沙发上起来,“你妈妈说一起去南方海边玩几天。”
沈知渊拍拍肩头的雪,爽快地答应了,“好。”
他们一家确实很久很久没出去旅行了。
说罢,盛北柠便回房了。
盛北柠回房后,沈知渊麻溜洗漱,赶在了9点59分躺到了床上。
盛北柠放下手机,“极限卡点啊。”
沈知渊盖上被子,“那当然,我不会给你让我去睡花棚的机会的。”
自从搬回来住后,沈知渊没有一晚超过10点到家的。
其实若真超过10点,他那天不回来也是可以的。
可沈知渊从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要赶快回家,免得被丢去睡花棚。
从回主卧到现在,沈知渊也依旧只有那一小块地方。
而盛北柠,依旧会在熟睡那只娃娃离开她的怀里后毫无意识地滚进沈知渊的怀里。
沈知渊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在床的各个角落捡回那个娃娃,再小心翼翼把它塞回盛北柠怀里,再小心翼翼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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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当天。
沈知渊看着被抬上车的四个大行李箱,难以置信地问盛北柠,“你去走秀还是去度假?我们一共才去4天吧?”
盛北柠说得很理所当然,“我在哪,哪就是秀场。”
……
两人到机场后,沈父打来电话,说他们临时有事,改签了下一趟飞机,让他们先过去。
此时,两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到了海岛后不久,沈父再次打来电话,说事情还没解决好,得明天或后台才来。
挂电话后,两人对视了一眼。
好像有哪里不妥。
等他们打开沈父沈母为他们订的房间门,看见里面铺满的玫瑰花瓣时,终于确定了。
他两是压根没打算来。
盛北柠看了沈知渊一眼。
沈知渊赶紧解释,“不是我。”
确实,也不像是沈知渊会做的事情。
盛北柠收回目光,走了进房。
她打开其中一个行李箱,拿了几件衣服,进浴室前吩咐沈知渊,“记得把花瓣捡捡。”
“为什么是我?叫酒店的人来捡不就行了。”
“你猜叫酒店的人来捡,你爸妈会不会知道?”
---
沈知渊认命地把玫瑰花瓣都捡了起来。
捡了有多久,大概就是盛北柠泡了个澡敷完面膜涂完身体乳和防晒那么久。
他恨,恨房间里没有吸尘器。
盛北柠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便看见沈知渊站在阳台,旁边还堆着一大袋捡起来的玫瑰花瓣。
听到盛北柠出来,沈知渊回头,手指却指着海边,语气是少有的欢快,“盛北柠,我们去沙滩玩吧。”
盛北柠拒绝,“好多沙,不去。”
往常盛北柠拒绝的事情,沈知渊都不会提第二遍。
因为他知道提了也没什么用。
可今天不同,他第一次对盛北柠重复了自己的要求,“去吧,都来了。”
盛北柠看见了他眼里的期待,疑惑地问,“沈知渊,你这副样子,该不会像小说里写的什么对海有别样的爱好,还是那种描写得文艺的爱好吧?”
沈知渊跟文艺,八竿子打不着。
但谁知道原作者会不会给这位反派商业大佬增添一些个人反差魅力,给他制造了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点。
“我就是单纯想去玩而已。”
沈知渊脸上原本的高兴淡去了不少,叹了口气,“我15岁以后,就再也没时间出去玩过。”
盛北柠是那种绝对不会为了别人的感受而牺牲自己感受的人。
可她看见沈知渊此刻的神情,鬼使神差地心软了。
盛北柠戴上墨镜,“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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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沙滩后,沈知渊径直走向海边。
他站在那,任凭海水一次次漫上来,浸过他的脚。
盛北柠站在远处,生怕海水漫上来,弄湿她的脚。
夕阳的金辉洒落在海平面上,将沙滩上站着的两人影子拉得极长,也在盛北柠看不见的身后,融合在一起。
若沈知渊没有醉心于欣赏海景,盛北柠没有一直盯着海水防止它漫上来的话,就会发现不少人在他们不远处驻足,欣赏这对好看的男女。
站了好一会后,两人开始沿着沙滩走。
尽管盛北柠已经走得很小心了,可鞋子上还是沾染了不少沙子。
她频繁地嫌弃地看着自己的鞋子,但并没有说什么。
沈知渊注意到了,蹲下身去,帮她将粘在脚上和鞋面的沙子都擦掉了,“待会上去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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