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见此推了一把软椅过去:“婵儿你坐着。”说着想伸手去将小姑娘扶在椅上。
小姑娘却闪了闪身,不要他扶。
端王怕小姑娘对他反感,故尔也不强求,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自己慢慢地从墙壁一侧挪到了软椅上坐好。
“婵儿,你的哥哥不能成为你的男人,因为男人与女人之间做的事,哥哥与妹妹之间是不能做的。”端王一本正经地说道。
婵儿挑起眉头,瞪着黑黑的眼珠,不解地问:“什么事情是哥哥与妹妹不能做的?”
端王闻言眉心微动,沉声问:“婵儿,你看到过你哥哥的身体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不懂为何要看哥哥的身体。
端王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他微微一笑,抬手去解自己领口的搭扣:“婵儿,倘若我成为你的男人,你便可以看我的身体。”
话刚落音,端王身上的一袭白袍“嗖”的一声从身上滑落,堆在了他的脚踝处。
冬日冷寂的光线下,男人不着一缕的身体突兀地出现在婵儿的视线里,那身体白得发亮,遒劲有力,股肉壁垒分明。
她倒是见过哥哥光着膀子的样子,那是在清风宅的盥室里,那时旺叔刚过世,她心里难过,便趁哥哥洗澡的时候闯了进去。
哥哥的身体与这个端王的身体好似差不多,都一样白皙有力。
只是,当她的目光下移,落到最中间那一处时,小姑娘怔了怔,她倒是没见过哥哥如此巍然屹立的样子……
第70章 哥哥是什么人?
小姑娘怔怔地盯着那一处盯了好一会儿。
盯得端王躁郁又羞怯,他本以为小姑娘至少会有些许害羞的,没想到她竟如孩童一般,一双黑幽幽的眼睛如水洗的葡萄,坦荡而磊落,没有半丝扭捏,看得人无处遁形。
她指着他那一处问:“哥哥也有这个吗?”
端王抑制着自己的羞怯心,点头“嗯”了一声。
小姑娘恍然记起,那日在怡春楼时,红裳姐姐带着她躲到一处训练屋,那屋子里便有许多特制的昂然挺立的物件儿,心下便有了不解。
“男子和女子果然是不同的,我就没有这个东西,可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呢?”若是没有特别的用处,为何那训练屋里要摆那么多?
端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教育担子过于沉重,微微泛红的面上便有些挂不住,嘴里喃喃着:“这个……这个是男子与女子,同房之用。”
“同房?”她还是不懂。
“婵儿。”端王低声打断了她,“你与哥哥便不能如此坦然相对。”
小姑娘扁了扁嘴,“也不对呀,哥哥给我洗过澡,那也算坦然相对吧。”
端王脑子里“嗡”的一下,心里的火气“唿”的就蹿了出来,面色紧绷地欺身向前:“你哥哥仗着你不通人事在占你便宜,你懂不懂。”
“你别过来。”小姑娘伸出手臂阻止他,“是我要哥哥给我洗的。”
端王握着拳,狠狠压住了心底的火气,一脸无奈地盯着小姑娘,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将衣裳穿起来吧。”小姑娘脆生生地说道,“你看你的身体都冻红了。”
那哪里是冻红的,那不过是他此刻情难自控,急着想要得到婵儿而已。
“婵儿。”他哑声呢喃了一句,提腿朝前迈了一步。
“你不准过来,不准挨着我。”小姑娘提高了警告的音量。
端王握了握拳,停下了步子,强忍下心底的欲望,“好,我不过来。”他有些颓丧地垂下头,弯腰拾起地上的白袍,顺手披回到了身上。
刚刚还不着片缕的太子爷,霎时又变回了清贵的模样。
“婵儿,以后你不可再让别的男子给你洗澡。”端王声音柔软,语气里却带着狠意:“若有需要,我给你洗。”
“我不要你洗,我要哥哥洗。”小姑娘的话硬气得很。
端王的面色沉下来,“婵儿,你如此相信你的哥哥,你又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小姑娘抬眸看了端王一眼:“哥哥是好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
端王勾起嘴角悲怆一笑:“这世界并非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许多事情,许多人,表面上美好,实际内里肮脏得很。”
“你不准说哥哥的坏话。”小姑娘隐隐觉出这个端王要挑拨自己与哥哥的关系。
端王沉声一笑:“你可知道,你哥哥李允是个杀手,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杀人,他双手沾满鲜血,手中人命无数。”
“那些都是坏人。”小姑娘反驳道。
端王幽幽一叹:“你知道他为何身手高强吗?因为他所练的枯骨掌得靠人血沐浴,朝廷每月会从活人身上取血,用大缸装好,再用马车送到清风宅,以供他沐浴。”
“你骗人。”婵儿压根不信。
端王没理会婵儿,自顾自地说着:“倘若没有这人血沐浴,他便得忍受百虫噬骨之痛,你在他身边多年,应该亲眼见到过他这种痛吧?我有没有骗你,你一想便知。”
婵儿眼睫轻颤,脑中蓦地浮现出哥哥在清风宅的北房里痛得起不了床的画面。
端王仍是没完没了:“他所需要的这种人血乃是阴性血,极其难寻,朝廷为了供他沐浴,在整大梁国才寻到几十人,俗称为他养的‘活肉’。”
婵儿眸中又闪出泪光,小嘴抿得紧紧的,死死瞪着端王,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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