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真该考虑找个别的男人来代替秦时宸做炮友……
可是……
就在颜柊胡思乱想,举棋不定的时候,白栩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小葵,到我家来吧。”每次白栩叫他“小葵”,嗓音都完全软了下来,像浸透了阳光的大福团子,“我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颜柊冷笑一声,“怕不是你的鸡巴又硬了,找不到人发泄?随便打电话找个你的金主妈妈不就好了吗?”
“你不要那样说……我没有……”白栩烦闷地揉着头发,“我拜托你,最近诸事不顺,你就不要再伤害我了好么?过来我们好好聊聊,上次是我太冲动,对不起……你过来我跪下给你道歉,给你舔好不好?”
颜柊想了想:“好,我过来……不过,你的鸡巴要是硬了先自己处理掉,我告诉你,我不想跟发情的泰迪说话,更不想像上次那样——”
“好,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绝对不会再未经过你的允许侵犯你。”白栩道起歉来非常畅快。
一个多小时之后,颜柊开车到了白栩在鹦鹉洲的别墅。
白栩难得亲自来开门迎他进去,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家居服,跟汉服里的中衣似的,看起来有几分憔悴,眼底乌黑,增加了一种国风病弱美少年的气质。
俩人在榻榻米上坐下,摆弄茶具泡茶喝,东拉西扯了几句近况,白栩就开始探问他的真实目的:“小葵,你最近究竟是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颜柊抿了一口茶水:“这熟普不错,嗯,白栩,我们离婚吧。”
白栩手里的茶壶一抖,滚烫茶水飞溅到案几上。
颜柊冷冷淡淡、毫无感情道:“小心。”
“别开这种玩笑……”白栩露出一丝惨白的笑容。
“我可不敢耽误你的时间开玩笑。”颜柊用纸巾擦着溅落的茶水,垂眸静静说着,“你疑神疑鬼难受,我疑神疑鬼也很难受,既然我们相互都不承认,那不如离婚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几天我已经想很久了,不是闹着玩的,你考虑下?”
白栩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不敢置信抖动唇瓣:“……小葵,我知道我最近忙于工作,对你有些疏离……”
“最近?已经两年了,白栩,从你第一次破坏我们的传统周六之夜开始,已经两年了,在你的心里有很多比我们的婚姻重要得多的事情,你一次次出去鬼混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么?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我什么时候鬼混过?我说了都是必要的应酬,你……你怎么突然这样?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么?”白栩禁不住急了,竭力压抑着不要抬高音量,“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所以找借口要甩掉我?小葵你怎么能这样,你……”
白栩脸上有些痛楚,眼眶竟然都跟着红了,他伤心的表情最是拿人,哑着嗓子受伤地道:“我一直只爱你一个人啊,我那么努力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为了奋斗出我们的家。”
颜柊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要是白栩像上次那样暴怒动粗,他心里还好受些,现在白栩开始走悲情戏的路子,他有点扛不住了,负罪感从地缝里伸出来,攥住了他的心。
——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所以找借口要甩掉我?
颜柊满脑子都是秦时宸的模样。
“小葵……”白栩伸手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想要挣脱,白栩却越握越紧。
“小葵……”
他脑海里回想起秦时宸这么叫他的声音。
茶水都在跟着抖动,怎么办……
“嗡”得一声,白栩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迅速松手,接通电话,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正常:“喂,杨姐……嗯是,我没忘,改到今天下午了是么……好的……”
他挂断电话,起身去换衣服,一边对颜柊道:“我有临时的通告要赶,等我回来……我们再聊好不好?小葵,别离开我,就住在我家吧,等我回来。”
在白栩的再三要求下,颜柊终于同意先住下。
算了,以后在笙城市区估计住不了这样的豪宅了,他就当最后体验一把富豪的快乐吧。
哪晓得当天晚上,他出去吃晚饭,迎面见到一个裹着浴巾的高大男人身影走过来。
巧克力色的肌肉,映衬在雪白的浴巾里,水光点点。
是秦时宸。
他站定脚步。
秦时宸怎么又住到白栩家里来了?
可秦时宸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仿佛没看到,连招呼也不跟他打,冷着脸,侧身而过。
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刚洗完澡散发出的热力气息,顷刻间扑满颜柊的鼻息。
温热的骚汁涌出他的嫩穴,玉茎昂扬吐出露珠,他又湿又硬。
他夹着腿跑回卧室,飞快坐到床上张开腿,将手伸进裤子里,手指伸进肉穴中,深深地抚慰自己,另一只手用力地
走得这么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巴硬了怕顶起来,啧。
这么多白纻他一个人怎么好搬,要不要叫秦时宸来帮忙?
淦!明明室内还有个更大的健身房,他为什么偏偏要用室外的那个?还嫌自己不够黑吗?
是什么呢……是什么乐器在演奏?
连他自己都发觉自己过度痴汉了。
好啊……秦时宸这个野男人,表面上装着正经,实际上,鸡巴闲不住了吧。
只是闻了闻他出浴的味道,他就这么容易高潮了。
只能站定,等风停下来,再循着声音小心地前行寻找。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浑身都一紧,手里缠着白纻,直直地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他走到宽阔的露台上,一条条挂起来的雪白苎麻布在风浪中翻动,如同仙女的裙带,凉丝丝的空气淋透他的全身,真是爽极了。
但很显然,很难忍,他满床打滚,脑子里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干别的。
随即马上移开,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转身就走。
手机突然震动,白栩的助理来了消息:“小柊,帮忙收一下露台上的白纻好么,那是我们拍戏要用的道具,看天气预报要下雨,不能打湿了。”
高潮之后冷静下来,思考为什么秦时宸会在这里,秦时宸应该躲着他才对,或许,是秦时宸并不知道他住这里的情况下过来的?那秦时宸应该明天一早就走了吧。
颜柊正犹豫,忽然,他听到了音乐声,从翻飞的白纻深处传来。
风一大,吹散了乐声,他就迷失了。
颜柊简直没法相信自己是自作多情,他飞快去换了一件宽松的睡衣,脱下奶罩,解开胸前的两粒扣子,让高耸的乳球顶在睡衣里,露出一大片丰满的沟壑。
进进出出,还要看到秦时宸在外面的健身区域锻炼,一条运动背心绷不住他身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就好像专门为了给颜柊看而露出来炫耀似的。
第三天,颜柊一早上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又撞见了正在健身的秦时宸,等他回去吃早餐,热汗淋漓的秦时宸又光着膀子经过去洗澡。
找着找着,两条白纻飞开,一道人影忽地映入他的眼帘。
颜柊咬着勺子,色欲熏心的脑海里忽然一荡,恍然大悟——秦时宸,该不会,是在故意勾引他吧?
越想,就有越多的细节可以佐证。
如果到了晚上秦时宸还没行动,他再考虑要不要爬他的床。
风声变小的时候,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许多,那音乐声就异常明显,是一种空灵清脆的东方古典乐器,有点像古筝,可又有区别。
啊……好舒服……秦时宸……肏我……粗鸡巴用力肏我……
一边这么自我安慰,他一边回房间上网课,强忍着不去想秦时宸。
这天晚上,为了克制住自己不去爬秦时宸的床,颜柊简直用上了十二万分的自控能力。
颜柊默默欣赏了几秒,终于走过去:“秦时宸……你弹的是栩哥收藏的那个古董……箜
等秦时宸洗澡出来,他就正对着他坐着,两只雪白大奶子摆在男人眼前。
秦时宸,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休闲装,正坐在白纻的尽头,露台的边缘,面朝着外面的森林,只留了一个后侧面给颜柊,他怀里弹奏的是一个弯月形状的巨大弦乐器,有点像竖琴。
孤男寡男独处一屋檐下,虽然房子很大,还有佣人游荡,但颜柊真是难受极了。
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白栩没有回家,秦时宸也没有走。
颜柊抬头看了看窗外,铅云翻涌,果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可是,他又忍不住想起白栩紧握他手的样子,他说,小葵,不要离开我。
颜柊长吁一口气,心想,离婚吧,等他离婚了,他就不用再对白栩有负罪感了。
“嗯,好,这就去。”
秦时宸淡漠的视线投向他,颜柊敢肯定,秦时宸的目光在他的大奶子上面停留了一瞬。
抬起头,对他嫣然一笑,说出这几天以来他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宸哥,饿不饿,来吃一口么?”
颜柊耸耸肩,这么些天他都忍过来了,不在乎再忍一天,看看这个装酷的野男人想干什么。
细细想来,他从前跟秦时宸住了几天,他从没有一早上出去健身的习惯啊,他起床的时间也是固定比现在要更早一个小时!
一整个晚上翻来覆去,都在想秦时宸那坚实炙热的怀抱,想着那张他们第一次共赴云雨的床。
掐弄自己的奶头……
刷了刷手机新闻,又看到了白栩的绯闻,说他跟一个有夫之妇搞在一起,被全网谩骂,搞得一个名牌的形象代言都丢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明明知道他住这里,还要赖在白栩家里不走呢?
颜柊拨开那一条条飘动的白纻,往里面走,走进深处,周围四面八方都被白色纻纱所笼罩,如坠仙境。
篌么?”
什么玩意儿,这个野男人居然会弹箜篌。
他想说要下雨了,赶紧进去,可他声音太小,被风声和音乐吞没,秦时宸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他走过来,只是兀自弹奏着,一边居然还在低声吟唱什么。
颜柊好奇地放轻脚步,走到秦时宸身后,终于听清了他自弹自唱的歌词:“Blay shoulder
黑鸟 落在我的肩上
And what differe make
这段情愫 到底有何不同不妥
his love is over?
这场爱情 究竟何时已无疾而终
Shall I sleep within your bed
我还能 与你安眠于一张床榻上吗
……”
颜柊听出来了,是电影Call Me by Your Name里经典的插曲,他听过不少版本,但听别人一边弹箜篌一边演唱却是第一次,箜篌可不是吉他。
“秦时宸,要下雨了……”
颜柊终于在他身后开口。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你这是勾引我的新方法么?
乐声戛然而止,秦时宸抱着箜篌,缓缓回过头。
颜柊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一个文艺、忧郁贵公子版本的秦时宸了,就如同《权力的游戏》里面那个活在传说里的雷加·塔格利安,毕竟,这音乐太他妈的忧伤了。
然而,回过头的秦时宸,却在铅云翻涌的背景中,对颜柊咧开嘴,露出阳光般的灿烂微笑,眨了眨乌亮亮的眼睛,道,“小葵,我弹得好听么?”
颜柊一愣,秦时宸这什么意思,又精分了?
从前他觉得精分成可爱的状态是秦时宸跟自己做爱的乐趣,而现在,现在他不是跟他分手了么?他要干什么?
“小葵?”
秦时宸抱着沉重的箜篌站起身,面对着他催促地问,那双盯牢他的眼睛让他快要燃烧起来。
“唔……我……我觉得还行。”颜柊在风中凌乱地支吾。
秦时宸微微抿了抿嘴,像是不满于他只是说他“还行”,于是低头凑近了一步,鼻尖都快凑到他脸上了,接着追问:“那我唱得好听么?”
“啊……”
颜柊慌张后退,突然变得这样主动的秦时宸让他措手不及,脱口而出,“你拿稳一点箜篌,别把栩哥的古董摔坏了,那是他花了——”
话没说完,秦时宸的手一松,颜柊就眼睁睁看着箜篌在他面前砸落到地上。
他尖叫一声,那尖叫声很快被压抑,因为秦时宸倾身欺压上来,大手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吻住了他。
舌头钻进他的口腔中侵略,他的吻很热情,他招架不住,立刻软了身子,不知不觉秦时宸的大手就已经钻进他的衣服,也不好好解开扣子,用力地崩开纽扣,伸进他的奶罩,抓住他那呼之欲出的爆乳用力抓揉。
仿佛觉得还不够,他屈起腿用大腿顶撞他双腿间嫩穴的位置,顶得他嗯嗯啊啊地娇呼着,不自觉就分开了大腿,里面湿热得一塌糊涂。
“小葵,我想操你,想死我了……”
啊啊停一下!”
然而情欲上涌的秦时宸完全不理会,他解开拉链,露出上衣里面自己坚实的胸膛,精壮的肌肉,胯下那粗硬的肉棒如同楔子,狠狠地嵌入他的蜜穴深处。
那里如同一个天然的温泉洞窟,里面无数细小的泉眼在咕啾咕啾地冒着淫汁,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鸡巴,让秦时宸爽得头皮发麻,挺胯肏干得更加用力:“这里逼水怎么这么多,让白栩肏了吗?嗯?逼这么骚一天没有男人肏也不行吧,是不是为了方便给白栩操才搬过来住的?”
“呜啊不是、你停下、嗯啊不要~”颜柊呜咽着嘤咛,平躺状态下依然很挺翘的奶子圆滚滚地在衣服里颠颤,嘴里喊着不要,却耸动着骚臀去贪吃那根粗热的大屌,发出骚媚的淫叫,“嗯啊宸哥的鸡巴太粗了、骚逼只想吃宸哥的鸡巴、只有吃宸哥的鸡巴才舒服、哦哈、慢点啊啊肏到骚点了!”
“这就对了,乖!哥哥喂你吃饱、干烂你的骚逼!”
秦时宸挺着狰狞的性器噗嗤噗嗤地抽插他的嫩穴,雨水不知不觉已经降下,一滴,又一滴,很快淋淋漓漓地下起了倾盆暴雨。
暴雨中,秦时宸却毫不停息地继续挺胯,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肏进他的肉穴深处,颜柊白花花的娇躯在雨水中被他奸干得扭动乱颤。
雨水浇透了他们全身,被雨水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勾勒出秦时宸全身的肌肉线条,雨滴滑落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击打在颜柊鼓胀的乳球上,水花四溅,勾引得秦时宸一把抓住他的翘乳。
美人双腿大张,被男人干得小腿一晃一晃,嫩滑的逼穴吸吮着男人粗涨的雄物,胸前的奶球撞击晃动,奶头都被干得激凸起来,肉嘟嘟的乳晕都跟着鼓胀,被秦时宸埋下头含住,欲火高涨地用力吸嘬啃咬,吸肿了才松口,发出低哑的声音:“小葵是我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不可以给别人碰!”
“呜、呜!啊!粗鸡巴干得太猛了……呃啊……啊啊啊……呜——太深了不要、要把小逼干坏了!”
雨水击打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也听不清秦时宸在说什么,只能满脸意乱情迷地娇喘,水流淌过他白嫩的身体,从纤细的锁骨到深邃的乳沟,滑入他平坦的小腹,最后消失在那正在被啪啪啪猛肏的蜜穴处,跟四溅的骚汁融为一体。
暴雨中的奸干跟强暴似的,过于激烈,直到他高潮了几次之后,喊着要感冒了,秦时宸才抱起他,搂住他的骚臀,让他夹着自己的壮腰,一边走一边顶撞肏干他,从露台一直肏到浴室。
开了热水,两人在浴缸里洗鸳鸯浴,秦时宸粗烫的大肉棒猛烈地在他的骚逼里驰骋,撞击得半个浴缸的水都摇晃着倾泻出去,如同汹涌的波浪,打湿了整个浴室。
“啊!——宸哥、太猛了——骚逼要被干坏了——啊啊受不了了!”
颜柊被男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抱着,迷恋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的腰,挺着胸前乱颤的大奶子让他舔吃,在带着哭腔的娇喘中,享受着一次次撞击带来的剧烈快感。
“小骚逼越肏越会吸,好爽,以后要天天给我干,不准再离开我,听到了么?以后天天敞着大奶子露着骚逼给我肏!”秦时宸粗鲁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后,在他耳边用力地低语。
“呜呜啊好……宸哥轻点不要肏坏了……以后天天给你肏……嗯嗯啊那里……好舒服……”
颜柊爽得只感觉浑身都要被他奸化了,两个人分离了几天,真是小别胜新婚的感觉,难分难舍地在浴室干完,擦干净身体去了床上,又在床上缠绵起来。
颜柊好不容易想起白纻和箜篌的事情,秦时宸告诉他没关系,他会处理一切。
最后一次爽完之后,他浑身酸软,舒服地搂着秦时宸热烫的身体睡去。
他们以后可以一直这样么?
他跟白栩离婚之后,再一直继续跟秦时宸偷情,直到……秦时宸跟贺兰菀彤结婚,然后呢?
,他说你有事出去,交给了他,是他忘记收了。”白栩一句句静静地说,一边盯着颜柊的眼睛,那诡异的目光让颜柊发毛。
他发现白栩不叫秦时宸“表舅”了,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喔……”
“可我知道,秦时宸说谎了,你昨天晚上并没有出门,我看了门口的监控摄像头。”白栩接着道,跟名侦探破案的语气似的。
“喔……所以?”
“你昨晚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盘问的语气,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颜柊皱了皱眉。
“你当然做了坏事。”白栩轻笑一声,眯起漂亮的眼睛,“你……我真没想到你怎么对着我装得出来,你跟秦时宸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颜柊心里一跳,浑身发紧,不确定白栩是不是在诈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等着他继续。
“怎么?不辩解两句吗?奸夫淫妇,在我的房子里,给我戴绿帽,很刺激是不是?他把你的小逼操得很爽是不是?嗯?
秦时宸可真是聪明又大胆,把露台上的监控摄像头都切断了,好方便你们在那里露天乱搞,要不是我的助理看到了录视频发给我,我还不敢相信!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栩刚开始是愤怒居多,说到后面,言辞中又流溢出莫名的悲戚,让颜柊心慌。
诚然,白栩眼眶泛红的痛楚样子,依旧让他心疼,不管他爱他与否,颜柊不是薄情的人,认识白栩这么多年,就算他是把白栩当作哥哥或者弟弟,他也已经长成了他心里的一块肉。
“因为,你在外面那些出轨的实锤,一次次地伤害了我,我们已经渐行渐远了,不是吗?”颜柊定定地直视白栩的双眸,用尽量温和的语气,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原来你真的相信那些谣言?”
白栩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几乎是嘶吼了起来,“小葵!我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是……我承认有那么几次我被别人占了便宜,摸了鸡巴,还被灌醉了带到酒店房间,有的照片就是那时候拍出来的,可是我抵死不愿意我跑出来了,我没有操过别人,那些大佬也不会强买强卖那么难看,愿意卖身的小鲜肉多得是,我真的不是靠那个才……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嗯?
你知道我一天天的被网上那些流言中伤有多痛苦吗?!你是我最亲近的老婆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支持我?!还要这样用出轨来伤害我?!”
到最后两句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了,颜柊从白栩的眼里看到了绝望的愤怒,如果他是在演戏,那的确是颜柊看过的他最好的表演了。
老实说,白栩那些传闻是真是假,现在他已经不想去计较了。
他眨了眨眼:“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跟我好好交流?过去两年,我一提到这个你什么态度你自己清楚,我敢说什么?我心里怎么怀疑你我也只能忍着,一天天的看着你那些绯闻床照,你让我怎么相信?”
两人免不了是一番争执,只不过,今天白栩的态度格外酥软,颜柊意外地发觉,这个男人成长了,他居然会主动认错,解释了很多自己的处境,解释他这一路走来有多么辛苦,常常有无助的脱力感,崩溃的时候,焦头烂额的时候,跟他的团队如何费心费力地解决,却不想对他诉说,因为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无能,也不想徒增他的烦恼。
就像这次,说他跟有夫之妇乱搞的事情,不知道造谣的人哪里搞出了跟他的音色相似度很高的录音聊骚,那个女明星人气很高,所以事情闹大了,无数素昧平生的键盘侠都在用恶毒的语言诋毁他。
网络暴力真的很令人痛苦,他现在能理解那些自杀的明星是什么心情了。
说到最后,白栩抱住颜柊痛哭,颜柊搂着他安慰。
实话,我觉得我对你,丧失性欲了。”颜柊知道这话很伤人,但是他觉得坦白对白栩比较公正。
“秦时宸他……他跟你怎么做的,嗯?仔细给我讲讲?看看到底他哪点比我强,鸡巴更粗长吗?”白栩气得满眼通红。
“不,不是的……这跟做爱的技巧没有关系,跟尺寸和身体都没有关系,我只是……”
“只是什么?”
颜柊眼珠微动,斟酌着措辞:“只是,我不知道……或许,在心理上,对你……”对你的热情消失了。他说不出口。
“你移情别恋,爱上秦时宸了?你不爱我了?”白栩替他说出了那句危险的话。
“说不上爱,我跟他其实不熟。”
颜柊垂下眼帘,“我跟你之间的问题,跟秦时宸没有关系,我觉得我们真的应该考虑……先分开冷静下吧。”
“不熟?多肏几次就熟了?”白栩愈发激动起来,字字如冰针扎心,“分开冷静下?然后你好跟秦时宸继续做奸夫淫妇?再彻底把我甩掉?!”
“白栩,你在激动什么!”颜柊霍然抬眸,皱眉,“我说过了,我们之间的问题,在秦时宸出现之前就有了,跟他没有关系!”
“不,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白栩的双眼中燃烧着猩红的烈火,他抓住他肩膀的手下滑,伸进睡衣里,直接握在他丰盈的奶子上,颜柊想制止他却也不能。
白栩一边用力搓揉他红肿敏感的奶头,一边红着眼睛望着他,愤懑道:“你就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心里都没有那么痛苦,但你绝对不能跟秦时宸在一起!”
“别碰我了——你、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讨厌他?”
白栩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准确地找到他花穴的敏感点摩挲,快速地说着:“小时候我以为我们家里已经够有钱了,来了笙城我才知道,我们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个乡下的土豪,我们的一幢豪宅,还比不上他们的一个厕所。”
“那又怎么样呢?这个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何必要去羡慕。”
“我跟你不一样啊,小葵……我成年之后,知道了一个秘密,秦时宸,是我哥哥。”白栩的手指拨开他的花唇,摁在他那枚湿热的骚豆豆上,刺激得颜柊一下子夹紧了腿,钳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什么……什么哥哥?”
“侯赛蕾是我生母。”白栩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他跟我的关系很可疑?没错,他对我那么好是因为他是我妈妈!”
“不……不可能啊。”颜柊想起秦时宸也曾经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你跟秦时宸同一年出生。”
“我跟他是双胞胎。”白栩唇边掠过一丝自嘲的冷笑,“你想不到吧,我跟他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秦时宸的爸爸,是我爸爸的爸爸,所以秦时宸不仅是我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哥哥,还是我的亲叔叔!
当年侯赛蕾跟自己的继子偷情,简直是豪门丑闻,还同时怀上了老公和继子的儿子,孩子一生下来,做完亲子鉴定,侯家的人就把我送走了,送给了远房亲戚抚养,以掩盖贵妇跟继子通奸的罪恶。”
“……”
“所以啊,你看看,同一时间,同一娘胎里出生,你看看秦时宸拥有什么,我拥有什么?他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继承我需要奋斗二十年都不一定有的财富!
没错,我一开始拒绝侯赛蕾的帮助,我当时年少轻狂一身傲骨,以为我凭借自己的实力就能打拼出一片天地来,可是后来呢,一次次的挫败,我不得不认输,没有雄厚的资本,我根本没法跻身上流,我不得不接受了他的帮助,你知道我有多痛恨这样的自己吗?”
“……所以你来笙城之后变得野心勃勃,是因为你的身世刺激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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