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简寒轻声失笑,对她摇摇头。
手指覆上她眼睛下方,轻轻摩挲。
“刚刚吓到了吧?”
靳简寒不知该如何说他失态的原因,只作自嘲般说:“你未婚夫,情绪紧张的时候,会变成疯子,抱歉吓到你了。”
弦歌儿心想才不是这样呢,其实都是她的原因。
感觉他手指碰过的她的肌肤,在逐渐升温,抓住他手指不让他乱动。
看他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很好看,放在自己手里把玩着。
她想,既然她喜欢上他了,那她以后当要好好宠他的,这是他给她做驸马理应受到的待遇。
她那时候的驸马,可是地位很低的,不能带兵打仗,不得入仕当官。
所以现在靳简寒做她驸马,她决计是不能让他吃亏的。
弦歌儿认真说:“寒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坚强地等我回来。”
“等我和小叔旅游回来,我就送你两套房子两辆车,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你想要小金船吗,我再送你两个一帆风顺小金船?届时你见到我爸妈不用紧张,就一直站在我身后就行了,有我保护你,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哦对,我说的两,并不是指两个,是指多个的那个量词,你想要几套房几辆车几个金船都行,你别客气,我们家有的是。”
“……?”
第78章 . 甩不掉了 和你。
靳简寒如何也没想到, 弦歌儿大哭一场后,对他的表达是,想要带他回家见父母。
还要送房送车送小金船。
就很像是, 她下定决心要包养他。
“行, 都听你的。”
靳简寒笑说。
他自己没觉得做弦家的上门女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反倒是很情愿, 靳厚淮的靳也不好,不姓也罢。
弦这姓很好, 弦歌儿是他的心上之弦。
她的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在拨弄撩动他的心弦。
总而言之,弦歌儿不生气了,他一直悬着的不安的心,总算是安稳落下。
只是不知道弦歌儿的哪根弦又搭得有些怪, 喝完水就双手抱着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发呆,像只漂亮的布偶猫挂在他脖子上撒娇黏人。
柔柔软软的, 心都化了。
靳简寒没问她在想什么, 任由她黏着抱着他。
他也抱着她, 想把她按进他身体里。
直到过许久,弦歌儿鼻子才恢复功能似的,用力一嗅,忽然又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像猫炸了毛, 忽地推开他, 小爪子快要挠他脸上。
“你怎么还不去洗澡,你想留这味道一辈子吗?”
靳简寒:“……”
还真是倒打一耙。
不管怎样,这跌宕起伏的一天终于勉强顺利的过去。
靳简寒洗完澡出来,还想去弦歌儿房间聊两句, 可一推门,没推开。
弦歌儿反锁了。
靳简寒站在弦歌儿卧室门口也没走,倚着门边墙,勾唇笑了声,给曲钟发信息,叫曲钟看好那匹马。
弦歌儿想一出是一出,不按常理出牌,兴许走两天就突然回来,冲到他办公室要去马场看马。
也或许她并不会。
只是他想要提前为她的心血来潮做好准备。
她难得喜欢些什么,她也难得对他流露出感情,除了生气还有吃醋与心疼,还有为他哭,情之深,比他想象得深。
之前是他错怪了她,总当她对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不然,细细想来,她既然能搬到他这里住,就已经对他和旁人相比很不一般了。
发完信息,曲钟回了收到,汇报阮依的情况。
阮依终究是个女孩子,又是智间科技的签约代言人,曲钟在那边守着。
靳简寒没怎么看信息,让曲钟将医院的动态状况,转发给傅正诚和谢沭看,以后汇报给他们俩。
弦歌儿这醋意吃的,他是不想再与阮依有任何交集。
靳简寒望着空气出神地站了许久,抬步去书房工作。
关于新区的项目,明天中午要和周律师详谈,仔细过着助理整理的资料。
周律师是云迟介绍来的,无关利益。
公司自己的法务,在这收尾的关键时刻,不能完全信任,现在他做任何事都需谨慎。
翌日清晨,弦歌儿六点钟爬起来写分手信。
这边没有信纸信封,弦歌儿是扯了张笔记本上的笔记纸写的。
边写边对大老板骂骂咧咧,不讲人情,有毛病,怎么还不被神兽给吃了。
分手信写得弦歌儿想哭,随手用遥控器按开窗帘,意外看到窗外飘了雪,没风,却下着大雪,绵绵雪花密集地飘着。
弦歌儿坐到窗边毛毯上,趴着看落地窗外的景。
这一晚上落了很厚的一层雪,地面房檐与树枝上覆着的雪白到净化人的心灵,干净得仿佛能拂去一切烦恼,给这十分不浪漫的日子增添了她不喜欢的浪漫。
无法想象她走了,靳简寒会怎样难过。
那她,就快点回来吧。
弦歌儿抹了把冰凉似雪的眼泪,转身去翻找靳简寒送她的第一枚戒指,又找到一个大字典大小的盒子,将戒指放进去,继续写信。
陆陆续续写完信,心情很不好,出去找靳简寒。
恰巧靳简寒在门外正要敲她的门,刚洗过澡,身上有沐浴露和洗发露的湿润清新的香气,手上端着华夫饼和热牛奶,瞧见她正好开门,靳简寒歪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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