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孜彦当然不会不懂,也勾唇笑,笑自己忘了这几个老头儿刀枪不入。
酒宴将要结束时,他回到柳明珊身边,霸道地圈住她的细腰。
他握着又揉了揉,仿佛能触摸到她的后肋骨,皱眉有些嫌弃:“太细,怕哪天在床上一用力就掐断了。”
柳明珊:“……”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荤话,还能显得自己义正词严。
这时,一个端酒盘的男服务生过来传话:“尤少,章先生有请。”
现在局势早已变动,能喊他尤少称谓,只有章楚溺那个老封建。
尤孜彦烦不胜烦,喝完杯里剩下的酒,说:“不去。”
“章先生想跟你聊小公司的股权持有。”
“想靠章源拉拢我,还是想警告我?”尤孜彦直说。
对方:“都不是,章先生只是想请你去聚一聚。”
一个服务生,知道的还挺多。
尤孜彦用高脚杯顶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没跟记忆中的脸重合,他便骂:“滚,让章楚溺存好棺材钱,别输得渣也不剩。”
他这全程的举动,柳明珊静静观看,没有漏看一秒。
大概猜到了一点端倪。
*
柳明珊并未在酒宴上见到南晴,不过她发了信息报平安,南晴秒回:收到,小心豺狼虎豹!
她指的应该是尤孜彦。
柳明珊低头笑了笑,就被坐进车里的尤孜彦撞了个正着。
“笑什么?”他脾气差,自个不高兴瞧见她高兴就不爽。
柳明珊收敛唇角的微漾,百依百顺道:“朋友发了个小段子,很好玩。”
他狠戾关上车门,发出巨大“砰”的声响。
柳明珊随即表情管理,心中惦记着计划的每一步,脑海闪过各种应对他脾气的方法。
“我现在不碰你。”尤孜彦冷道,身体却在逼仄挤压她的位置。
毫不客气压紧她的裙摆,宽大的肩撞她的脑袋。
他的意思是不发生关系的不碰。跟挤兑她并不矛盾。
熟悉他甚多的柳明珊,很快解读出他的话。
回到吉利尼酒店时,她被挤兑得缩成一团。即便如此他也没舒心,恶声恶气地骂她:“狗皮膏药似的贴着我,你爸妈没教过你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柳明珊平静地抬眼,瞧出他并未喝醉,淡道:“如果影响到你了,我很抱歉。”
尤孜彦微眯,“没积怨?”
她摇头,他又头也不回地下车,总算解放了被压了半小时、肩脚酸痛的她。
他着实气得不轻。柳明珊未置一词,慢慢舒展手脚。
前面正襟危坐的张献,对身后的女生不由肃然起敬。
像尤孜彦这般喜怒无常的神经病雇主,他一开始佩服叶贤,现在则敬佩柳小姐。
有钱人压力大,就喜欢向身边人发泄。张献战战兢兢都没逃过,都快被搞成神经衰弱还没法报销医药费,实在对脸色变都没变的女生,由衷地折服。
老板是长得帅,但能忍到这种程度,不是帅可以解释的吧。
……
柳明珊歇了一会儿,也随之下车。
她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刷卡推开门,灯还未放亮,便发现尤孜彦闭着眼躺她床上。
还压着她临走时换下的衬衫和……内衣。
柳明珊脸颊悄然透红,思考了很久怎么向他开口,让他别压着她的衣服睡。
“你先去洗澡?不然就这样睡对身体不好,会很疲劳。”柳明珊按了按发烫的脸颊,开口道。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我叫了酒。”
柳明珊:“还要喝?”
“不是我喝。”尤孜彦躺着也丝毫不逊色的俊脸,橘黄的灯光下挺立而薄情,“你喝。”
柳明珊没有慌乱,内心笃定。
酒店侍从很快提着餐车将酒送到,琳琅满目的威士忌,他看来没想让她清醒。
门再度被关上。尤孜彦随便挑了瓶,拔出塞子,挑眉道:“真爱我就干了。”
柳明珊盯着他没动。
脑海里却是想着当年高二的暑假,她跟南晴跑遍了各大酒吧,极力把她喝酒的本事提到他人追尘莫及的高度。
即千杯不醉。
为的就是对付计划里重逢他的时候,被他刁难的情况。
他倒是比她想象中要绅士一些,起码到共住一家酒店时才对她下手。
但终究还是对她不够信任,所以想灌醉她。
尤孜彦的桃花眼蛊惑得不可方物,瞧着她,损道:“看来你对我的爱,不过如此。”
他应该早知道激将法没用,这么说不过是提醒她既然能来这儿,必须要付出些代价。
“我喝。”她终于接过他手里的威士忌,唇碰到酒瓶口,慢慢地一饮而尽。
尤孜彦瞥着她的眼瞳逐渐涣散,一瓶就这样了,真不禁喝。
“还要么?”男人清醒地欣赏她的醉态,女生白皙的肤色染上酡红,眉梢显了点妩媚。
她摇摇头,尤孜彦故意歪解道:“行啊,点了头管够。”又往她手里塞了一瓶酒。
……
喝了不下五瓶,表面上真的是她的极限,醉醺醺倒入他的怀里。
尤孜彦总算因为戏弄她而阴转晴天,有力的臂弯托着她,耳边问:“到底有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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