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一个妾,费家丫头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将她放在眼里。”
说着,她搁下茶碗,“让她们窝里斗岂不正好,省得来烦我!”
碧珠笑眯眯地应答,“是,不过这亲事,您当真不看好吗?”
徐氏抬眼睨了睨她,“他们如何与我何干,只要不损坏到谢家以及老大老二,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底,她其实就是不想管其他人罢了。
看着都添堵,难道还要真当个老妈子处处为他们操心?
那她还活不活了,有些事儿,表面功夫做做也就罢了。
徐氏的话很快便带到了金氏跟前,她听着眼前嬷嬷的声音,手中紧紧地握着椅把。
许久,她才僵笑着道:“多谢嬷嬷走这一趟,只是这婚事都定下了,哪里是说解就解的,恐怕其中也有什么误会,等回头我亲自向二奶奶赔罪。”
嬷嬷客气地笑了笑,“奴婢话已带到,那就不打搅姨娘了。”
金氏颔首,吩咐丫鬟,“送嬷嬷出去。”
“是……”
等嬷嬷的身影消失,金氏这才沉了脸,随之而来的是茶碗破碎的声音。
屋里伺候的丫鬟们立即跪下不敢出声,只一个大丫鬟轻声安抚,“姨娘息怒,此事尚未查清原委,许是什么误会……”
“误会?”金氏气得抿紧了唇,“若真是误会,夫人岂会将话传到我这里来。”
丫鬟闻言一噎,自难辩驳。
“那费瑶如此清高,还真将自己当回事儿了,不想做我儿媳妇,我还看不上她呢!”
因着是自个儿屋里,金氏说话也没了忌讳,大丫鬟只好将其他人打发了下去,自己伺候。
“姨娘,费姑娘得罪了二奶奶,若二奶奶记仇,往后该如何是好。”丫鬟愁道。
“我怎知如何是好,难道我还要为她收拾烂摊子么?”
金氏原本就是看中了费瑶的家世,要说喜欢她也没多少,只她叔伯兄长皆是可造之材,伯父费宏更是在皇帝跟前也算得脸的,这才挑中了她。
况且,她儿子谢豆不比费家那几个小子差,无非是庶出,往后入仕,以谢豆的才能,哪里会过不好?
那费瑶竟还敢嫌弃这桩婚事,当真是气死她了。
明知道徐氏是有意膈应她,可她还是忍不住。
丫鬟只能劝着她,好一会儿,才勉强将人稳住。
“姨娘消消气儿,费姑娘嫁进来也是有好处的,为了三爷,您也要忍忍。”
金氏冷哼,并不说话。
“您若真瞧她不惯,等人嫁进来了,再慢慢调教就是,总归咱们这边儿才是亲的,她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是。”
丫鬟重新倒了茶水,端给她。
听着她说的话,金氏心情并未好到哪里。
她没忘记自己根本不算婆母,因为这家中还有一个正经的夫人。
抿了抿唇,她看向屋外将要落下的暮光,继而垂下了眸子。
……
晚间时候,谢丕从东苑回来沐浴完,就听崔九贞提起白日里碰见费瑶和谢豆的事。
前者他已经知晓,没有多在意,后者却是多问了句,“怎么碰见他了?”
“谁知道呢!瞧他应是去书肆买书的,你知道我的书肆里多的是外头难寻的书籍。”
谢丕闻言,理着衣裳的手顿了顿,睨了她一眼,“是多,还什么都有。”
说着,他伸手将只穿了轻绸袭衣的崔九贞带入怀中。
“同我说说,去了书肆都买了哪些话本儿?”
“我哪里买了。”崔九贞嗔了他一眼,“我也不是常看的,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不过是常写罢了。
“哦?看什么?”
谢丕扬了扬眉,大掌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掌控,细细揉捏。
不过几下,便教她软了身子。
崔九贞揪着他原就松散的衣领,微微用力,便扯下一片。
“你讨厌,故意的……”她拧了把他劲瘦的腰身,引得谢丕闷笑。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崔九贞莫名有些燥热。
不待她反应,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拦腰抱起。
“入夜了,应早些歇息才是。”
芙蓉帐暖,一夜旖旎。
待到天光亮起,崔九贞睁开双眼,身边的人正准备起身,瞧见她醒来,便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吵醒你了?”
崔九贞摇头,带着些许鼻音和浓浓的娇气,扭了扭身子。
“腰疼……”
谢丕稍顿,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倾身按上她的腰,“我给你揉揉?”
“你不是要准备去东苑吗?太子和祖父现下恐怕都起了。”
“迟些去无妨,早课有小厮陪练。”
崔九贞满意地眯起眸子,顺势趴平了任他按揉。
“没想到京城第一公子的手不仅能舞文弄墨,这伺候的人功夫,更甚!”
她慵懒地说道。
谢丕勾唇,眉眼撩人,拍了拍她挺翘的臀,道:“难道为夫昨晚伺候得不舒服?”
似是想到什么,崔九贞身子一僵,只觉得那只缓缓往下游移的手掌也变得“不怀好意”起来。
她羞红了脸扭过头来,“不许偷懒。”
少有这般撒娇缠人的时候,谢丕也乐得惯着她,便正正经经地替她按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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