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讲究诚信,既然是她名下开的,她就尽可能地要保证味道差不太多,不然也容易惹出麻烦来。
但是如果开个连锁面馆,她只负责做各种酱料,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如果口碑做开了,还可以把酱料做成一份一份往外卖,就像以前超市里品种繁多的下饭酱一样。
在百花楼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名声倒是次要,她已经在那里待了那么久,该败坏的早败坏完了,她也不在乎。
主要是她不想总是晚上工作,每天熬到大半夜,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好。毕竟她现在才十六岁,还是长身体的时候。
现在她有了宅子,身边还有飞燕和柱子,买宅子欠的钱也攒够了,等什么时候见到江东王还给他,还能剩下一千多两。
还有二十多天过年,如果干到过年,也能攒下差不多三千两。也算不小的一笔积蓄了。
开饭馆或者开酒楼的话,要应付的事情太多,涉及到方方面面的管理,且成本也高。
但如果先带着飞燕和柱子开个小面馆儿,银子绰绰有余,事情也简单多了。
嗯,这事儿可以慢慢考虑起来。古月瑶一边吃着面,一边下了决定。
吃过晌午饭,古月瑶打发飞燕去歇个晌午觉,自己则坐到了卧房靠窗的软榻上,拿出今天刚买的纸墨笔砚,铺在榻上的小桌上,自己慢慢研了磨,拿了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麻辣牛肉酱,香菇牛肉酱,蒜蓉辣椒酱,豆豉盐菜
没一会儿,古月瑶就写了一长溜她能想出来的酱料,足足有二三十种。
古月瑶嘴角高高翘着,这么多酱料,要是都卖开了的话,进账也不会少了。
古月瑶又在纸上列了个清单,把开面馆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和要做的事情都写在了上面。想着先开个头,以后每次回来就接着补充完善,等到过完年,该想的事情也就都想齐全了。
等把能想到的都写完,古月瑶小心地把纸收好,起身走回床边,放到了架子床床头的抽屉里。
古月瑶披着披风走出房门。大家都在歇息,院子里有些冷清。
新家要有人气,以后没事的时候她还是来回多跑几趟。还有上次说到的乔迁宴,回头找人算个好日子,也抓紧办一下,毕竟生活总是需要一些仪式感。
古月瑶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见太阳西斜天色不早,就去喊了飞燕和柱子起来。几人和林柏林婶告别,就坐车赶往百花楼。
柱子,那套刀拿了吗?坐在马车里,古月瑶突然想起来问。
姐姐,都在这呢。柱子拍了拍身旁的包袱,又疑惑地问,可是,我看这一套刀,怎么有点像屠夫用的杀猪刀。
古月瑶笑着点点头:对我们厨子来说,刀很重要。有一套好刀,干起不同的活来才更顺手,回头你试试就知道了。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几个人没防备在车厢上撞了一下,飞燕忙扶住古月瑶出声问:怎么了,王大哥?可是撞到东西了?
外面半天没有声音,古月瑶蹙眉。
我下去看看。柱子起身就往外走。
柱子别古月瑶忙出声阻止,可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柱子就掀开帘子钻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
古月瑶和飞燕对视一眼,齐齐变了脸色。
不知道外面柱子和王车夫是什么情况,古月瑶心急如焚,但是也不敢贸然下车。
古月瑶伸手轻轻地把装刀的包袱拿起来,打开包袱,里面露出七八把不同的刀。
拿刀。古月瑶用嘴型无声地说,示意飞燕拿刀。
飞燕眼神慌张,哆嗦着手拿了两把最大最长的刀,紧紧攥在手里,挤着古月瑶坐着,浑身紧绷。
别怕。古月瑶用气声说,自己拿了两把又窄又锋利的剔骨刀,紧紧攥在手里。剩下的刀就放在身旁。
马车静止不动,车外也没人说话。只片刻功夫,古月瑶的额头上就已经满是冷汗。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猥琐又油腻的声音:瑶儿妹妹,是你自己下来,还是哥哥上去抱你下来?
这人认识她?古月瑶一愣,强装镇定:不知外面是哪位?
一只肥胖的手伸进来,掀开帘子。借着微弱的太阳余晖,古月瑶看清了那张肥胖的脸。可她不认识。
崔根哲肥硕的身体在小厮全力地搀扶下费劲儿爬上了车辕,正想往里走,就看见古月瑶和飞燕手里攥着的四把刀。
见状,崔根哲哈哈哈一笑,停住了脚步:瑶儿妹妹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崔家哥哥呀。
崔家?古月瑶想了想,把脑中唯一认识的姓崔的拎了出来,可是崔楚凝的哥哥,崔家大公子?
崔根哲一边试探着往里迈了半步,一边说:正是,瑶儿妹妹记性好。我听凝儿说,你被古家卖到了青楼,哥哥一听心疼死了。快把刀放下,哥哥是来救你的。
还真是那个变态。崔家老爷虽然是江南首富,可子嗣缘薄,前面纳了很多小妾姨娘的一直都没能怀孕,直到四十岁夫人死了,又续了一房,才老来得子,得了崔根哲这么一个男丁。从小溺爱过度,养成了他好吃懒做不求上进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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