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把打听到的全都讲了出来。
原来,王厨子平时没事儿就爱喝酒,一喝酒就爱打他婆娘。后来应征到了百花楼做工,不是经常回家倒也还好,但每每回去喝醉就免不了动手。
隔壁一个卖猪肉的光棍见他婆娘一个女人家孤苦伶仃经常挨打,趁着平日里王厨子住在百花楼,就多关心帮衬了一下,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动了感情,有了首尾。
王厨子婆娘怀的那孩子压根就不是王厨子的,孩子一生下来,脸上就长了一块和隔壁光棍一样的胎记。
两人成亲多年,也不见他婆娘有孕,今年突然怀上了,王厨子乐坏了,在他婆娘怀孕期间,总算还做了个人,没有再打过。
可现如今一看孩子那模样还有那胎记居然和隔壁光棍一模一样,王厨子一怒之下把他刚生产完的婆娘毒打了一顿,逼问出来孩子不是他的,可他婆娘却死活不肯承认是隔壁光棍的,只说胎记不过是凑巧。
王厨子当时就气红了眼,拿着刀就要砍人,说先开砍死小的,再砍死大的。
可正在集市上卖肉的光棍儿听到信儿提了把杀猪刀就冲了过来,当场就承认孩子是他的,挥着刀护在娘俩面前,说不想活了就一起死。
王厨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见光棍儿真的动了杀意,立马就怂了。一番理论之后,敲诈了光棍一大笔银子,休了妻。
光棍当天就把娘俩接到了家中,又请大夫,又买补品,好生对待。还抄了根棍子,把在家门口看热闹说风凉话的人全部赶走。
王厨子丢了老婆也没了孩子,拿着敲诈来的银子整天喝酒赌钱,没几天全败光了,这才想起来回百花楼上班。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发生在百花楼了。
古月瑶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喝了药而重重袭来的睡意烟消云散。这也太狗血了吧。
不过那王厨子可当真是个畜生,连刚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打。
她心里越发觉得江东王安排人去打断王厨子的腿,这件事办得太痛快。一个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别说打断他一条腿,就是两条腿都给他打断也不为过。
隔壁那个光棍,虽说偷人家老婆做的很不地道,可关键时刻能站出来护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也算得上是条汉子。现在王厨子休了妻,两人也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希望光棍能对那女人好一辈子,一家三口以后能过得平安幸福。
见古月瑶听完久久震惊的模样,左修恒嘴角微勾,轻声笑了下:这算不得什么。
嗯?算不得什么?古月瑶抬头看他,有些不理解。却在看到他嘴角那么嘲讽的笑时,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估计高门大户,皇宫内院比这狗血的事还更多吧。
古月瑶知趣地没有问,兴奋劲儿过去,困意再次袭来,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睡吧。左修恒往下歪了歪,靠在古月瑶身边,单手撑着头看着她。
古月瑶睫毛颤了颤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呼吸变得平缓,睡着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变得昏暗,左修恒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主子,百花楼苏公子来了,在院外等着。程遇在外面小声回禀。
左修恒缓缓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微微歪了下发酸的脖子,声音清冷:请进来吧,到正房。
是。程遇转身出门。
左修恒伸手在古月瑶额头摸了下,额头上都是汗,烧已经退了。他拿了帕子给古月瑶擦了擦额头和脖子上的汗,起身把床幔放下,抬脚出门回了正房。
左修恒刚坐下喝了杯茶,苏慈就满脸笑意跟着程遇进了来:哈哈哈,苏某给王爷请安。
苏公子坐,不必客气。左修恒放下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苏公子喝茶。
苏慈接过章贺递上的茶杯,道了谢喝了一口,哈哈哈笑了几声开门见山:苏某多谢王爷对小厨娘的照顾,先前是苏某外出不知情,既然苏某回来,还是把人接回去的好,免得小厨娘不懂规矩再冲撞了王爷和府里的贵客就不好了。
他上午看着小厨娘喝了热水又逼她吃了生姜,见她发了汗以为没事,就带着六子出门办事去了。
毕竟他和六子苏宁他们一群人,有时候出去办些不好见光的事,大冬天的游河潜湖也不是没有过,上了岸换身衣裳嚼一块生姜也就没事了。
可谁成想小厨娘居然是个小废物,小身板这么不经造,就那么一盆水就让她发起热来。
更可恨的是,她居然还跟着江东王那厮回了江东王府,当他苏慈是死的?怕不是忘了她的卖身契在谁手里,这是迫不及待想攀高枝了?
左修恒也笑了:苏公子不必客气,小厨娘做的饭菜甚合我意,本王接她来也不为别的,只想着本王府里住着宫里来的太医,给小厨娘诊治方便,她也能早日好起来,本王还等着吃她做的菜。他日等她痊愈,本王自会派人好生送她回去。
左修恒这话说得很是客气,可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
苏慈脸上的笑意僵了僵,随即哈哈哈笑了几声又道:既然如此,留在王府养病那是小厨娘的福气,苏某就多谢王爷对我苏某的人如此照顾。
苏慈祥在我苏某的人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似在刻意提醒,小厨娘是他苏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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