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默了默,一时之间也不知在想什么。
心腹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把医生最后交代的原话和盘托出。
“就目前患者的状态来说,等后续恢复体力苏醒后,可能还需要几天,频繁的性事去帮她排解部分过量毒素。等她体内的部分毒素释放完之后,请记得及时带她来医院,检查最新的身体状况。患者骨龄才13岁,子宫已经发育完整,虽然事发是在安全期,她现在的特殊状况,又不适合吃急性避孕药,女孩子遇到这样的状况,建议家属最好还是报警。”
心腹说完非常有眼色的溜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跟老板是什么关系,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家里不懂事的小孩子了吧。唉……可惜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时燃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本来他的小云倾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家伙,怎么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束即将凋零的花骨朵?不……这是时燃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接受的。
看着病床上面容苍白的少女,时燃忍不住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
云倾最后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只是她的记忆却永远停留在了骑马的那一天。她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缠绵悱恻的那些日日夜夜。只记得自己那天洗完澡之后又调皮了,非常嚣张的把时燃推倒在床上,恣意骑乘了起来。
说道兴奋处,小云倾还好奇的看向时燃问他。
“时燃,你那天怎么没有好好教训我呀?我那么嚣张,你还不生气。真奇怪。”
“那是因为,我爱你啊。”时燃只好苦涩的笑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看向云倾。话语里的满腔柔情,仿佛是在告诉全世界,他爱她。
“哈哈哈,我也最爱时燃啦~mua~”小云倾开心的回应着时燃,顺势着朝着时燃扑了过去,亲了一口时燃英俊帅气的脸颊。
自从小云倾清醒之后,她被时燃强硬要求着,连喝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各种药丸。
“哎呀~好烦啊。天天都是这么多药丸。我又没有病,我不想吃了!”云倾开始跟时燃耍小孩子脾气。
“不行。”时燃头一次表现出了,难得的强硬。
“那我一次吃一天的量,这样我就不用餐餐都吃了吧~”云倾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突发奇想的说道。
“不行!不可以!”时燃的反应突然有一些过激,表情看起来略有些狰狞。
“哎呀~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胡说的啦!”小云倾有些不知所措的反应了过来,安慰着看起来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时燃。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倾觉得时燃才是该多吃药的那个。情绪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就像那快进入更年期的大妈一样。
“倾倾,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吃。你记住了吗?”男人神色格外严肃的看着自己,仿佛像是在告诫一个,留有前科的小朋友一样。
哼~又把我当成小孩子来哄了。真烦人!
“知道啦~知道啦~你别唠叨啦~”唉……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喜欢你呢?就不跟你计较啦~
云倾只记得大概是从十叁岁那一年,自己站在新买的大落地镜前,照完镜子后不愿意穿衣服,拉着时燃非要骑马马,结果不慎病倒之后,自己的小身板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开始变得,越来越容易病倒。
不过好像也是自那次以后,时燃似乎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像个正常男人一样,逐渐的也会有情欲。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俩人的关系好像也正是自那次自己因为骑马马,意外病倒之后的,一个月后,才逐渐走向越来越情欲的方向的。
那是小云倾再一次,被迫吃药的最后一天。
那天晚上时燃照常在睡前,给小云倾递了,一大包药丸给她。
小云倾下意识的接过了,一大捧各色药丸,她忍不住下意识的抽了抽嘴角。一脸生无可恋的看向了时燃。
“时燃,要不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时燃愣了愣,突然有些慌乱跟不知所措。明明现在时燃,已经是个27岁的大叔了,却难得的,让小云倾从他的身上,看出了少年感。
“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时燃有些慌乱的,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白血病,还是脑肿瘤?你说吧,我都承受的住。”云倾一脸悲痛欲绝,显然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
“倾倾,你误会了。你没事,这都是只是一些,给你补身体的补药。”时燃被云倾耍宝的模样给逗笑了,开始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可是…我不想吃药了……补药也不想吃了。”云倾有些闷闷不乐的喃喃道。
时燃的情绪也跟着有些低落,要不是倾倾现在失忆了,不方便询问。时燃是真的想立刻抓出那个,不只是哪个混蛋,教了倾倾一些,不该去好奇的东西。还敢教唆她去吃药……时燃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真想将那个幕后黑手抽皮扒筋,给挫骨扬灰了去。时燃暗自磨牙的想着。
时燃不再说话,只是沉默的将少女轻松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没事的,倾倾。”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又舒适。云倾忍不住的下意识靠近男人的胸膛,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就那样温柔的回荡在她的耳边。云倾一时忍不住心神一荡,然后下面就猝不及防的湿了。而且是大湿特湿。吓的云倾以为,自己尿失禁了。
云倾正尴尬着,没想到时燃就已经发现了。
“别怕,倾倾。这是女孩子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本来云倾还想着该如何打破尴尬,没想到时燃就已经自然而然的替她解了围。
时燃说完,还一如往常耐心的,替她脱掉了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跟裙子,男人也脱掉了自己一并被云倾打湿的,睡裤与内裤。
咦?时燃怎么把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
望着突然全身赤裸的走向自己的男人,云倾有一瞬间的失神。
“乖倾倾,快让我看看,你的下面怎么了。”
时燃赤裸着身体的,单膝跪在床边,对着同样赤裸的坐在床上的云倾,温柔的诱哄着。
哼~又把我当小朋友一样哄。
虽然不喜欢,但云倾也习惯了时燃这个样子。虽然时燃不是医生,但云倾知道,之前时燃为了照顾好她,可是看了不少医学类的书籍。并且还在不断的更新换代,甚至已经从儿童医学看到了妇科学了。
云倾没有迟疑,非常信任的敞开了自己的双腿,躺了下去。
时燃凑近了些,想要看个仔细。结果云倾敏感的下体,一感受到时燃的呼吸,就忍不住直接喷射出了,一大片的透明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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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吃(高干文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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