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着了。”苏君彦笑着走了。
屋里只留下文秀英和贺子谦,一时有些沉默,文秀英想起刚才紧急时刻被他搂在怀里的样子,脸热热的,有些不敢看他。
转瞬间,她却被再一次搂进了怀里,这一次她被抱的紧紧的,难以呼吸,她越挣扎,搂着她的胳膊就越是使劲,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贺子谦声音冷硬坚定:“英英,跟我走,只要你一天还在这里,他们就不会死心的。”
“你先放开我,咱们再慢慢说。”
少女的呼吸柔软细腻,透着淡淡的香味,已届成年的贺子谦身上一紧,忙松了手。
坐下后,文秀英整理思绪问道:“你前天不是就走了吗?怎么今天会突然出现?”
“我没赶上火车,这几天的车票都没了,就耽搁下来了。”贺子谦笼统的说着,心里却暗暗庆幸,还好没走成,不然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那你从哪找的那些人啊,还穿着制服,不会出什么事吧?”跟着贺子谦来的足有十几个人,个个身强体健,三两下就将人都绑起来带走了,文秀英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你别怕,他们都是部队上的,我托人请来的,至于那些人,你想怎么做,我都能帮你办。”
文秀英略一思考,叹口气道:“我实在是累了,欠他们的也都还了,我只想以后清清静静地一个人过日子,其他什么都不想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后不会有人再打扰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贺子谦神情坚毅,眼里却满是心疼和温柔,文秀英有些不敢看她,从来没有人待她这样好过,她有些不知所措。
说完后,贺子谦见文秀英低着头不说话,便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把事情给了结了,等我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在家心里也不踏实,我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的。”文秀英想起这些年的反复拉锯,心里的柔软尽去。
“好,你去换个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贺子谦出去后,文秀英关好门,进了空间,在大镜子上一照,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是多么的狼狈,辫子散乱,衣服上前后都满是泥点,脸上被泪水冲的一道一道的,她不由捂住脸想,难怪刚才贺子谦一直盯着她看,是没见过这样的丑人吧。
想到他还在外面冻着,文秀英迅速洗脸梳头换衣服,不到一刻钟就浑身整洁的出去了。
打扮利落后,心情都好了许多,文秀英露出笑容轻松道:“走吧,最后一战。”
贺子谦紧绷的神情倏然松弛下来,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笑意。
县城很小,两人步行二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城北一处独立的院子里,门口的卫兵见到贺子谦恭敬的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贺子谦也站定回了一礼。
礼毕后,贺子谦继续往前走,却没见文秀英跟上来,回头才发现她还在原地发愣。
“走啊,还在里面。”贺子谦催促道。
文秀英边走边感叹道:“那个穿军装的真好看。”
贺子谦的脸一下板了起来,大步朝前走去,文秀英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
走到里面的一个办公室,一位身着军官服的中年人亲切的站起来道:“小谦,快坐,早上就听说你来过,谁想光知道带走我的人,却不来看我一眼。”
贺子谦微微一笑:“林叔叔,我这不是看您马上就要高升回京了,抓紧时间麻烦您一次嘛,不然等回去了,我爸可不能让我再沾您的光了。”
“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你吗,求你爸的人那么多,也没见你给过谁好脸,今竟然肯来找我借人,肯定是遇上大事了,说说,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我去看过了,也就是些农民啊,他们怎么会惹到你呢?”林凡边亲自倒茶边问道。
“林叔,他们撬锁进屋抢东西打人算不算大事?”贺子谦说的肯定,眼神却有些玩味的看着林凡。
林凡听着他不同寻常的语气,又打量了一下他身后的半大姑娘,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配合道:“这不是土匪吗?我们新社会还有这样的人,我可得好好整治整治,让他们统统去劳改一年,看他们还有没有力气干这些破坏社会安定的事。”
贺子谦点点头道:“麻烦林叔叔就照这样给他们出个文书,通知家里准备东西,让他们上路。”
林凡一愣,他说这些只是试探一下贺子谦的态度,这事他已经问过了,起身就是家庭纠纷,可轻可重,看这态度,是要结仇了。
林凡见那姑娘拽了一下贺子谦的袖子,便起身道:“你们先坐着,我去准备文书。”
待林凡走后,文秀英不解道:“我现在对他们无爱无恨,就是陌生人,这样处理是不是太重了,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他们是无辜的。”
“我这样做是为了永绝后患,你想啊,如果咱们现在去把他们放回家去,他们难道就会死心再也不找你吗,就算不找你,侯家吕家那些人也会给你泼尽脏水的,你以后还咋在这做人呢,你又不肯跟我走,你这么小,还要念书,如果老有人打扰你,怎么能实现你的大学梦呢?”贺子谦耐心解释道。
“可是···”文秀英仍心有疑虑的开口道。
贺子谦打断她的话:“我也不是真的让他们去劳改,就是吓唬吓唬他们,这封文书放在你手里,如果他们再敢对你做什么,你随时可以来找林叔叔把他们送去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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