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却因着自己的大意生了误会,文秀英很是懊恼,跟林桃花满是歉意道:“大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我哥哥在战场受了伤,腿动不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严...严同志的。”
林桃花步子一顿:“战场?你哥是个当兵的?”
“是,我哥伤了神经,西医看不好,想找严同志来给扎扎针。”文秀英如实道。
林桃花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小声道:“再不要说你是来求医的了,你会害死严叔的,你拿什么证明你是给当兵的哥哥求医,而不是另有所图?”
文秀英虽然不解她的所谓另有所图,但还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希望,忙借着背包的掩饰拿出了哥哥的军功章。
林桃花一看这明晃晃金灿灿的勋章,心里的戒备才放下,带着她走进了严生璋住的小院。
严生璋正在屋里掏灰,一看到她俩进来,呵斥道:“出去出去,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也不会看病。”
林桃花让文秀英在门外等着,她进去跟严生璋讲了文秀英的情况。
隔着窗户,文秀英听到严生璋冷声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人看病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看在我给你开过方的份上,请你让我过几年安分日子吧。”
因着他的事,子女都受了牵连,好几年没他们的信儿了,今天听到有人说是他的孙女,虽然知道年岁对不上,心里竟还有些莫名的温暖和希冀,谁知又是个催命的,他是再也经不起了。
林桃花满脸为难的走出来道:“你回去吧,军人总有国家会管的,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往出走的脚步有些沉重,文秀英心里难受,如果哥哥再也站不起来,那以后的好日子还有什么意义呢,她重来一回,让哥哥免于自小夭折,却又因意外痛苦一生,这让她如何心安。
她蹲在墙角,仔细的想着刚才的事情,严老中医心里有忌讳,她理解,但是怎么才能让他放下这些忌讳,给哥哥治病呢?
正蹲的有些腿麻,她隐隐的又听到了吕满仓的声音,本能的躲进了空间,看着这新时代的景象,她哎呦一声,我怎么这么笨呀,让他知道以后和从前不一样了就好了呀。
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文秀英出去加快脚步走到了严生璋的小院,直接敲门道:“严叔,我有个消息,您一定愿意听,能让我进去一下吗?”
“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都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了,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严生璋想起这些年来,隔三差五就来威逼他的那些人,心里满是恨意,就算他一辈子不知道儿女的消息,他也不会把师父的方剂交出去的,他就没行医几年,就被下放到这来了,他可不信真的会有人来找他看病。
这个“你们”说的莫名,文秀英觉得似乎另有隐情,但她如今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赌一把了:“严叔,您明年就可以回家了,您的女儿严悠悠平安无事,正等着你去找她呢。”
这些话本不该说出口的,但是她也没别的办法取信于老中医了,只好说出这个未来消息,尤其是关于他女儿的事,这事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吧。
严生璋被她说的后一句话给惊着了,小女儿悠悠五岁多的时候就丢了,除了自家人,根本就没人知道她的存在,这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还说悠悠平安无事,他不由得泪眼婆娑。
文秀英正搜索枯肠,看还有什么他现在不知道的消息能换的他的注意,可除了知道他后来名声很大,儿女俱是专家,成了风光无限的大人物外,就没什么了。
还没想到更多现在能说的事,门突然被打开:“你进来说。”
文秀英跟着进去,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眶,小心翼翼的说:“叔,您别难过,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你怎么知道悠悠的事?”严生璋嗓音嘶哑的问道。
怎么办?我总不能说是几十年后看电视看报纸看到的吧,这位老中医不仅自己名声赫赫,儿子还开了著名的某口服液厂,再加上又是从这里出去的,她还见过本人,自然就关注的多一些,认识的人这么有名,总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
文秀英只好又拿出万能模糊神秘大法,郑重道:“严叔,有些事我不方便说出来,但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她在哪里,您可以写信去求证,我肯定是没有骗你的。”
再如何心如死灰,可是这个闺女是他一生的痛,他不能无动于衷,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沉声道:“你告诉我悠悠在哪,如果我真的找到她,只要我还活着,你让我给谁看病都行。”
文秀英很是激动,但又有些傻眼,刚才一时冲动就说知道严悠悠的所在,可是事实是她只知道个大概,可写不出来具体地址呀,现在要找到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这可怎么办呢?
第65章 . 很香 已近深夜,严生璋仍然枯坐在窗……
已近深夜, 严生璋仍然枯坐在窗前,心神恍惚起伏不定,今日那个小姑娘带来的消息实在太让他震惊了。
说什么他明年就能回家,他只当为了讨好他, 说说好话罢了。
而她却明确说出已丢失十二年的小女儿悠悠的所在, 虽只是个大致的地方,至少有了希望不是, 他也想过, 她或许是不知从哪里听说过自家的事情, 特意编谎骗他看病的,或者又是那些人的新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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